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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郁林的话，沈翊有些诧异的停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颅骨后面的痕迹，两个人对视一眼，看到了确凿。
沈翊“这是被毁去的编号。”
郁林“没错。”
但凡捐献给美术机构或者医学机构的人骨标本，都会被打上统一的编号，如果想要销毁，一定会留下损坏。
这颅骨后面的缺损恰恰可以说明，这就是来自于捐献的头骨，大大的缩减了范围。
他们把这个结果告诉杜城，他有点惊讶。
杜城“你们两个，效率还挺快的。”
他转身离开，看样子像是准备出警。
沈翊“要一起去吗？”
沈翊对郁林发出了邀请，直直的看着她。
前面的杜城扭头看过来。
杜城“废……”
当看到沈翊和郁林的样子时就知道是他自作多情了，憋着一口气麻溜的离开这里。
郁林“嗯，一起吧。”
郁林也想看看真正的颅骨被藏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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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市七中的一间画室，里面有十几个学生正在写生，衬布上放着的正是一个颅骨。
郁林戴上了手套，准备查看一番，沈翊揣着兜，凑近看了一眼。
沈翊“额骨稍圆，眉骨平滑，典型的女性特征。”
说完还讨赏似的看了郁林一眼，顾不得沈翊的小动作，郁林直接上了手。
郁林“根据颅骨长度和颅围推测，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九到一米七二之间，头骨的表面比较平滑，体型偏瘦。另外，智齿还未萌出，应该是青春期少女。”
郁林把颅骨反过来，眼神缩了一下。
郁林“最重要的是，这个颅骨，没有编号！”
杜城“！ ！”
沈翊“！ ！”
他们都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几个人交换眼神，看到了凝重。
此时教室里被打断绘画的学生纷纷开始抱怨。
其他“可以了吗，我们还要画画呢？”
#其他“干嘛要动我们的模具啊？”
其他“就是，好好的怎么来警察了，我们这里又没有人犯法。”
几句抱怨响起，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
瞿蓝心“好了，同学们，今天就先下课吧。”
她的话很有号召力，学生们虽然不满还是乖乖的出了门。
杜城“我们是北江分局的警察，来这里是想调查点事情。”
#瞿蓝心“我是七中的美术老师，情况教务处已经告诉我了我来配合你们查证。”
杜城指指那个头骨。
杜城“这个头骨的情况你清楚吗？”
#瞿蓝心“这是医学院捐赠的头骨，十年来学生们就是对着它练习写生，准备艺考。”
瞿蓝心一脸平静。
郁林“那你知不知道这颅骨后面没有编号？”
郁林发问，眼神直视着瞿蓝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破绽来。
瞿蓝心似乎没意料到郁林突然发问，迟疑了一两秒。
瞿蓝心“我…我是四年前才来的，之前看到躯干上面有编号，以为它们是一套的。”
见问不出来什么，杜城耸耸肩。
杜城“这东西我们要带回去查验死者的真实身份。”
瞿蓝心没有拒绝，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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