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这个少年人,她分明的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明显的是觉得跟着她生存率更高,所以才偷偷跟过来的。
想到那片罂粟花,她现在还真没有时间去管那边。
“你的确是可以帮忙。”
貌阳脸上一喜,期盼的看着。
“我希望你能够去将那片种植好的罂粟花铲了。”
貌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真实,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铲了?不拿那些去换粮食吗?”以前那些人可都是要拿那些送到药师那里制作之后,才能够拿出去卖钱的。
“你不需要管这么多,只需要听我的吩咐。还是说,你现在反悔了?”欢喜问。
貌阳看着对方认真的神色,没有了犹豫,带着弟弟就往那片他们往日劳作的田地里走去。
看着貌阳离开,欢喜这才快速的朝着小路走去。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在树林里最后只剩下一道残影。等在稻草人堆里看到那些人三三两两的分散在各个地方上山,欢喜就开始出其不意的动手。
手中的匕首成了收割人命的镰刀,前后不过是十来分钟,就彻底的将那些人解决了。没有起半点波澜。
解决了从小道上上来的的三十来个人,欢喜又迅速的往回赶,很快就听到了不山另一侧传来的枪响声。
另一侧的南渡躲在大树后面,时不时的朝着对面攻上山来的人放一枪,脸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
“你怎么样了?要不我们还是快点逃吧?”侧面一个伤员,惨白着脸朝着南渡道。
“这差距太远了。”一群临时抓起来的老弱病残哪里斗得过那些人。
南渡看了一眼说话的波刚:“你有这功夫说这些废话,不如朝着对面多开几枪。”说着自己手中的枪又朝着对面射子弹。
波刚没有再说话,只是疯狂的朝着那边开枪。说那些话不过是试探,事实上心里都清楚,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除了开枪,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一旦选择逃,最后一定是死路一条。
南渡一边打,一边让四周埋伏的人边打边退,心里渐渐的生出几分绝望,波刚说逃的话,南渡不曾想,但他却不甘心,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希望,却要夭折在这里。
而留在诊疗室内的沐晨也面临着五人的围困。
“你就是那个华夏来的警察吧?”一脸刀疤的瘦弱男人握着枪对准了沐晨问。
沐晨戒备的看着这个之前埋头老实做事的人,此刻就这么暴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江泰,你别和这人啰嗦,给他点颜色瞧瞧。”一边的黑脸矮个男人,一双三角眼颇为嫌弃的打量着这个残废,语气里透出一丝急迫和不耐。
江泰睨了一眼侏儒。
“他就剩下一口气,我们需要靠着他开路才能够出去。别乱来。”后面的三个字,江泰还带上了一丝警告。
旁边另外两男一女则是警惕的看着诊疗室外面,眼中都是焦急之色。
“你们能不能够快点?”其中一个男人催促道。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枪声,脸上都是紧张之色。
江泰看了一眼这些催促的人皱眉,只觉得自己找的合作人都不太可靠。但现在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行,不废话,你们将他带到车上去。路上我们再慢慢的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