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瀚清向身后拉了拉，直接扯向了另外一边，然后用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
霎时间，利爪抓碎了皮小冉这一世肉身的心脏，然后那残渣被聂欢从身体内掏了出来。
鲜血溅到了聂欢的脸上，然后很快消失不见。
仿佛，被吸收了一般。
他的脸上倒是因此出现了不同的表情。
那是，错愕！
为什么？
聂欢将疑惑的目光送给了眼前的皮小冉。
他的心，一抽一抽的，有什么东西，似乎堵在了那里，不得疏通。
可是他非常确认，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仅如此，他的实力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就在他迟疑的那一瞬间，皮小冉已经做出了应对。
皮小冉九天神雷！
她凭着最后一股气力，以自身为媒介，召唤出了神雷……
雷霆交错，霎时间，周围变成了一片雷海，皮小冉轰然倒地，弥留之际，看到聂欢堂堂正正地站在雷海中，没有一丝不适的症状。
分外闲适！
皮小冉你，不是魔主……你究竟是谁？
魔主，不可能承担的住这样的雷霆之力。
“我是，聂欢……”
可是，皮小冉已经没有体力听到这句话了，她已经陷入了永远的沉睡。
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岂可活？
“小冉？”
瀚清凄厉嘶吼了一声，他不可置信地看到皮小冉倒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难以相信，可是这确实是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事情。
这个怪物，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对小冉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跟你拼了！”
瀚清伸手，他的武器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用力朝着聂欢将自己的兵器挥了过去，用了十成的力气。
“我要杀了你，为小冉报仇雪恨。”
“她在保护你？”
“她在保护你！”
“她居然，在保护你！”
聂欢的脸上，出现了两道明显的痕迹。
那是眼中流下的泪水。
他没想杀皮小冉的。
其实虚晃一枪，目标就是在瀚清。
这次能够锁定皮小冉的位置，寒光剑的气息居功至伟。
他觉得脸上滑腻腻的，然后用手掌沾了一下，移动到了自己的视线中。
这似乎，是眼泪？
他有眼泪了？
聂欢有些迟疑，想起之前有人说眼泪是咸的之类的话，于是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指尖。
没有任何的味道。
也是，会流泪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还要什么多余的奖赏，看来自己的穿梭之旅确实是有效果的。
他盯着瀚清，可是思想却在出走，这模样，倒是让全力以赴的瀚清显示出了几分悲壮。
瀚清拼尽全力，武器朝着聂欢打去，可是聂欢一个挥手，瀚清就飞了出去。
“自不量力！”
聂欢的神色恢复严肃，朝着瀚清倒地的方向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踩在了瀚清的心尖上。
“呸……”
瀚清倒也硬气。
仅仅过了一招，他就明白了，眼前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中间的差别，何止十万八千里。
“杀了我吧！”
他望着聂欢的脸上，满是愤慨。
“不然，我迟早杀了你，为我的妻子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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