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廖赵高刘四人下了探针回来,灵阳把配好的药给了刘苗,不成想份量太重了,整得刘苗都快拉虚脱了。
灵阳建议不必再口服了。
“好的,谢谢灵阳师父。”刘苗说道。
“客气了,你这样子今天怕是干不了活哦。”灵阳说道。
“嗯,我拉得都快低血糖了,还干活?只怕会倒在盗洞里面哦!”刘苗笑道。
“那你就且养两天,我们也玩玩?”
“也好,你们难得来一趟广西,就好好玩耍玩耍。墓在那里又不会跑,啥时候挖都行的。”刘苗说道。
如此,二人聊了几条信息,刘苗说要眯一会了,一晚上都没睡好。
灵阳放下手机对廖、赵二人笑道:“完犊子了,我弄的那个药分量弄重了,刘苗快拉死了。”
“师父你弄的啥药?”赵文庆问道。
“嗨!就是清热解毒的,我看他身体挺强壮的,所以分量就开得有点重。哪知道呢,就跑肚拉稀了。”灵阳笑道。
“呃…师父,清热药多凉寒,现在大热天的,晚上苗苗兄弟还喝了冰啤酒呢,所以寒上加冷,就成这卵样子了,按道理说不奇怪。”赵文庆说道。
“应该也没事。”灵阳翻身下床点了一支烟,笑了笑说道:“唉!庸医之误,害死一人。庸师之误,害死一家。”
“师父没这么严重吧?”廖文清说道。
“目前来看应该是不严重,我只是说这个道理,所以你们要好好学风水,分金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呢!所以庸师比庸医更阔怕。”灵阳弹了弹烟灰说道。
“师父,你这是以身作则吗?”廖文清笑了笑。
“哈哈哈,算是吧。”
师徒三人起床洗漱一番,坐阳台饮茶。
这时鼎玄与高仁也过来了,敲了敲门,廖文清开门把二人让进室内,几人聚坐阳台上,抽烟喝茶看风景。
灵阳给鼎玄说了说刘苗被自己药倒了之事,听得鼎玄哈哈大笑。
“师弟你也是个人才,清热解毒的药能把人闹翻…”
“也没有啦,就是份量重了点而已。”
“还而已呢。你以为是医猪医牛啊,整那么重的份量,猪牛医死了赔钱就是了,人医死了你赔得起啊?”鼎玄笑道。
“嗯,谨记师兄所言了。以后不敢莽撞了。”灵阳说道。
“师父,没事,以后药轻点就好了。”赵文庆说道。
“嗯嗯,看来以后开药要先把脉,看看脉象才敢下药,不然不轻就重,真害人。”灵阳说道。
“师父,会的还挺多呀,你还会把脉?”廖文清说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是兽医啊!”灵阳白了一眼说道。
“师父你教教我呗,怎么把脉?”高仁说道。
其实把脉说来简单,说难也很难,主要是凭感觉,左右手的寸关尺皆有三脉。
左手寸关尺乃是候心肝肾,右手寸关尺候肺脾三焦。一呼一吸脉搏三下为正常。
过快为数脉,多为热症,过慢为迟脉为寒症,脉轻按有重按无为浮脉,多为表症,轻按无重按才有为沉脉,多为里症。
像孕妇怀妊,其脉搏就会滑脉,按之如滚珠,滑来滑去呢。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凭把脉能诊出怀妊是男是女。
“师父你把一下我的脉看看。”廖文清伸来手说道。
灵阳搭手三指,推寻三脉,未几,面色凝重说道:“滑脉无疑啊。”
“拉倒吧你!”廖文清笑道。
“师弟,老实交代,你怀了谁的孩子?”赵文庆哈哈笑道。
“切!”廖文清嗤之以鼻。
“嘿嘿…不过我看你尺脉细沉,按现在这季节,应该三脉浮而有力为正常现象,所说你娃儿肾要注意啊。”灵阳笑了笑说道。
“切!我这可是国防身体,怎么可能肾不行?”廖文清嗤之以鼻。
“师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不要讳疾忌医哦。”赵文庆笑了笑说道。
“师兄,你们就一唱一和演双簧吧!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
“哦…你清楚你不行了?”
