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我讨人喜欢,就没池骋什么事了。
郭城宇自嘲一笑。
次日,郭城宇便带着汪硕去公司上班。
汪硕虽然一天班没上过,但人却特别聪明机智。
将工作处理井井有条,一点都没有出。
晚上六点下班,郭城宇开着车直奔池骋的养蛇基地。
基地会客厅内。
三个围坐在三个沙发,神情各异。
郭城宇干杯!
汪硕站起来和他们碰杯,随后喝了一口酒,环视着四周:
汪硕这蛇园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我那些小蛇都还好吧?
汪硕靠在沙发上问。
她今天穿着一身超短黑色皮裙,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皮衣。
领口扯得极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雪白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锁骨上贴着彼岸花的花钿,脖子垂着一根银色链子。
看起来又前卫又酷。
池骋都活着!
池骋回答,将手中酒杯放下。
郭城宇几个意思,你是要养鱼吗?
郭城宇指着酒杯问。
池骋淡淡一笑,举起酒杯一口口慢慢的喝。
汪硕你也没变!还是这副死德性。
汪硕手肘搭在膝盖上,托着下巴,柔和目光看向池骋。
池骋你长开了,比以前烧多了。
池骋回怼,神情不悦。
从前和他在一起时,她绝对不敢穿得这么骚气。
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他就觉得她莫名的迷人。
没想过,她这干巴身材也能这么性感。
他又想起前晚他们缠绵的画面。
她哭着在他怀里求饶,那声音莫名带着几分娇媚。
从六年前还要勾人心魄。
汪硕你才烧。
汪硕抓了一把花生朝他身上丢。
池骋靠在沙发上,不躲,任性他丢。
笑着捡起一颗剥开吃:
池骋脾气还是臭!
自从那天遇到他,他就如同失了魂般,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脑子里全是和她恩爱的画面。
身边傍家儿明明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可就是感觉哪哪都不如她。
他像中了毒般,思念成疾,非她不可。
可她却又跑去找郭城宇,他们一起约他出来聚聚。
他心底那团积了六年的火,越烧越旺,快要将他五肺六腑都烧个干净了。
但他连吃醋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来。
他太想见她。
郭城宇还不是你宠出来的毛病,你看把她惯成什么样了?
郭城宇手里夹着一支烟:
郭城宇不过,硕儿越长越漂亮,脾气差点也是能忍受的。
郭城宇就是太瘦了!都皮包骨头了,跟个没长开的小姑娘似的,拎你出去玩,都要被人误会拐带未成年人。
汪硕挺了挺胸,晃动几下:
汪硕谁说老娘身材不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腰有腰,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汪硕你当初不是玩得挺爽的吗?
汪硕有心气池骋一下,故意提起那天的事。
池骋闻言,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脸色阴沉。
大约没想到,汪硕还敢提当初那件事。
郭城宇你当时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会知道我爽不爽?不过,你不愧是学舞的,身体是真软,浑身就好像没长骨头一样。
郭城宇想到池骋把她伤成那样,心里也有气,故意想刺一下池骋:
郭城宇不过,我也就暖了你一次床,不像池骋那么命好,一暖就暖了三年。
郭城宇的话,字字句句就仿佛扎在池骋心底,他握着酒杯,轻蔑凶狠骂道:
池骋老子没兴趣听你们房里那点破事,你嘴别他妈那么贱。
说完,他将酒一仰而下,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他们联手背叛他,还敢在他面前坦然自若谈那事的体验感。
简直是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