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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校门的路上，郁林和沈翊并肩走，瞿蓝心走在另一边。
瞿蓝心“真的可以根据颅骨画出面貌来吗？”
瞿蓝心有些惊异。
沈翊“当然，骨骼是不会骗人的。”
沈翊信誓旦旦，旁边的郁林轻笑了一声，他的动作卡住，不自在的吸吸鼻子。
沈翊“不过，偶尔也会被骗。”
他定定神色，把目光落在郁林身上，笃定道。
沈翊“但是如果是我们两个一起，再完美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一个画像，一个画骨。
再强的障眼法也骗不过他们。
郁林脚步停顿了一下，继而拉开了步子，独自朝校门口走去。
瞿蓝心敏锐地发觉这两人之间的异样，试探地开口。
瞿蓝心“你们是恋人？”
#沈翊“怎么这么问？”
瞿蓝心“不知道，就是感觉。”
瞿蓝心十分实诚的摇摇头。
她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天生就有一种契合感，那是从灵魂到外在的吸引，只有彼此可以满足，其他人都不行。
#沈翊“现在不是了。”
沈翊直言。
瞿蓝心听到那个“了”，明白什么似的点点头，没有再问。
瞿蓝心“如果画出来了，能让我也看看吗？”
沈翊到了校门，瞿蓝心突然问出这话，他有些意外，最后点点头。
#沈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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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拿着颅骨先走一步，郁林沈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用电脑在做分析了。
江枫“根据颅骨的尺寸，导入电脑之后就会自动分析出来面目。”
杜城“我就不信沈翊还能画的比电脑快。”
杜城哼了一声，专心的看着电脑屏幕，一边的江枫抿唇，没反驳他。
过度自信的后果就是两个人等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渲染出来的东西，就好比大海捞针，根本看不出是谁。
杜城“……这是什么东西？”
#江枫“AI…模拟出的人像……”
江枫心虚。
#江枫“这个已经很尽力了。”
杜城“算了，关了吧。”
杜城不抱希望。
他带着江枫两个人收集了近十年二十五岁以下的失踪人口照片，厚厚的一摞。
杜城“对了，记得给沈翊送一份，省的他最后什么都画不出来，我都替他尴尬。”
#江枫“……哦。”
——
拿到了真正的受害者颅骨，沈翊反而不着急了。
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
沈翊“你到底……会是谁呢？”
一个大活人对着一个头骨自言自语还是挺吓人的，但来人是郁林，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做法医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
郁林把一沓照片倒扣在沈翊桌上。
沈翊“这是什么？”
郁林“江枫给的，说是近十年来失踪人口的照片。”
沈翊点点头，没有要看的意思，郁林显然也不打算看。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看了照片能更好的判断，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照片反而是累赘，会束缚他们的思维，两个人更喜欢自己推出来结论。
所以，那些照片，谁也没动，静静地放在桌上，窗子里的风吹进来，刮落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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