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絮。”
“于姐。”
“不许无礼。”被白子絮称作于姐的女人略带歉意“我是于暖,您手下于言的妹妹。”
“啊,于姑娘。”
“姑娘说不上,改叫夫人了。”于暖笑了笑拿出一本结婚证“我家老夫人南小宛”
“南小宛?她有个哥哥是不是叫...叫...”顾越溪旁边的人说
“南不知。”
“是我表舅。”白子絮就看着他身边的小年轻“王锐?”
“是我。”
“你怎么?”
“出事了。”
...警局
“死者叫阿辞,一名女姬,根据推测可能是强,死者前几分钟在夜总会的089号房间大概在听见玻璃破碎声的时候跳楼。”
“死者脑部有个坑,手上有血痕挣扎过,等等,她手里。”
“是玻璃。”白子絮让自己学生安乐掰开人手,是一片带血的玻璃。
“蒋不知,看看现场有没有啤酒碎片。王锐,搜查夜总会那天的顾客出入表。”
“是。”
“是。”
突然尸体验检室的门被猛的推开“不好了前辈!李九!被保释了!!!!”
白子絮一想便知是自己并不作数的爷爷李天做的,为了他儿子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把人抓回来,把李天也抓回来。”
“为什么?谁是李天?”
“李天有嫌疑,李九必须死。”顾越溪指了指表格,如他所想李天在死者跳楼那天去过夜总会。
“李九已经被判死刑,择日枪毙,他没有时间挥霍了。”白子絮合上书。
“死者...有孕了。”他指了指死者微微隆起的腹部“绝不超过一月。”
“顾法医。”
“我懂。”顾越溪把死者腹部慢慢割开漏出一个小小的婴儿和胎盘。
“没有连接,这是被后塞进去的,而且在塞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麻烦了。”
顾越溪拿出一个适合大小的瓶子装进去。
“不止肚子隆起,她的身体各处都有些许水肿,可能浸泡过。”白子絮想了下画面,理了理。
“凶杀。”
“为什么。”
“要么应为情要么应为仇。”
尸体应该死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被凶手拿去浸泡塞婴儿,要么就是凶手是两个。
顾越溪显然也是知道这点“小朋友悠着点。”
“089号房间封锁了吗?”
“没。”
“封锁,立即!”
“怎么了,前辈。”
“有问题。”
白子絮拿着枪走向089号房间,一脚踹开门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顾越溪闻是“尸体的味道。”
白子絮左翻右翻摸到一块墙“空心的。”
“王锐。”王锐拿起工具就往上砸,过了一会砸穿了,一堆尸体把王锐埋没。
“阿辞不是第一起死亡案件。”顾越溪上前翻看着尸体“和阿辞死壮差不多只不过不是跳楼。
“而且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蒋不知指了指有些尸体还未腐烂的脸。
“老板是谁?”
“南不知。”王锐说道
“叫人来把尸体带到尸体检验室。”
“好。”
“小朋友,你有什么思路吗。”
“我不小,别叫我小朋友。”
“好好好。”
“有些尸体不是女子。”
“怎么看出来的?”
“很容易,男子的骨头都比女子大一倍,比如说那具尸体。”白子絮指了指还未被搬走的那具尸体。
“确实是个男子。”顾越溪皱了皱眉。
“再然后夜总会089号房间为什么会有空心墙?而且里面会有尸体?”
“藏尸。”
“那空心墙是那个顾客做的还是老板在建筑的时候做的呢?”
“做空心墙的动静很大,除非是老板的熟人不然不能做。”
“老板的出入记录几乎是没有,最频繁出入的人是。”
“李天!”
“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