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正和鹤羽玩得开心,被她打断,十分恼火。
裹着薄纱下床,走到她面前,扬起手臂,朝她脸上狠狠打去:
“青楼楚馆长大的玩意,果然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她眸光深幽,隐含轻蔑。
“你敢打我?我可是魔族二公主!”
白莲满腹委屈,眸底带着愤怒。
“一入风尘,终身下贱!你算哪门子的二公主?
你母亲千人睡,万人枕,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阿渡反手又一巴掌将她另一边脸也打得通红:
“还不赶紧滚!我与驸马圆房是魔族头等大事,你蓄意破坏,就想成为整个魔族的罪人吗?”
“妹妹不敢!”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白莲立刻没了气焰,不敢造次。
双手捂着脸颊,委委屈屈默默垂泪。
“今日我成婚大喜之日,你哭丧给谁看?”
阿渡拿起旁边桌上的花瓶朝她头顶砸去。
“哗”一声花瓶破碎,白莲头上开了花,鲜血直流,撕心裂肺地哭:
“姐姐!你怎么可以打我?我也是父王的女儿。”
她一边往外面跑,一边大声呐喊:“来人!赶紧去请父王,大公主要杀我。”
鲜血顺着她额头流下来,将她本就不漂亮的脸弄得更加狰狞可怖。
看到她的人都忍不住朝她投去蔑视目光,无人听她的话。
“你们都聋了吗?赶紧去请父王!”白莲心有不甘,发疯般大喊大叫。
“二公主,你就别丢脸现眼了!人家夫妻在行房事,你偏要闯进去打扰。
既然是请魔王来了,也是你不占理!”
站在门口的狼牙,讽刺她。
“狗奴才!你也敢教训我!“白莲抬手要朝他脸上打去。
狼牙朝右边闪退,她一个踉跄,摔趴在地。
屋内,阿渡眼看一个时辰就要过去。
也顾不上收拾白莲,连忙翻身上床,重振雄伟。
将刚才还三贞九烈的鹤羽,收拾得服服帖帖。
她捏着他下巴,恶狠狠地问:“服不服?”
鹤羽仿佛置身在云端,又轻松又舒坦,他闭着眼,忍不住回答: “服!”
他身子都给她了,岂有不服之理?
只是想到,她第一个选择的男人是佘麟,不是自己。
而且,他还是最后一个,就气不打一处来,拉过阿渡的手腕,狠狠地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放开!你不是鹤吗?怎么还跟狗一样,会咬人。”阿渡又无奈又恼怒,将他甩开。
他跌坐在被子上,双臂撑在身后,半仰着身体,恨恨地怒视她:“你服了吗?”
“兔崽子!我弄死你!”阿渡见他眼底倔强中带着不甘就不爽。
和她在一起,那么丢脸吗?
她是在做好人好事,帮他解毒,他不谢谢她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傲气?
阿渡将人拉到身侧,推趴在床,拿起床上挑喜帕的尺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打:
“还闹不闹了?”
“哎哟!”鹤羽一边喊疼,一边还作死:“我就闹!你水性杨花,有了我,还碰别人!
你不知羞!还让我们一起伺候你,他们都解毒了,还不让他们走,在这里围观。”
他越说越生气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烦!”阿渡不打了,用被子将他包裹住,对着外面喊:
“来两个人,把鹤羽驸马搬回寝宫。”
听到里面叫喊,立刻有两个利落的太监进来,把哭得撕心裂肺的鹤羽抬回去。
人走后,阿渡手搭在膝盖上,看着端坐在床角的两个男子犯难。
按说,今晚是新婚之夜,她必须留人陪她过夜。
可佘麟强壮,狐尾妖艳,选谁陪她渡过新婚之夜好呢?
狐尾双膝跪在床上,缓缓爬到她脚边:“公主,狐尾愿意给公主守夜。”
他抬起一张妖媚动人的脸,头悄然伏在她耳畔:“狐尾还会很多游戏,公主想玩吗?”
阿渡手指在他胸膛点了点。
狐狸精果然擅情事。
阿渡对着外面喊:“来人,把佘麟驸马送回去!”
“佘麟多谢公主宠幸解毒!”
佘麟不似鹤羽那么闹腾,十分从容跪床朝她磕头,自己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等待被抬走。
佘麟被抬走后,阿渡立刻将狐尾扑倒在床,一夜未息。
直到太阳东升,狐尾才累趴下,阿渡一夜餍足意满,看向身侧男子。
他阳气被她吸了大半,有气无力趴在枕头上。
阿渡怕他被自己弄死,连忙将一颗十全大补丸塞进他嘴里。
狐尾还真是个尤物,她很喜欢。
“公主!魔王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