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夏你赶紧躲一躲 ,免得他找你晦气。
江夏夏推了他一把,指了指自己的卧房:
江夏夏到我房间去。
池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幽深:
池骋躲什么?我们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有什么好躲的?
池骋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俯在她耳畔:
池骋你不会还想着他吧?
一想到江夏夏喜欢霍泽言,他心里就好像有100只虫子在啃食,又痛又难受。
这蠢丫头,不会又被那个死渣男骗吧?
江夏夏是被人戳穿了心思,恼怒的皱了皱眉头:
江夏夏对对对,我就是想着他,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9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已经决定,不再执着于这份得不到的爱。
从此和霍泽言桥归桥,路归路。
池骋你真贱。
池骋咬牙切齿,手抓着她后颈,江夏夏被迫仰起头,眼中冒着火星,瞪着他:
江夏夏你不贱?为了林胧月要死要活。
江夏夏你别招惹我,我现在就是过年的炮仗,一点就炸死你。
江夏夏扬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将他推坐在沙发上:
江夏夏既然你不想走,那就坐在这里听听那死渣男还想说什么。
江夏夏起身走到玄关, “啪”一声将门打开。
门口左右两边,整齐划一的分别占着三个穿着西装的保镖。
霍泽言站在他们中间,身边跟着他的助理,他脸色铁青,紧皱着眉头:
霍泽言家里有人?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霍泽言嗓音冰冷,仿佛压抑着一股怒火。
江夏夏站在门口,朝客厅看了一眼:
江夏夏池骋在我家,你不方便进去,有事就在门口说吧。
江夏夏态度冷漠,扯了扯嘴角,笑也笑不出来,略带讽刺:
江夏夏今天是霍总新婚大喜之日,你不去陪你那娇妻,怎么有空到我家来串门子?
江夏夏还是说,我的蛇宝贝把你的小娇妻吓坏了,你来问我要医药费?
江夏夏淡定自若,将一缕散发别到耳后,心里莫名发窘。
她冷漠的目光打量着霍泽言,如同看一件货物,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她喜欢了他整整9年,每次看到他都满心欢喜,可如今看到他,这是刺骨的冰冷。
他撩拨了她,却娶了她的妹妹,还敢发请帖让她去随份子,真是个狗男人。
霍泽言你妹妹没事儿,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现在在医院里观察,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儿。
霍泽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波澜不惊:
霍泽言你为什么会跟池骋在一起,不解释一下吗?
江夏夏双手交叉还在胸前,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江夏夏解释?男欢女爱有什么好解释的?对,他就是我的傍家儿,你想怎样吧?是把我们俩都丢进海里,还是派人把我们俩捅死。
江夏夏霍泽言,池骋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动他。
江夏夏高傲的仰着头,气场和霍泽言不分上下。
她是他养大的孩子,性格随了他,打断骨头也不服输,冷冽的目光,就像寒冬里的冰雪般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