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是是程始的舅父,他一上来就骂程少商是个没人教的害人精,不懂亲理,迟非晚直接勒马给了他一脚。
迟非晚勒马跟上了凌不疑。
凌不疑(霍不疑)昭昭与那程四娘子认识?
迟非晚认识很久了。
迟非晚你在查军中器械的案子?我也要一起查。
凌不疑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扬起一丝弧度,看上去心情不错。
凌不疑(霍不疑)好。
迟非晚没有进入程府,只是远远地看到程少商躲在楼上往下偷看,不自觉地就笑了。
好个机灵的小女娘。
……
凌不疑入宫面圣,迟非晚还在帮他查案子,一时不察就已经到半夜了。她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手肘戳在桌子上撑着脸就这么睡了。
凌不疑路过迟府,他看了那牌匾很久,才翻身下马入了府院。
寒英凌将军,少主在书房。
凌不疑点点头,轻车熟路地走过长廊,在一扇门前停下,随后伸出手,轻轻推开,跨过门槛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书桌前的那一抹红色。
见她已经睡着了,凌不疑抬手将她抱起走到卧室,轻轻将她放在一旁的床榻上,替她脱了鞋子,掖好了被角。
凌不疑在床边坐了一会,才转身离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关好。
凌不疑(霍不疑)昭昭睡了,不必去打扰她。
寒英好。
凌不疑离了院子,带着手下走远了。
……
迟非晚又查了这个案子几日,这才去找了凌不疑。她到的时候,凌不疑正看着桌子上的一堆稻草和布料发呆。
迟非晚子晟,看什么呢?
凌不疑(霍不疑)程四娘子送过来的。
迟非晚我刚要跟你说呢,程家二夫人葛氏有一个布庄,那账本我合计过,肯定是有问题。
迟非晚撩起衣摆在一旁坐下,同时递过去了一个账本。凌不疑接过去随意看了几眼,抬眼看向她。
凌不疑(霍不疑)这几日你一直在查这账本?
迟非晚是啊。
迟非晚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这几日看那账本看的她脑袋疼。
她在帮我……
凌不疑眼底带了几分心疼和谴责。
凌不疑(霍不疑)只是看账本,交给下属核对就是,何必自己去对账?
迟非晚好了,你也别说我了,这几日,寒英可没少说我。
迟非晚董管仓那边问出来什么了吗?
凌不疑(霍不疑)还没有,不过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吐出来不少东西。
凌不疑是直接把人用刑,董仓管不招,就被丢进大牢去了,而且凌不疑还“杀鸡儆猴”,吓得董仓管什么都交代了。
很快,凌不疑手中就拿到了相关人士的肖像和信息。那人叫许尽忠,以打铁为生。
迟非晚扫了一眼木牌上的画像,又从凌不疑手中拿过另一卷书本,轻笑道。
迟非晚倒是个有趣的名字。
凌不疑(霍不疑)就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向谁尽忠呢?
迟非晚子晟,除去你们那一战,再无其他战事,这批军械又是给谁的?
凌不疑(霍不疑)是啊,他的买主,所图不小啊。继续查。
两兄弟领命离去。
军械一案一直是凌不疑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已经摸到岸边,自然是不肯放过。
迟非晚如今既然有了线索,抓到人是迟早的事,你也不必太过紧绷了。
凌不疑(霍不疑)我知道。
迟非晚刚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了回来。
迟非晚子晟,你可以去查查城中的打铁铺子。
那许尽忠无妻无子,老家又不在此处,他们的人盯了他的宅院几天都没人进出,那他就只能是躲在自己的打铁铺子里面了。
凌不疑(霍不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