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兰息派画师根据徐雨新的讲述,描绘出那卖考题的掮客画像。
“立刻抓捕。”
很快那掮客就被抓捕归案,掮客很快就招供,“我,那考题全都是从吴三爷给我的,也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了这个法子赚钱……”
凤栖梧道:“吴三爷,此人是城中地痞,掌管着西风赌场还有几处妓院。”
丰兰息继续逼问掮客贩卖考题之事,确认他是受吴三爷指使,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下令捉拿吴三爷。
吴三爷被捉入刑部后,张仲革向雍王禀告调查进展回来,念及丰兰息身体不好,让他先回去休息。
“这几日殿下劳碌了,念及殿下身体,臣惶恐,接下来就交由臣处理,殿下早些回去休息吧。”
凤栖梧皱着眉,案件关键时刻却要让丰兰息离开?
丰兰息拉了凤栖梧一下,看向张仲革道:“如此,就有劳张大人了。”
丰兰息和凤栖梧离开刑部大牢,凤栖梧有点意难平,“殿下,为何要离开?”
丰兰息道:“这是父王的意思,毕竟此事涉及权力之争,众人皆在权力的漩涡之中。父王不欲让我知道真相,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留。”
凤栖梧皱着眉,有些不高兴,她说不上来为什么,这种感觉是为丰兰息委屈吧。
“好了,临江边有许多摆摊子卖夜宵的,有一家槐米糯很好吃,带你去。”丰兰息拉着凤栖梧的手就离开刑部,步伐轻快。
凤栖梧呢,因着这几天,天天被丰兰息拉着出去吃饭,竟然习惯了。
翌日朝会
刑部尚书张仲革道:“大王,臣已查实,九名涉嫌舞弊的贡生中,有五人与掮客达成过交易,剩余四人是被栽赃陷害,而这四人也都是裴有说大学士的弟子。”
丰兰息向雍王汇报案情,“禀父王,根据吴三爷的供述,当初给他答案之人正是梁国公府上的总管。那管事也承认是梁国公泄题,随后又遵从梁国公安排,交由城中地痞吴三爷假意售卖考题。儿臣从掮客处找到誊抄试题的金箔纸,上面字迹也跟梁国公比对吻合,而梁国公府上正好少了一张不知去向的金箔纸。”
众人唏嘘,“如此,是梁国公泄露考题啊。”
王相忽而道:“臣有异议,因为梁国公府上少的那张金箔纸在臣手上。”
王相忽而拿出金箔纸,让丰兰息最有力的证据瞬间失效。
王相道:“永平君所言一切皆是虚妄,永平君伪造证据实乃诬陷,臣恳请大王重审此案。”
雍王大怒,“放肆,永平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丰兰息跪地,“父王,儿臣绝无诬陷之意,儿臣所言之证据,全是调查后所得,儿臣……”
雍王骂道,“够了,你既说证据为真,那如何解释多出一张金箔纸。”
丰兰息沉默了,这确实是最大疑点。
雍王下令道:“永平君丰兰息诬陷本朝命官,禁足府内严加看管,至于科举舞弊案则交由张仲革重审。”
大殿下丰苌欲跪下替丰兰息求饶,被丰兰息一个眼神止住了。
丰苌一愣,因为他发现兰息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再看平日与兰息相交甚好的凤栖梧,她也面色如常没有一丝一毫的焦急。
这,兰息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