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阿宁将冰棺合上。
她手掌还滴血。
黑瞎子连忙拿沙布给她包扎:“你这又是何必？男男授受不亲，你们没有好结果。
赶紧把哑巴身体还给哑巴。”
“你他娘别废话，能还，我早还了。”
阿宁没好回怼。
吴邪颈侧红纹如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
却在触及冰棺边缘时骤然蜷曲，好像被控制住。
“控制住了。”阿宁喜出望外。
“那当然。”
黑瞎子用刀柄敲了敲冰棺外壁。
"这玩意是我从青铜门扛出来时。"
“我欠你一次，一定还。”阿宁承诺。
“算了！我找你还，有什么用。”黑瞎子看向棺材里的吴邪:“这小子欠我的，我要让他活着还我。”
吴所谓蹲在石阶上擦汗。
手电筒光束扫过墙根时，一顿。
那些青苔覆盖的石砖缝隙里，竟嵌着几只尸蟞的尸体。
"黑爷叔叔，这地下室......"少年喉结滚动:"该不会以前关过......"
黑爷叔叔不会也和裘德考一样变态。
捉了干爹的前辈来做研究。
"嘘——"黑瞎子按住他后颈，指尖竖在唇边时:“年轻人，话别那么多。”
阿宁听见头顶传来细碎的爬动声:“那些虫子爬进来了。”
成千上万尸蟞摩擦声，在天花板响起。
她按住腰间的枪。
见黑瞎子摇头，指节叩了叩冰棺底部的八卦图纹。
整面墙壁发出机关转动的闷响，青苔簌簌掉落。
冰棺底部渗出淡金色的液体，顺着吴邪锁骨流进伤口，那些疯狂游走的红纹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
“这是什么？”阿宁问。
“被终极升级过的是麒麟血。”黑瞎子吹了声口哨:“你运气不错，这口破棺材看在你在张起灵身体里，同意帮你一回。”
“它同意帮我？可它是一口棺材，怎么同意？”阿宁纳闷地看着棺材问。
“万物有灵，这可不是普通棺材。”黑瞎子往嘴里灌嘴一口酒:“想听听终极的故事吗？”
“嗯嗯。”
吴所谓说过，是终极控制了类人类，救了全球，现在也是唯一能救吴邪的东西。
“西王母耗费一生练就长生不老药，原本是想和她爱人周穆王长相厮守。
可周穆王为得到长生术，不惜进攻西王母宫，以至于西王母一族死伤惨重。
后来她服下尸蟞丹药，躲进陨玉当中，以求和尸蟞共同，从而得到长生。”
黑瞎子幽幽讲起来。
“和终极有什么关系？”阿宁不耐烦问。
“终极就是陨玉王，是拥有最多陨玉能力的巨石，只要诚心许愿，心愿都能实现。
哑巴许让自己能和这个世界有联系，所以终极让他见到了母亲，让他有了朋友，让他重新和这个世界有联系。
但代价就是随时会忘记。
我许的愿望是长生不老，代价是我的眼睛。
我也是重生者，当初吴邪也去过终极，他的愿望是永远和阿宁在一起，代价是生命。”
“什么？他是因为我而死？”阿宁不可思议看向棺材里的吴邪。
“不能完全算，但你是主因。
他想和一个死人在一起，可不就是只能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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