她认你这个爹,你这个爹做的不好不好你自心中有数,莫要让她今后连认都不想认,改认别人当爹这种事情,那也容易的很,只不过圣上一句话,”
萧蘅说完,直接抱起安宁,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离开现场。早就想官宣他们的关系了,现在正合适,她走不得路了不行吗,什么原因自己想,反正姜元柏如果还不答应婚事,那也无妨,把洪孝帝的旨意拿出来说事儿就是,至于对付成王一派之事,再想办法,实在没必要拿他们的关系来掩人耳目做文章。
回到肃国公府,萧蘅直接把人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安宁撒娇的抱住他脖子不放,“你都说那样话了,我不能枉担虚名啊,亏的慌,”
萧蘅很是无奈,“路上你也没少折腾我,枉担虚名?好意思说?”
“毕竟,没有饮一杯依兰香呢,”
萧蘅把披风丢到一边,捏了捏她的脸,“能不提那玩意吗,不知道这是对男人的羞辱?”
“会吗?”
“这跟说男人不行有什么区别,怎么就不会了,”
“哎,你说沈玉容、李瑾和婉宁公主他们三个,到底,”她已经不关心周邦彦和姜若瑶、姜玉娥那三个了,反正两姐妹都喜欢周邦彦,必然你斗来我斗去,周邦彦这齐人之福到底会不会变成齐人之祸,那后面再看就是,恩恩怨怨的让他们自己掰扯吧,只要跟她没关系,她看戏多好。
但她是真的没想到沈玉容、李瑾、婉宁公主那三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总不至于是沈玉容和婉宁公主中了药,沈玉容本来就不行了,所以干脆拉了李瑾去顶,大约他是不是还想让李瑾永远顶上算了,这算盘打的挺响亮啊,那就看婉宁公主接下来如何操作了。想想真的是好期待啊,安宁迫不及待想看戏。
萧蘅又岂会不知道她的脾气,但心里气恼的很,刚刚回来路上,到进了门都还把心思放他身上,多说两句扯到别人立马就没兴趣了?
岂能都是你说了算,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气死了,萧蘅当成解开腰带,脱去衣裳,还不看我是吧,那就别看了,今晚不用睡了,必须让你知道知道我不用那什么依兰香,这辈子不可能用。
安宁过了一个很销魂的晚上,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只有萧蘅身强体壮,依然精神抖擞,起身洗漱更衣,回来还能给安宁擦脸。
肃国公萧蘅这么体贴也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在安宁这里,他一点儿在外面的霸气都没了,十分接地气,特别有种百炼钢变绕指柔的样子。
安宁手都抬不起来,依旧嘴皮子利索的控诉萧蘅,“你,你,你,采阴补阳了是吧?你个妖孽,”
萧蘅一边给她整理头发,一边说到:“活该,谁让你总提什么情香,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能不证明自己吗,何况她是他心之所爱,钟情之人,那就更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