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角落不足以引起任何人的重视,即便这里火光冲天。
做完一切,宁愿回了房间,东西该清一清了,时间差不多了,也该走了,这个地方,似乎对于那浅来说,也没有什么流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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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要走嘛,你走了,奴家可就寂寞死了。”银燕软软的靠在那山身上,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这那山的腿。
意思不言而喻。
那山心猿意马,搂着人狠狠亲了两口,“诶,小妖.精可别作怪,等我回来,咱们再叙。”
银燕装模作样的哼了两声,“那老爷今夜可别去了别人屋啊,老爷不许骗人。”
那山这会儿哪里还能说什么不行,捏了捏软糯的小手,“行行行,等我回来。”
银燕看见那山远去的背影,眸光暗了暗,这就是个没有光的地方,应该所有人都逃不过吧。
银燕突然想到了那山的几个女儿,释怀的笑了笑,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我也还算好了的吧,至少命还在,还有口饭吃不是吗?”
那山感受着小姑娘的浓情蜜意,嫩嫩的就是好啊,喜滋滋的往书房赶。
当时表现得多反抗多不能接受,现在不还是在他身.下.承.欢?所以说,女人啊,都是要逼的。
随即又想到那远,那个废物儿子,四个人都不够他玩儿的,那么多姑娘,一个心都收不回来,天天要死要活的。
那山揣着手,怎么觉得有点冷,冬天还远着呢?
他一推开书房门,从天而降一具白花花的东西一下压在他身上,一把身子骨终究是老了,竟然一时半会动弹不得。
他心一紧,顾不得看清楚状况,一心只觉得老命要紧,“来人,快来人,都死哪里去了。”
听到这座宅子里面地位最高的男人的呼救,乌泱泱的跑过来一堆人,“怎么了老爷。”
最内层的人一脸不忍,外层的人还着急往里面挤,一时间场面竟然有些失控。
最后还是那山的替身丫鬟最先反应过来,让人将上面光着的身体捞起来,又扯了件小厮的衣服披上,这场闹剧还不知道持续多久。
那山现在还有点懵,确实被砸的不轻,等他反应过来,看了眼砸自己的人是谁,又看了眼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又气的差点西去。
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顾不得丢脸,“喜鹊,去请大夫,快去。”
然后扭头对周围的人说,“今天的事情谁要敢传出去,小心脑袋。”
周围的人乌泱泱的全跪下了,“老爷放心,奴等不敢。”一转身,一个个嘴皮子比谁都灵光,不紧把事件的起因经过都说的明明白白,还加了一点艺术渲染。
果然,人的本质就是八卦。
宁愿是真的没想到那山竟然这么蠢,把事情闹这么大,人老了,真是越活越糊涂,越活越惜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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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他老子杀气腾腾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来不及纠察他爹为什么那么吓人,那远便急匆匆的告状,“爹,那浅那个婊.子简直是个魔鬼,她……她……”
那山是实在说不出口,被女人打反而告爹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光彩。
“她把你打晕了。”那山说。
那远狠狠的点了点头,“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
那山一把拍上那远的头,那个眼神仿佛是在说:什么白痴玩意儿。
那山接着说,“然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那远蒙了,他晕倒了啊,为什么会知道。
那山也不等儿子回答,咬着牙接着说,“她把你剥光,然后挂在书房门口,让所有人看你出丑的样子!你啊你,那让我怎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