“滚犊子吧你!”廖文清打了赵文庆一拳,嗔道。
“师父,给我也把一下脉呗。”高仁说道。
“可以。”
只见高仁把手搭在脉枕上,灵阳依前样搭上三指探寻三脉,未几,说道:“寸口脉搏数,这是心火上炎呢!你娃是不是辣子吃多了哦,来…栀子清心火,黄连泻火,黄柏皮。。。”
“师父,这个药还是别给我喝了吧,我怕我也像刘苗兄弟一样!哈哈哈…”高仁哈哈笑道。
“师弟,你要是怕吃药的话,我给你扎个针灸吧!”赵文庆说道。
“什么样的针?”高仁问道。
只见赵文庆从钱包里抽出一根三菱针来,在灯光下明晃晃的,此针粗约笔芯一般,针尖三菱。
其实这是放血针,多用于拔火罐,先用三菱针放血,然后将火罐扣在放血的位置上,以火罐的吸力吸出淤血,一般情况下能吸出半罐血块凝结在火罐里。
看到这个放血针,灵阳想起了一个亲身经历来,约摸两三年前,灵阳来一个中医朋友黄医生的药店喝茶吹牛。
未几,来了一拨人,搀扶着一中年妇女进到药店中,只见这妇女约摸四十来岁,头发有些许花白,再看搀她的这伙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做工地的。
这妇女右脚白纱缠绕,缠到膝盖了,裏得厚厚的。
问了情况,才知道原来这妇女跟老公一起在工地干活,妇道人家做些相对轻松点的活,帮忙抬井盖。
不曾想,手一滑井盖砸落脚背,脚背趾骨砸骨折了。好在工地包工头领着去了医院弄好,敷上石膏,只管养伤就是了。
这一日,妇女觉得好些了,可以柱拐杖走路,便没叫老公搀扶独自一人去了卫生间,卫生间的砖多滑嘛,“吧唧”又滑一跤,崴了脚踝,这气血淤滞,越来越肿,越来越痛。
痛的没办法了,又舍不得去大医院,怕花钱多,听老乡介绍便来到了灵阳的这中医朋友这瞧瞧。
黄医生把这妇女脚上的纱布解开,看了看脚踝关节,笑了笑说道:“这个我有办法,拔一个放血罐,再敷一点草药就好了。”
黄医生说罢取出了放血针,就是赵文庆手中的这一种三菱针,用酒精消了消毒,便使劲在妇女脚踝处扎了几针。
只见这妇女疼得哇哇大叫,抓住老公的手不肯撒开,泪如滚珠滑落。
黄医生取来一个气罐压在才扎针位置上,用气罐枪抽走了罐内空气,只见那血像喷泉一样在罐内翻涌。
未几,罐满了,黄医生取下罐把凝固的血块倒掉,又扣上继续吸,足足吸了三罐!
再看妇女的脚,浮肿俱退,脚踝崴扭处也不觉得痛了,黄医生给她敷上草药膏泥。收钱完事。
灵阳印象深的就是见不得妇女家哭了,那疼痛可想而知。当然了那三菱长针,明晃晃的也让人胆寒!
众人听罢灵阳的描述,吓得高仁一个哆嗦,说道:“师兄,快把你那针收起来!现在我看到你这个针我就害怕。”
“哈哈哈,你怕什么,我又不用这个给你扎针灸,要扎针灸的话是用这个呢!”赵文庆说罢取出一根五寸的长针来。
这是标准的毫针,在灯光照耀下比那三菱针更魔性,十几厘米长的不锈钢针灸针,随动而轻颤,针尖闪芒!
高仁吞了一口口水,说道:“这么长的一根针,好吓人啊!”
“这有什么好吓人的,扎进肉里又不会流血,只是进皮的时候扎破了神经,会感觉到疼痛,扎进去了就没感觉了。”灵阳接过赵文庆手中的针灸针,说道。
“呃……我要离你远一点。”高仁趔趄着逃离了灵阳说道:“拿着这么个武器,怪吓人的!”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吓人的,其实这种长针主要是透穴位用的,比如阴陵泉透阳陵泉。”说罢灵阳指了指膝关节处,阴陵泉与阳陵泉的位置。
“卧勒个槽!师父你别说了,再说我都不敢走路了!”高仁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说道。
“哈哈哈…”
“文庆,把这针收起来吧,你看把高仁给吓的。”灵阳把手中的长针递给赵文庆说道。
“嘿嘿…”赵文庆拿着这一根长针,在高仁面前晃了晃笑道:“没想到师弟还怕这个啊。”
“呃……”
“估计高仁扎针灸的话会晕针。”鼎玄说道。
“师兄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么认为,要不给他扎一针试试,看看会不会晕?”灵阳对鼎玄笑了笑,说道。
“师父,师叔,你们可不能这么欺负我啊!”看样子高仁真的是有点害怕了,声音颤抖的说道。
“哈哈哈,跟着开玩笑呢,要是晕针的话,谁敢给你扎针灸?到时候针也拔不出来,人也晕倒了,那才真的是没事找事。”灵阳说道。
其实扎针灸晕针这种现象比较常见,有些病人进针的时候不晕,起针的时候晕,还有一些肌肉痉挛,把针卡在肉里变形了,这种情况只有动手术才能把针取出来。
还有一种就是紧张,病人并没有移动过身体,但是由于紧张,针也会被死死的卡在肌肉里面,用蛮力肯定也是拔不出来的,只能慢慢的疏导病人,放松心情,并按摩肌肉,才能慢慢的取出针来。
“师父不用说了,要扎我的话,肯定会卡的死死的,扯不出来那种!”高仁说道。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