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下来了啊,我们快去吃早餐吧,一会儿去学校报道。”当明楼下来的时候,阿诚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行李,小小年纪就细心稳重。
到了巴黎大学,一进门,明楼就听到了系统提示音“特殊地点签到:巴黎大学。是否签到?”“签到。”“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学贯中西。学贯中西:中西方的知识样样精通,成为一个低调的大师。学习时理解领悟能力翻倍。”大姐明镜一直希望明楼成为一名学者,在这个乱世中活下去。所以,再把明楼送去法国后,为他选择了从小就展现出惊人天赋的经济学。在上玩一天的课之后,明楼去拜访了巴黎大学经济学的教授,凭借着深厚的知识和聊天技巧,明楼很快就获得了教授的好感。
时间一闪而过,巴黎大学,塞纳河畔,明楼静静地站着,马上就要回国了。他想着那个记忆中的姑娘,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飞机上,明诚走过来,“大哥,线人已经确定原田熊二明日到达香港,时间有些紧,来不及联系我们在香港的人,可能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椅子上闭着眼睛的男人静默了一会儿,说:“阿诚,不用担心,今天晚上我们入住酒店,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了。”阿诚听了,“是,大哥。”接着坐到明楼身边,不再说话。
1943年的香港,风和日丽。阳光穿透咖啡馆的窗户笼罩在明楼的身上,他此刻正在和一个金发的法国姑娘愉快的交谈着。音乐,阳光,咖啡馆里的情侣们,享受着下午的宁静与祥和。明楼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坐在窗边,微笑着端起咖啡品尝着。锐利的眼神,时不时的透过窗户探视着街对面香港皇家酒店的大门口。
与此同时,明诚化装酒店清洁人员在原田熊二进入厕所后,紧跟了上去,并在门口放上了禁止入内的牌子。没过一会儿,明诚推着清洁车,面色如常的出来,换上大衣,去找明楼。
“先生,我们得走了”,顿了一下,“马上”。
明楼转身对那位外国美人抱歉的笑了笑太可惜了,很久没有和女孩子这么开心的谈过话了。明诚见状,出言调和到,“这样的谈话可以在下次邂逅再继续。”明楼听了笑着对美人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太可惜了,战时的情况就是这么糟糕,身边的人,总是这么没有礼貌。再见。“一边说着,明诚一边为明楼穿上大衣。
“哎,等等,明先生,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儿呢。”
“去哪儿都好,只是别去上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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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明楼打开皮包,看到自己的调查档案:“干的漂亮。”
“他恐怕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香港对他下手。”明诚一边开车一边说。
“有的时候,真想找个机会自己下手。”明楼不由自主的抱怨了一声,但他自己也明白,他的身份越少出手越好。
明诚听着自家大哥的抱怨,轻声一笑,不置可否。
刺杀成功,两人心中都有些放松。
“原田熊二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您这几年的行踪了,好在我们下手快。”明诚表情有些凝重,“好在只有他一个人,还是秘密调查。”
明楼看着明诚带回来的手提包中对于自己这些年的调查,虽说自己来了之后就小心的控制,尽量不漏任何蛛丝马迹,也在尽可能的把他当年的经历都悄无声息的掩盖了。
可是,虽然许多事情是都没有证据,但是出手的次数多了,“巧合”也就多了,许多事情摆在一起,让人看了就会有所怀疑。明楼手上的就是这样。这上面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有的只是怀疑。
例如,某个大人物死的事件中,有明楼的身影,但是他在这件事中没有嫌疑,再比如,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明楼正在那个城市或者那段时间没有出现。越往下看,明楼越是心惊,这份调查报告的撰写者真的是个人才,竟然可以察觉出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这也让明楼明白,以后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不要小看了任何人,这个世界在衍生出来之时,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一切的事情都在变化中,原来剧情可以参考,但是不能依赖。
“不,不会是他一个人,区区一个原田熊二可没本事查到这么多的东西。”明楼看着这份高质量的调查报告,神情凝重,“他是受命于人。”
“谁?”明诚蹙眉。
“南田洋子。”
“特高课?”
“或许还有汪福渠本人,不要忘了。原田熊二和汪福渠是当年日本帝国大学的同窗。”
明诚忽然笑了,“作为南田洋子最为信任倚重的高徒,汪福渠最疼爱的侄女,我大嫂就没给你透漏一些口风。难不成,那每月一封的书信里,就只是一些肉麻兮兮的情话?”
“嘿,你个臭小子,还敢调侃我了,真是欠收拾。”明楼面上笑骂着,心里却不可控制的想到了他的小姑娘,这么多年了,终于又要相见了。也不知道昔日那个眼泪汪汪的小丫头现在成长成什么样了,这些年,终究是苦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