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醒来,被我迷倒了,”聂无忧见安宁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接下来呢?”
安宁走到阮惜文面前,“改头换面,从今日起,她就不是阮惜文了,”先给阮惜文做整容,其实微调就可以了,解释她都找好了,都说宇文长安忘不掉阮惜文,他找个阮惜文的替身怎么了。
阮惜文可是断了腿的,这个替身的腿可是好的,而且脸也有明显不一样的地方。什么耳垂上多了颗痣,眉间多了道疤痕,脸上有些痘印,对安宁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至于身份,那更简单,聂无忧就能给阮惜文弄个新身份,这对聂无忧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等安宁给阮惜文动完了手术,安宁旁边的聂无忧叹为观止,“真是神乎其技,”他本来想帮忙,可结果根本帮不上忙,只是围观。也正因为围观,他才说神乎其技,因为安宁的手术真的是立竿见影,只动些许,人的气质就不同了,而且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好像都不需要养一养伤。本来他还想说安宁让宇文长安准备的婚礼就是明日,这么赶,到时候怕被人拆穿,没想到竟然还真能赶上,不用等。
安宁活动阮惜文腿脚,“她是能走路了的,但也只能是在婚礼之后,让她走出门让人看到,毕竟我得把她昏着扛去给宇文长安,不然她这脾气,不配合啊,”
聂无忧摸摸鼻子,不敢评价,只能问安宁需要他怎么做。
安宁想了想,“你就找人去帮宇文长安,充当宾客也好,混在下人队伍里也好,别让婚礼出岔子,如果要是万一真的有点什么乱子,也能及时帮忙扫平,”
“这个没问题,”聂无忧打包票,这个他能办到,并且万无一失。
第二日,天一亮,聂无忧帮着安宁把已经换上嫁衣,蒙着盖头的阮惜文放进了轿子。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启程,而他们两个就跟着送亲队伍去了宇文长安家。
宇文长安果然穿着喜服,在门外等,原本急的转磨,见了送亲队伍,平素从容镇定全不见,直到见到了一身白衣,手持折扇的安宁,他当即就去掀轿帘,确认。
安宁见到宇文长安的表情,真是又欢喜又忧愁,但见他终究是下定决心,把轿子里的新娘子抱了出来,一路抱进了家门。安宁还是满意的,说起来宇文长安就缺了点这种胆魄,总听阮惜文的可不行,阮惜文太固执了,还得有人推一把。
鞭炮齐鸣,宇文长安是抱着阮惜文拜堂的,之后送入洞房。没什么阻碍,宇文长安的家里热闹的奇怪,但外人不知道,只觉得终于还是见到宇文长安娶妻,不由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当宇文夫人。
当天,安宁和聂无忧去了庄府外,庄府办理着丧事,阮惜文身边的陈嬷嬷哭的撕心裂肺,甚至痛骂庄仕洋和周如音,情真意切,令围观之人对着庄家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