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齿尖轻轻刮过,像昨夜最后一次。
江夏夏你别再发疯了。
她猛地别开脸。
浴袍被水气蒸得半湿,领口松散。
郭城宇昨天还抱着我让我别走,酒醒了立刻变脸啊。
郭城宇戏谑地看向她。
江夏夏你现在可以滚了!
她昨天喝断片,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门铃骤响,像催命。
池骋江夏夏,开门,小醋包吐了。
郭城宇懒洋洋靠在浴室门框。
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淌。
郭城宇你去开?还是我去?
他语气带着暧昧。
江夏夏你给我闭嘴。
现在谁去开,还有什么意思?
她裹紧浴袍。
赤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个水印。
门锁“咔哒”一声。
池骋站在门外。
手里提着小醋包,额头一层薄汗。
池骋你怎么不接电话,急死我了,小醋包从醒来就一直吐,你快救救它。
他目光扫过她颈侧红痕,声音瞬间沉了。
池骋有别人在?
江夏夏没来得及开口。
郭城宇晃到玄关,单手撑墙,笑得散漫。
郭城宇池少,早。
郭城宇挥了挥手朝他打招呼。
池骋你怎么在这?
池骋地询问:
#池骋昨天说照顾我,却三更半夜跑了,原来是夜会佳人来了。
池骋眼神不善看向他们。
和自己睡过的人,和别人有染,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郭城宇有点得意:
郭城宇昨晚她哭着求我别走,我就勉为其难留下来了。
他耸肩,轻描淡写回答。
江夏夏郭城宇!
她转身怒瞪。
池骋郭城宇,你混蛋。
他一拳要打向郭城宇的脸。
郭城宇手如闪电般握住他手:
郭城宇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生气?
池骋动作僵住。
是啊。
他有什么资格?
他们只是醉后乱性罢了。
而且只有一回。
#池骋我睡你傍家儿是我不对,但是她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蛇窝里的兽医,你别动她。
他声音发虚,却倔强地挺直背,作为她第一个男人,他有资格保护她。
#池骋跟我进屋,你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吗?
他伸手去拉她手腕。
郭城宇她腿软,走不动。
郭城宇侧身挡住,语气依旧欠揍。
池骋那我抱她。
池骋上前一步,眼神像刀。
江夏夏够了!
她猛地甩开两人,后退撞到鞋柜,疼得吸气。
江夏夏池少,你不会以为我们睡过一回,你就有资格管我吧!
江夏夏大家都是成年人,别这么玩不起,你在我身上喊那丫头名字喊了一夜,我都没找你算帐,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找我晦气?
池骋晦气!你嫌老子晦气?
他喉结滚动,眼底血丝更浓。
别人对他都爱得要死,只有这两姐妹对他嗤之以鼻 ,毫不在意。
江夏夏是!我可不陪你玩什么替身文学,我也不是林胧月那种娇妻,你再敢管我,我他娘弄死你。
一想到和这海王睡过,她心里就膈应。
她都没管他。
他倒管上她了。
有病。
郭城宇她对我负责就行。
郭城宇挑眉,火上浇油。
江夏夏我谁都不想负责!
她抓起鞋柜上的钥匙,光着脚往电梯跑。
池骋夏夏!
郭城宇追啊。
他踹了一脚门框,声音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