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你还真是个小富婆。
池骋捏了捏她鼻子,兴致索然:
池骋你这是要包养我?
江夏夏若是包养的话,你值不了这个价……我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份上,才出这么高的价格。
江夏夏坐起来 ,顺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包烟,倒出一根点燃抽了起来:
江夏夏你不是想斗死霍泽言吗?这算是你的启动资金了,池氏那半吊子的公司,生存都费劲儿,要不是你爸是政府高官,早就倒闭了。
江夏夏所以,这件事互利互助,我有崽,你有钱,咱们合作愉快。
江夏夏语气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只有对钱的渴望和对孩子的期待。
池骋心里窝火至极,隐忍着心底的火气:
池骋行行行,生生生。
他不敢拒绝江夏夏,这女人跟霍泽言长大,和他一样疯。
他如果拒绝她,她铁定转头去找别人,可他不想看到她上别的男人的床。
江夏夏好,那每周你来我这里住三天,其余的时间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江夏夏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江夏夏你明天去做个全身检查,我要确保你身体没问题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出生有什么隐藏疾病。
池骋捏着她下巴,恼怒:
池骋你别太过分了,不然我弄死你。
江夏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欠揍的冷漠:
江夏夏不愿意就算了,把钱退给我,我找别人。
池骋无奈锤了几下床,恶狠狠的点头,烦躁又憋屈:
池骋好,我去医院,行了吧?
池骋你真是我的祖宗啊!
他怀疑阿渡一直在骗他,江夏夏对他如此冷漠,怎么看他们俩也不像是官配良缘。
最多算是个床搭子,还是不怎么满意的搭子。
江夏夏不敢当!困了,睡一会吧。
江夏夏钻进浴室洗澡。
池骋坐在床上抽着烟,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心莫名其妙很安宁。
他勾了勾嘴角,苦涩一笑,想起刚才江夏夏念的词,不由低吟:
池骋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是啊!
有些东西留不住了。
比如曾经那个阳光灿烂的自己。
还有江夏夏回不去的年少。
物似人非,不复当初的感觉。
他去厨房拿了霍泽言送来的食盒,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蛇味滑嫩,鲜香咸辣,味道还不错。
他从来没吃过蛇,这还是第一回。
江夏夏哇靠!霍泽言送来的东西,你还真敢吃啊。
江夏夏裹着浴袍出来,见他把一食盒蛇都吃完了,关切地问:
江夏夏你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没吃,就是因为霍泽言报复心重,她怕被他毒死。
没想到,池骋居然敢吃:
江夏夏我的冤家!我那蛇剧毒无比,你赶紧穿好衣服跟我去洗胃。
江夏夏见他嘴唇发黑,脸色苍白,就知道他可能中毒。
手忙脚乱将他外套套在身上,将他往客厅拉。
池骋你这兄弟太歹毒吧!
池骋嗓音哑得,好像是灌了几斤沙子在里面。
池骋只觉得头晕、恶心,不断呕吐,浑身都是汗。
江夏夏挽扶着他,艰难往外走。
一打开门,就看到郭城宇站在门口:
郭城宇听说你们两个大闹霍泽言的婚事,有这事吗?
郭城宇八卦地问。
江夏夏你个缺心眼的玩意,没看到有人中毒吗?赶紧送医院,以后再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