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微玻璃渣
加油小心食用!
签订和平契约之后,被称作「密涅瓦先生」的诺曼消失了,和艾玛一起。
唯一知道真相的雷选择了缄默。于是当冬和吉尔达怅然若失地领着一群欢蹦乱跳的小不点在曾经的避难所里不断地搜寻时,雷就独自一人沿着长长的回旋楼梯,一步一步走向顶楼。
空洞的脚步声在顶楼长长的回廊里四处冲撞,留下一串金属般的回声。
雷在走廊尽头的石墙前站定,黑色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他的左半边脸,走廊里飘忽惨白的光线使他微眯的右眼显得极其哀伤。
他伸手在石墙上敲打了几块的砖,随后后退一步。
石墙无声地翻转过来,露出一扇矮小的古旧的木门,木门上斑驳的痕迹显示出它经历了多年的风霜洗礼。
雷叹了一口气,上前推门进去。石墙在他身后无声地再次闭合,使他四种顿时一片漆黑。
「哒。」他顺手打开灯。
眼前是一件很小的房间,没有窗户,两张手术床并排放置着,在不算明亮的清冷光线下显得有些可怖。
左边的床上躺着一具白骨。白骨的主人显然已作古多年,骨质已经泛黄,整个骨架上挂满了沾着灰尘的蜘蛛网。
「密涅瓦先生,您好。」雷面无表情地向那具仰躺的白骨打招呼,随即走向右边那张手术床。
那上面躺着的,是诺曼。
白发少年已是一幅青年的样子,但从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苍白的面容上却仍能捕捉到一丝孩童般的神色。他双眼紧闭,发白的嘴唇紧抿着,嘴角却不和谐地微微上翘。
「诺曼,我又来看你了。」雷在诺曼身边坐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你今日份的防腐药。孩子们在找你,也在找艾玛。但我把你藏在这里,你放心,他们不会找到的。」
他打开瓶子,带上医用白手套,开始把小瓶子里的绿色药水涂在诺曼略略僵硬的脸上。
「真没想到啊!你也是吧?你和艾玛产生分歧后,她居然自己一个人跑去找那些鬼了。太冲动了,真不愧是个**艾玛啊。」
雷的手指划过诺曼的鼻梁,他又蘸了一点药水。
「算起来,今天是艾玛拿自己献祭之后的第七天,也是你体内激素变异的第四天吧。」
雷说着说着,忽然觉得眼睛发酸,那种强烈的酸麻感从眼球底部逐渐向上,几秒后便来势汹汹地统御了整个眼球。他怔了一下,用手背把左边的头发拨到右边一些,使两只眼睛都能被挡住。
「四天了,你这个监护人应该已经找到你的监护对象了吧?看你嘴角上翘,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已经找到艾玛了。」
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大滴大滴地落在诺曼胸前的白色西装上,晕开,成为一朵有一朵狰狞的盛放花朵。
「你们两个……竟然都死了……」
雷忽然整个人从手术床上跌落,咧嘴邪笑着,一屁股跌坐在坚硬的地板上。
「我从六岁开始,整夜整夜筹划了那么多年的越狱……」
他猛地跳起来,一把抓住诺曼的肩膀。他感到很硌手,诺曼瘦弱得像一张纸片,仿佛轻轻一吹就会飞走,轻轻一扯就会断裂。
但他仍死命捏住诺曼的肩膀,头发狂乱地挡在眼前,却挡不住他黑色的眼眸中喷涌而出的泪水。
「你们死了,我那么多年熬的心血,又是为了谁!?」
作者我知道写的很烂
作者但将就将就吧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