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刚刚从密道进来,按照往常的习惯,七绕八绕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往房间走。
天色已然昏暗,宁愿很远便看见她的小破房子里亮着灯,油灯忽明忽暗,照射在纸窗上,有一股莫名的冷寂。
宁愿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有人来了?
她走进,推开门,许是声音有点大,倚在床边的人睁开了眼睛,将支撑脑袋的手放下。
“兄长,你怎么来了?”宁愿故作惊讶的问到。
心里长舒一口气,幸好她在密道的时候就已经把妆卸了,把东西都收到空间里了,不然就这么撞见,还不得尴尬死。
那远看见宁愿进了,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几丝不耐烦,语气有些严厉,“怎么这么晚回来?哪里去了?”
“兄长见谅,今日见那前院中种的几株海棠开了花,那花好生漂亮,妹妹看呆了,后来一不留神便睡了过去。”
“行了我知道了,过来,给我按摩。”那远吩咐到。
宁愿皱了皱眉头,这男人搞什么鬼?
不能打草惊蛇。
宁愿乖乖走进,蹲着身子,慢慢按了起来。
但按着按着,那远就有些不对劲,他的手有些不自觉的往宁愿背上摸去。
在快要到宁愿背的时候,她一下子跳了出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兄长什么意思?”
“不是装的还是真不懂?那浅,别给脸不要脸。”那远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对宁愿这种行为非常不满意。
“你可是我的兄长啊!”宁愿算是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了。
“呵,我是你的兄长没错,但我可是个男人,谁敢说我,那浅,我告诉你,你姐姐的命可是还是我手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愿直接被气笑了,男人怎么了?男人就能为所欲为是吗?男人就能对血脉相连的姐妹下吗?
性别,从来不是施暴的理由!
“你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那远,别做畜生!”宁愿厉声呵道。
那远嗤笑了一声,似乎被激怒了,整个人窜到宁愿面前,想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宁愿一歪头,躲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就像一只猫儿一样,向前面突击,那远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小妹会那么强烈的反击,整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宁愿踩着他的脑袋,“看清楚了嗷,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自我保护而已。”
“你个贱.货,给老子撒开,一会儿就弄.死你,别忘了你姐姐还在我手上!”那远的脑袋被踩在脚底,整个脸都有些变形,面目狰狞。
“啧,真羡慕有些人永远看不清自己的状况。”说完,宁愿便一脚将人踹晕,那远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嘴里。
宁愿将人拉起来,像个小鸡仔一样提溜在手里,但那远毕竟是个男人,身高还是有的。
宁愿身高不够,那远半个身子都耷拉在地上。
宁愿另一只手使劲一撕,那远的衣服便成了好几半,整个人光溜溜的,就和那个白切鸡一个样子 。
宁愿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眉头,忍着剧烈的反胃才没把人丢出去。
将人扒拉干净之后,从房间里找出绳子,给他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系的死死的,直接挂到那家家主,也就是那浅名义上的父亲,那山的书房门口。
那山小妾众多,谁知道他今天又“宠.幸”那个小妖.精,但小妾多,书房可只有一个,他书房不去,怕是不想在昏君耳朵边煽风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