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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溶月来的时候，郁林刚检查完人骨。
何溶月“怎么样？”
郁林“女性骸骨，死了有十年。”
郁林有些咋舌，最近的案子层出不穷，上次整形医院的案子过去没几天，就有人报案在一所学校操场扩建的时候挖出了一具骨骼，从包工头到学校，兜兜转转才报警，张成带着杜城江枫出警去了，让郁林在这里检验。
郁林“左侧第五根肋骨下方，有陈旧划痕，应该是狭长刀具所致。”
郁林的手指向骸骨某一处。
郁林“内脏都已经腐烂消失，从位置上看，这一刀刺中心脏，致命伤。”
何溶月“可以判定是非正常死亡。”
在他们把结果报告上去时，还发现了另外一点——耻骨和臼齿所属不是一人，而是两位女性受害者！
一个青春期少女，一个中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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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警局紧急成立专案组，由杜城带队负责，江枫辅助。
杜城“当务之急，是尽快确认死者身份。”
张成把这个案子全权交给他，是对他的看重与信任，虽说这两句尸骨年代久远，要查起来有很大的难度，但是杜城绝对不会放弃。
不轻言放弃，誓死查明案件真相，这是雷队教他的。
杜城双手握起。
无论如何，他都会解开雷队的案子。
杜城“做个DNA比对不难吧？”
江枫“但是像这种陈年积案，识别起来很麻烦，万一死者不在数据库里面，岂不是白忙一场？”
江枫叹了口气。
江枫“骨架这里已经出动了全部人手在查。”
杜城“我倒觉得，应该先从头骨开始。”
杜城若有所思。
——
郁林走出太平间，一眼看到在楼梯旁等待的沈翊，正在这时，电梯滴的一声开门，杜城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了眼神，算是确定了来意。
沈翊“头骨的事，就交给我和郁林吧。”
沈翊有自信，他和郁林两个人一定可以还原出死者的脸。
杜城挑了下眉，算是默认。
郁林没想到她和沈翊想到的一样，她原本也是想去找沈翊，两个人一起把受害人的面目还原出来。
后知后觉的江枫跟下来，有些惊讶。
江枫“你们三个杵在这干嘛呢？”
沈翊“没什么。”
杜城“用你管？”
郁林“你猜猜。”
江枫“…………”
江枫摊手。
江枫“得，是我自作多情，早该知道杜城会来找你们两个帮忙的。”
他还不算太傻，知道沈翊和郁林的专业功夫不错。
——
郁林很少来沈翊的办公室，一面墙上贴的全都是各色肖像，桌子上有各种绘画工具，画板之类的东西几乎占满了办公室。
郁林“开始吧。”
沈翊“…哦，哦。”
郁林拿起那个头骨，认真审视着。
沈翊收敛心神，拿起一只炭笔，在纸上细细勾勒着。
脑子里飞快滑过那副尸骨的模样，沈翊开始从头骨反推尸体的九相图。
他的思路很快，手里也不曾停下。
郁林细致地看过那个头骨，发现头颅后面有被损坏过的痕迹。
郁林“沈翊，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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