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誓师大会的红旗还在操场飘扬，教室里的倒计时牌已经跳到了“88天”。虞嘉洋把桌子搬回丁程鑫旁边那天，阳光正好透过窗户，在两人的练习册上投下重叠的光斑。（？哎呦我去，突然梦回我高考的时候，就今年。。。还怪令人感慨的）
“这道解析几何的辅助线，你还是画错了。”丁程鑫的笔尖点在虞嘉洋的错题本上，声音带着点无奈，却没了之前的疏离，“宝贝，你看这里，应该连接对角线构造全等三角形。”
“宝贝”两个字轻轻落在空气里，像颗糖球砸进虞嘉洋心里，甜得他耳朵瞬间红了。他低下头假装看题，指尖却不自觉地卷着练习册的边角：“知道了……”
这是疏远和解后，丁程鑫第一次这样叫他。之前最多是“洋儿”，亲昵又克制，而“宝贝”带着毫无掩饰的宠溺，让虞嘉洋的心跳漏了一拍。
丁程鑫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嘴角悄悄弯了弯，没再逗他，只是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一步步演算：“你看，这样构造辅助线后，用勾股定理就能算出边长……”
阳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银色颈链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虞嘉洋看着他握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沾着点蓝黑墨水，忽然觉得“一起刷题”的时光，比任何情话都让人安心。
午休时，虞嘉洋趴在桌上补觉，朦胧间感觉有人在轻轻给他盖外套。他睁开眼，看见丁程鑫正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他身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颊，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醒了？”丁程鑫的声音放得很轻，“刚才看你打哈欠，给你盖件衣服，别着凉了。”
“谢谢。”虞嘉洋把脸埋进带着橙子香的外套里，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睡觉？”
“我再刷套英语阅读。”丁程鑫扬了扬手里的习题册，“宝贝，睡醒了帮我对对答案？”
虞嘉洋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只能胡乱点头，把脸埋得更深。外套上的温度和味道让他很快又坠入梦乡，梦里全是丁程鑫笑着叫他“宝贝”的样子。
下午的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评讲模拟卷，虞嘉洋听得昏昏欲睡，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小爱心。忽然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胳膊，他转头看见丁程鑫递来一张纸条。
纸条上用清秀的字迹写着：【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带夜宵。】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旁边写着“宝贝专属”。
虞嘉洋看着那行字，脸颊发烫，在纸条背面写：【烤红薯，要加炼乳。】递回去时，指尖故意碰了碰丁程鑫的手指，换来对方眼里的笑意。
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窗外已经黑透了。丁程鑫收拾书包时，很自然地把虞嘉洋的保温杯塞进自己包里：“我去打水，你在楼下等我。”
“好。”虞嘉洋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心里甜滋滋的。
苏新皓凑过来，一脸“我懂”的表情：“洋哥，你俩这是和好如初了？丁班长刚才叫你‘宝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你管。”虞嘉洋嘴上怼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走到校门口时，丁程鑫把热乎乎的保温杯递给虞嘉洋，又从包里掏出个烤红薯，用纸巾包着递过来：“刚出炉的，加了双倍炼乳。”
虞嘉洋接过红薯，烫得指尖团团转，却舍不得撒手。甜香混着奶香在鼻尖散开，像把整个冬天的温暖都揣在了手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丁程鑫笑着帮他擦掉嘴角沾到的炼乳，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宝贝，你今天模拟考的排名进步了，奖励你的。”
虞嘉洋咬着红薯，含糊不清地说：“那你呢？你这次也考得很好啊。”
“我的奖励就是看着你吃红薯。”丁程鑫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温柔的笑意，“看宝贝吃得开心，我就开心。”
虞嘉洋的脸颊更烫了，假装被红薯烫到，低下头掩饰泛红的眼眶。他忽然想起之前那些刻意疏远的日子，看着丁程鑫独自落寞的背影，心里就一阵发酸。
“对不起啊。”虞嘉洋的声音闷闷的，“之前不该躲着你。”
“都过去了。”丁程鑫揉了揉他的头发，掌心的温度很暖，“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我们要一起努力，知道吗，宝贝？”
“知道了。”虞嘉洋点点头，把剩下的半块红薯递到丁程鑫嘴边，“你也吃。”
丁程鑫咬了一口，炼乳沾在嘴角，被虞嘉洋伸手擦掉。两人相视而笑，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
回到别墅时，丁程鑫的妈妈已经做好了夜宵。阿姨看着他们手里的烤红薯，笑着打趣：“小丁说你爱吃这个，我特意买了烤箱，以后想吃随时给你们做。”
虞嘉洋的脸颊有点红，丁程鑫却很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膀：“谢谢妈，还是您做的好吃。”
夜宵时，阿姨不停给虞嘉洋夹菜，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嘉洋啊，小丁这孩子从小就犟，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说想跟你考去北京，我看你们俩互相督促着，挺好。”
虞嘉洋的心跳漏了一拍，看向丁程鑫时，对方正冲他眨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晚自习的台灯下，两人并肩坐在书桌前刷题。丁程鑫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消息，笑着对虞嘉洋说：“我妈刚才发消息，说给我们寄了北京的特产，让我们提前感受一下大学的味道。”
“真的？”虞嘉洋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丁程鑫揉了揉他的头发，笔尖在他的习题册上画了个小小的星星，“等我们考上北京的大学，周末就去逛胡同，吃烤鸭，还要去看升旗仪式。”
“还要去看电影，吃麻辣烫，加双份鱼丸和红糖糍粑。”虞嘉洋补充道，像在规划一整个未来。
“都听你的，宝贝。”丁程鑫的声音温柔得像月光，“只要是和你一起，做什么都好。”
夜深时，虞嘉洋趴在桌上睡着了，脸上还沾着点墨水印。丁程鑫轻轻给他盖上毯子，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指尖在他的习题册上写下一行小字：【我的宝贝要永远开心，永远和我一起。】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练习册上，也落在丁程鑫温柔的眼眸里。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还在一天天减少，却不再让人焦虑，反而像在为他们的约定倒数。
虞嘉洋在梦里咂了咂嘴，好像梦到了甜甜的烤红薯，还有丁程鑫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叫他“宝贝”。他翻了个身，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未完待续——
2263字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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