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言拿了一个保温饭盒递给她,江夏夏没有接,疑惑的看向他。
这狗东西又想搞什么?
该不会是想毒死她?
霍泽言你杀的那条蛇,我做成了红烧蛇肉,你尝尝。
霍泽言脸上露出一丝的无奈,心里莫名发窘。
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他,甚至不惜与霍家割席。
江夏夏更加疑惑,翻了个白眼,瞪着他:
江夏夏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大晚上跑到我这来送蛇肉?
霍泽言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无奈:
霍泽言从小到大,你那么爱闯祸,故意惹毛我,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其实我都知道。
霍泽言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可你母亲是我的继母,我怎么可以和你在一起。
霍泽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喉头哽咽,眼睛酸涩胀痛。
霍泽言小妈临终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但……不能让你爱上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仰起头,看向他,两人视线交缠:
江夏夏很好呀!我妈的叮嘱是对的,真相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她刚才已经哭了很久,所以现在虽然心里堵得慌,仿佛如被车碾过般疼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江夏夏你现在说什么都回不去了,我不会再为难你,也不会再为难林胧月,就这样吧,我们彼此放过。
江夏夏你做你的大总裁,我做我的小蛇佬,这辈子就这样吧,你没事就回去吧。
江夏夏接过食盒,转身往屋内走,重重的将门关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听到霍泽言在外面,低沉的嗓音道:
霍泽言等你消了气我们再谈,你和霍家不可能割席,你母亲在霍家还有千分之一的股权,每年营收率可以达到千万。
霍泽言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为了跟我赌气,放弃这么多家产吧。
江夏夏一直都知道母亲有股份,霍泽言也从来不吝啬给她分红, 每年都会给她几千万,加上给的零花钱,一年她什么都不干,也最少有个一两亿。
可她不想再靠霍家,不想在那窒息的环境里,继续沉迷在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上,她低声道:
江夏夏霍泽言,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们了,那段感情也不是当初的那段感情了,何必这么玩不起,在这里纠缠不清。
江夏夏钱你打到我账户就好了,人就不必再来,我不想再跟你说话,请你离开,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这一回,她是想彻底和霍泽言撇清关系,再找一个比他年轻,比他帅气的傍家儿,过上躺平的富婆生活。
霍泽言好,我走。
江夏夏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从猫眼往外看,见霍泽言带着一群人坐上电梯离开。
江夏夏唉……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一双火热的长臂环住了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侧颈,调侃:
池骋哟!你还是霍家的股东啊?你这么有钱跑到我那破平房当兽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