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性的扭曲,也是道德的沦丧。就算是在美好的现代,街上都很少有女的流浪者,为什么,这个问题很多人心里都有过答案,何况是在这个时期的农村,傻子怎么了,傻子也有生育价值,就算介意生下的孩子有问题,那还有当某种工具的价值。
安宁立马让如意和兴旺更加关注铁头和傻挑的动静,她真受不了这个,如果铁头和傻挑有那么一点关系,这家伙就无论如何不能让银子靠近,他家可以穷,家里的老娘可以难缠,但是如果他去碰傻女,即便是跟很多村里的那些恶心的男人一样,那这人也不能要,银子再稀罕也不能稀罕这种男人。
如意和兴旺吃了饭就出去了,看热闹,盯梢铁头和傻挑。但直到下午,已经和银子一起去地里,然后还运气很好的弄回来又多一点的老鼠和老鼠存粮的安宁听到了爆炸性的消息。宁学祥的女儿,也就是今天的新娘被马子劫走了。
安宁才意识到这时候人们不只是穷,而且还不安全,竟然还有土匪,而且土匪会进村绑人。
“宁家人去追了,村长是宁绣绣的叔叔,说是想用自己的儿子换她,可惜土匪不干,要宁家出五千个大洋,”
“费家来人了,但是又走了,”
“毁了,毁了,”老娘咒骂马子不是人,是畜生。银子也咒骂,因为她是女人,本来还羡慕宁绣绣那个地主家的女儿,结果现在是同情,她知道宁绣绣这辈子算是毁了,“进了马子窝的女人,就没有干净着出来的,怕是费家不会要她,将来也嫁不出去,”
兴旺跑回来报告最新消息,“宁老头不肯卖地救闺女,封老二拿钱去想买地被打出来了,”
“他怕是想趁火打劫,”银子一下说中要害,说那封老二肯定压价了想占便宜,而宁学祥那样的人舍命不舍财,怎么可能给封老二占了便宜。
“宁苏苏一个劲儿哭呢,听说她娘哭昏过去了,”
“造孽啊,”老娘同情起宁学祥的老婆说她人不错,是个心善的。银子也说是,但可惜现在也就只能叹息两声,如果宁学祥不肯出钱赎人,宁绣绣就完了。
因为同情,因为关心,所以银子也出门了,安宁自然是跟着她,结果路过封二家,看到封二家出来个汉子,一路往村外去了。
“那就是封大脚,”银子这么说着,看的却是铁头家的方向。
安宁实在忍无可忍,“大姐,你想见铁头,我带你去,”
“你?带我去?”银子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但是你喜欢他,我想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安宁其实没有把握,但是根据兴旺所说,这几天因为她把银子看的紧,总是同进同退,所以银子应该是有些避开铁头,所以铁头烦闷之下,反而跟傻挑更近。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比你清楚啊,”银子觉得安宁对铁头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