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安都懵了,“怎,怎么疯?”平生没少听故事,这么离谱的,头一回听说。
想翻白眼的安宁只恨铁不成钢,“我管你怎么疯,反正我把人给你送到你洞房,送到你婚床上,你爱怎么疯怎么疯,告诉她,她要敢不配合,你反正就死定了,说我也死定了,也行,”
安宁直接给气走了,临走只让宇文长安回去两天之后准备喜堂,她要把阮惜文用另一个身份嫁给宇文长安,至于庄家的主母阮惜文,“死”了,被庄仕洋和周如音气的自焚了。
理由都是现成的,女儿被诬陷成为赤脚鬼,被送出去受苦受难死了,结果牌位都不许迎回来,才放进祠堂就家里各种诬陷栽赃,她一个当娘的不能给女儿讨个公道就算了,日日看着仇人,仇人还诬陷她偷人,丈夫还护着仇人,宠妾灭妻,夺了她的管家权,让她饭都吃不上,被下人欺负,房门都不能出,这还活个什么劲儿,曾经的名动京城的贵女啊,心存死志,被欺负“死”了,多正常啊。
安宁回头去找了聂无忧,第二天天一黑,她就又往庄家去了,果然庄仕洋已经下了阮惜文的掌家权,蒹葭阁里的人没自由了,阮惜文等于被软禁。本来能做的就不多,现在更加,动弹不得,唯一指望就是外面的宇文长安。而且周如音一朝得了权,就指使人到蒹葭阁对阮惜文冷言冷语、刻薄相待,还搬走了值钱物件和账本。
所以阮惜文无比沮丧,即便陈嬷嬷端来泡脚的药水,阮惜文也没有了兴趣,她让陈嬷嬷下去,自己却在房间里自己哭成泪人。
安宁掀开屋顶瓦片,直接跳了下去。
阮惜文看着眼前人,“你到底是谁?”她已经从宇文长安那里猜到这不是宇文长安派的,哪怕宇文长安没有明说不是,可是宇文长安的表情让她猜到的。
安宁就没有跟阮惜文废话,上前直接扎晕了阮惜文,随后把阮惜文带出了庄家。
外面是聂无忧,“我准备好了,”
安宁把阮惜文放到了车上,然后把车上的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尸体扛起,“她要是提前醒,上迷药,”
“安宁放心,”聂无忧满眼担心,看着安宁扛着尸体又走了,他回头看看阮惜文,叹了口气,心里期盼这未来丈母娘将来体谅体谅安宁,别因为这个事情伤安宁的心。
当夜,庄府大火,火光冲天,惊动了不知道多少人。傅云夕都来了,然而庄家依旧被烧去大半,幸好救火的把两边房子扒了,不然祸及邻居。
火是从蒹葭阁开始烧起,里面抬出的尸体被仵作证明是断腿了的阮惜文。从事先被遣走的下人的证词,以及阮惜文近期遭受的一切遭遇,也侧面证明阮惜文有自尽的动机。
傅云夕以及来救火的,来围观的,都听到了,顿时议论纷纷,而庄仕洋、周如音百口莫辩,洗都洗不清......
安宁从人群里撤了,她前去和聂无忧汇合,“她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