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江姒看上去不像个八卦的，也对她不怎么热切。
也许是觉得江姒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反而能够说出真话。
“哦，”听到回答的江姒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那还挺辛苦的。”
她回应得坦然，没有质疑也没有同情，就好像对方说的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郑楚楚咬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为江姒是这个反应而高兴。
而江姒目光放远，被什么吸引了目光。在这个宽敞的训练室的一角她看到了个黑色的圆点，是摄像头。
白天摄像小哥总能吸引人们的目光，训练室里原本存在的摄像头倒是很少被人发现了。
江姒的凝视引来郑楚楚的注意，她同样移了目光，也看到那个镜头。
郑楚楚没有在镜头上多做停留，而是对上江姒的眼睛。
江姒的眼睛依旧勾人，因为困意带出浅淡的水光和媚意。她捂住嘴巴打了哈欠，好像是非常随意的扭头。
另一个镜头距离她不远，江姒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也能够轻而易举地猜测出郑楚楚刚刚所说的话都是在给谁听。
短暂的沉默，目光再次相遇。
郑楚楚在此刻低头，指尖因为用力泛出白色。
原本她只是打算一个人在这里独舞，让镜头看到她的努力。
江姒来了后她觉得这是机会，于是展示她站在不佳位置拍的陈言视频，看着江姒方向的摄像机，无比正直又坚韧地说自己家里欠了钱。
这些都会被镜头捕捉到，是她的“胜算”。
这个行为，她做得匆忙又冒险，被江姒看穿了。
而此时的江姒，虽然看上去非常淡定其实内心慌的一笔。
请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喝饮料，活着不好吗？
现在好了吧！这次真正意义上和女主角有了互动！
一片沉默中，郑楚楚越是没有动作江姒越是充满危机感。
“那、那我就不打扰你自学了，继续啊继续，我先走了！”江姒从地上弹跳起来，抓紧时间就是跑。
江姒刚刚起身，手腕被对方握紧。
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郑楚楚眉眼弯弯，灯光打在她脸上，是明与暗的交织，“我们是好朋友对吗，不要做多余的事，这样大家都不好看……”
已经是隐隐的警示。
这句话让江姒原本逃离的姿态而有所停顿，重新打量郑楚楚。
从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到藏不住野心的眼眸，江姒垂眼。
原著中的郑楚楚纯真善良到傻气，这里的郑楚楚却不光精明也有威胁别人的狠厉了。
郑楚楚依旧是善良和温柔的表情，毕竟她还面对着镜头。
江姒轻笑了声，带着一点对郑楚楚的叹息。
郑楚楚应该是单纯又善良，被李婉珠保驾护航，最后由白马王子轻吻过双手成为公主，从此灰姑娘穿上水晶鞋，一世水晶般剔透。
而现在，水晶鞋沾染尘土，精致的礼服腐烂出暗淡的光彩，郑楚楚长相柔弱无害，紧扣她手腕的力度不减，笑容这一刻像毒苹果一样甜美实则却含有剧毒。
“郑楚楚，”江姒开口，成熟稳重，“我高中是铅球女子组冠军，你再不松手我就拎着你走了。”
气氛焦灼期间，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唐婉看着站着的江姒，以及跪坐在地上拉着她不放手的郑楚楚，迟疑两秒扭头问江姒，“哎呀啥情况，你把人给打了？”
郑楚楚松手“……没有。
江姒痛苦扶额，唐婉看向四周对江姒怒其不争，指着监控器问江姒“这种到处是监控的地方是下手的好去处吗？为什么不去洗手间！”
江姒吼回去“你倒是很擅长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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