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见你,我是怨你的,更多的,是不想见你那般糟蹋自己,我心疼不已,可又能如何,你爹爹都劝不了你,我如何能劝。
邝露靠近我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我的露露,回来了。
她和少时的你,一模一样,那般活泼,而且,她和我的露露一样,眼里只有我。
我细细观察过,你们连小习惯都一样,只是,有一点不同,她心里,没有那么多苦。
仙子,你可明白,白真欢喜的,是你,不管是那个经历过那些的你,还是未曾经历过的你,不管是心里有其他人的你,还是心里没有别人的你,不管是活泼爱笑的你,还是沉稳安静的你。
那都是你,一个人性格可以变,想法可以变,感情可以变,可本质不会变。
只要是你,我都欢喜,千年了,白真未变,以后,也不会变。
……良久,空气陷入了沉默。
突然降起了雷,邝露条件反射的捂住耳朵,蜷缩成一团,害怕的瑟瑟发抖。
白真赶紧起了身,将人抱入怀着,施了避雷术,又放在腿上,捂住邝露的耳朵,别怕,露露不怕,阿真哥哥在的,你小的时候,可是不怕雷声的,怎么长大了,反而怕了。
邝露将头埋入白真怀里,像是得了温暖,好了些许,带着些迷惘与悲伤,闷闷的说,我受过雷刑,阿真哥哥,可痛了,露儿可痛了,阿真哥哥,我那时不是故意伤了水神的,我不是。
我只是想要护住她,没想到伤了她,可魔尊不信我,陛下也不信,魔尊要我的命,陛下也要。
是爹爹救了我,可我还是受了三万道天雷,阿真哥哥,真的好痛,露露真的好痛啊,阿真哥哥,你知不知道。
白真将人抱进了怀里,心上疼的快要窒息了,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却被人却视作草芥,这般伤她,他总归是要讨回来的。
魔尊,天帝,水神,伤了她的人,一点一点,他总要替她讨回来的。
打断他的狠意的,是那一声声的冷,痛到极致,是彻骨的寒冷,他如何不知。
他忽的想,那日三万道雷刑,她如何熬过的,若是没有熬过来,那些个没人陪伴的雷雨夜,她又是如何一个人熬过的。
光是想想,白真就觉得,痛到快要疯了。
白真也知,怀里的那个人,意识已不太清醒了。
他将人抱入了内室,纠结了一会,将人放置在床榻上,自己也进了被子。
他搂着怀里的女孩,褪了那人的外衫,将体温传给她。
他说,露露,你可愿意嫁与阿真哥哥呢。
总归有个人,愿意劈荆斩棘的走向你。
就像润玉,从前有个邝露劈荆斩棘走向他。
就像邝露,如今有白真劈荆斩棘的走向她。
只是,润玉不愿伸手,任由她无力的滚回荆棘丛中,看她在荆棘丛中挣扎,冷眼旁观。
而邝露,不会。
解释一下白真动心的理由,一开始他就是喜欢邝露的,为什么前面没提呢 因为我前面没想到,我没有逻辑,不要仔细推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