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刘苗兄弟三人来到本地刘家中,本地刘盛情款待,弄了一桌子东北特色菜。
刘苗大喜称赞,本地刘说道:“好菜还得配好酒,几位兄弟稍坐一下,我去拿酒。”
“哥哥客气了!”刘苗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本地刘边说边去一个柜子中取来一瓶“凤城老窖”来。
“哎哟,看着这酒就很上档次呢!”谭俊松说道。
“兄弟客气了!再上档次的酒也是要喝下了肚才能体现价值,如果只是摆放珍藏那就是再流弊也没有什么卵用。”本地刘说罢便开了瓶,给每人斟上满杯。
“哥哥这话说得好,就像人一样,再有才华、能力,不能为国家效力,不为团队谋福祉,那也是才不尽用,浪费人才。”谭俊松说道。
“兄弟这话更有觉悟了!”本地刘说道。
“哥哥,这酒真香!”刘苗小抿一口,只觉是一条热线流入喉咙,细品能品出麸曲酱香来。
“哈哈哈…这酒啊还是中华十大文化名酒之一呢!就这“凤城老窖”四个字还是傅仪的弟弟所题呢。”本地刘笑道。
“哟!这么说来,这还算是宫廷玉液酒哦,是不是得一百零八一杯?”赵老大说道。
“还宫廷玉液酒呢!那只怕是老白干兑的白开水呀。”本地刘说道。
“哈哈哈…你看这道菜,他叫群英荟萃!”
“嗨!其实就是萝卜开会。”
“哈哈哈…”众皆笑着,一席欢笑,畅谈不已。
愣是吃到下午黄昏左右,这才散席离去,刘苗三人醉醺醺的告辞而去,撑着伞回到宾馆。
谭俊松泡了茶,三人倚在窗前品着茶水,望着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的雨,谭俊松说道:“苗哥,咱们今天去本地刘家里,除了好吃好喝,别的好像没有发现啥呀。”
“可不是咋滴,就是进门的时候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别的好像没有什么异常。”赵老大也说道。
“嗯,他就好像忘了昨天晚上斗法之事一般,昨晚上咱们可是你死我活的,今天呢却又热情过了火。”刘苗点了一支烟说道。
“如果非要说奇怪,太过于热情的他,这一点就很奇怪!”谭俊松也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说道。
“嗨!做人好难啊,兵戎相见呢让人起疑,热情招待还是让人怀疑。”刘苗笑了笑,摇着摇头说道。
“哈哈哈,讨厌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理由。”谭俊松说道。
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只见窗外的天已经黑尽,这时刘苗收到一条信息,是高仁发来的。
“苗苗兄弟,王府六爷死了。”高仁在信息中说道。
“怎么死的?”刘苗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哎,是王府通过加密信息告诉我的,让我们回去治丧。”高仁说道:“没有给你通知吗?”
“没有。”刘苗回道。
“如果没有通知你,你就不要回来。”高仁说道。
“嗯,这我知道。”
如此,二人又聊了几句,刘苗放下手机对谭俊松二人说道:“你说此事蹊跷不?昨天晚上我在梦里杀死了六爷,现在高仁兄弟就告诉我,六爷真的死了。”
“啊?高仁兄弟有没有说六爷是怎么死的?”谭俊松问道。
“这…他没说,因为他也还没看到死人,是王府通过加密信息告诉他的,让他回去参加治丧。”
“这么说来,那今天本地刘的表现,就合乎逻辑了。”谭俊松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嗨!我之前可是听到风声,说咱们这次来东北,就是王爷对我们的一种考验,如果过关了你就能调回重庆,委以重任。”赵老大说道。
“这种绝密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刘苗问道。
“嗨!我们又不是傻子,苗哥你在河池业绩优秀,按照惯例就是要升职的,可偏偏这个时候把你调到东北来,随便安排一点小事,这明摆着就是要升职的节奏啊。”赵老大说道:“高仁兄弟也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王爷的左膀右臂六爷死了,说不定就要提升你进入内部,充当六爷这个角色呢!”谭俊松说道。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沉住气,别到时候弄个功亏一篑。”赵老大说道。
“那你们俩说说,本地刘看到我们第一眼的时候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刘苗问道。
“我觉得吧,他可能是知道六爷死了你要升级,所以热情招待。”赵老大说道。
“老大你这就有点先入为主了,我想本地刘他应该并不知道六爷死了,而是他在乱葬岗拘了苗哥的影子,让六爷来斗杀苗哥,但是今天见到我们没事,还找上门来,所以这才面露惊诧之情的。”谭俊松说道。
“嗯,我比较偏向于俊松所说,这个说法更加客观。”刘苗沉思了一下说道。
三人聊了些许形势,谭俊松说道:“这下雨天,好睡觉,加上下午在本地刘那里,喝了不少酒,现在正好睡觉,那我们俩就不打扰苗哥休息了,我们也早点睡,也许明天就雨停了,就可以去看看古墓了。”
“嗯,苗哥,我两先回去睡了,有啥事你叫我们一声就可以了。”赵老大也说道。
“好,二位兄弟,早点休息吧。”
刘苗洗漱了一番,倚在床头看了看时间,见时间还早,才晚上八点半左右,便又拿起那本《说三国话权谋》来,翻了几番,用心体会着内中的道道。
看了几则,脑中便又想起这本地刘与王府六爷之事,心下只觉得很是蹊跷。
遂合上了书,心中想道:难道这王府的六爷真的是自己在梦中比武,将他杀死了?
正在这个时候,灵阳给刘苗打来了视频电话,刘苗忙坐起身接了电话。
“小刘啊,你在东北怎么样,搞到古墓了没有?”灵阳问道。
“嗨!搞个屁呀,我自从来到东北这边就一直下雨,一直下。都没办法出去搞啊。”刘苗说道。
“那就再玩几天喽,就当是带薪休假!”灵阳点了一支烟,笑着说道。
“也只有这么想了。”
“你去到东北,有没有跟出马仙的人接触过?”灵阳问道。
“嗨!我正准备跟你通话说这个事情呢,你就打电话过来了,看来咱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刘苗笑了笑,讲了讲与出马仙斗法,和夜梦刺杀了六爷之事。
“哦?还有这样的事。”灵阳一脸惊愕的问道。
“是啊,刚才高仁兄弟给我发信息说,六爷真的死了。”
“那…这是好事啊,说不定你从东北回去就能升级了呢。”灵阳说道。
“你们都这么说,但具体情况要等以后回去了才知道。”刘苗笑了笑说道。
“那你先在东北安心的搞,我一会儿跟道长商量一下,叫道长去重庆看看。”灵阳说道。
“嗯嗯!要是道长能去看看的话,那当然最好了。”
如此,二人又聊了好一会,这才作罢。
挂了电话后,灵阳敲了敲鼎玄的门,叫道:“师兄睡了吗?”
“还没有呢,准备睡了。”鼎玄在屋内应道。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啥好消息。”鼎玄拉开了房门问道。
灵阳把刚才与刘苗聊过之事,给鼎玄大概讲了讲。
“哟,这真是奇事一件,要不我去重庆看看?”鼎玄与灵阳来到客厅坐下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灵阳给鼎玄沏了一杯茶,说道。
“那行啊,明天早上我就出发。”鼎玄点燃了烟袋锅,吧嗒了几口说道。
如此,聊了几句商议下来,次日清早,鼎玄便买票坐车直奔了重庆,在王府附近隐匿了起来,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果然,没两日王府便哀乐阵阵,唢呐声声送幽魂。
大操大办的搞了几天,便抬着棺材上山埋了。
这一夜,皓月高悬,银色月光洒满了大地,只见在山岗背阴处有一坟包包,白天鼎玄在远处看得分明,知道这就是老六的埋骨之处。
鼎玄循着小路来到老六的坟前,左右看了看这坟包包,笑道:“老六啊老六,你这一辈子坑蒙拐骗,精明无比,却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说罢鼎玄点了一锅子烟,坐在坟前又说道:“你说说你是怎么死的?”
“我是冤死的…”突然一个声音从坟后幽幽的传了出来。
鼎玄微微一怔,头也不回的笑道:“小高啊,不要开玩笑!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道长,你怎么知道是我?”高仁从坟后面的树丛中闪身出来,说道。
“因为我早就看到你了。”鼎玄吧嗒了几口烟袋锅说道。
“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道长的眼睛。”高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哈哈哈,你说说吧,老六是怎么冤死的?”鼎玄问道。
“经过我暗访,打听到王老师是想让老六在东北盯着刘苗兄弟,这老六可能是想试试刘苗的鲁班术道法,就与本地刘一起跟刘苗比试斗法,较量了一般,不曾想斗死了。”高仁点了一支烟,讲了讲这个事情的大概经过。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