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才出世的第几年,随波逐流如此。家大业大如此。可是总归没有什么是一如既往如此。而这些,在什么样的东西就是这样而已。
那天阳光很好,一群人聚在一起,好像是在憧憬什么。在一座不大的祀堂里面,阳光直射进来,瑰丽如此,炫耀如此。一群人的叽叽喳喳,现在想来,温暖如此。经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等等,小少爷要来了,安静,安静。”
一群小厮倒是比谁都关心,不过却也无人呵斥,喜闻乐见的样子,金黄色的光打在这些人的脸上,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平常如此,却渴望如此。
在人群的拥戴下,一个高大的那人笑嘻嘻的进来,满是英武的的,菱角分明的,及硬朗侧脸首先印入人们的双眼,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大小的孩子,虽说是一个婴儿的样子,却是神态恣意的感觉,这是一个少年老成的孩子。这是大多数人的第一感觉。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这位是王家所有人的骄傲,自婴儿起,就与众不同的王家少爷。
天生剑心,慧心天通,自出世以来,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所有人都关注与这一点却也是无人在意。
有的生来不同,天抵如此,或许当事人不觉得,但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天理未必循环,却总是很奇怪决定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却不由你我。与其说是命运使然,不如说本该如此,在某一个指定的点,本该发生的就注定发生。而这一切,被归为命运。就像现在。你明知道是什么,却不得不说。大概如此。理因如此,而我无语。
而所谓的慧心天成,不过是现在的我知道一些众生一段时间后才知道的东西,无关大局,亦无关悲喜。
抬头看着这些因我而无比欢喜的人群,每个人在这一刻,都充满了希望,在这个朝阳照进现实的时间段,有那么一群人觉得你的生命是有意义的,所以我无比欢喜,在这一刻,内心满满的是一股不明言说的力量,而这,让我恍恍惚惚的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一群人熙熙攘攘在高声祭奠着什么,人群肃穆,高高的祭坛上,只是孤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年轻的人,天色阴晴变幻不明,时有怒吼在耳畔响起。诸如此类。而后逐渐暗淡,渐渐明了,这就是生活。
你高高在上,你最接近神,可你恰恰就是被祭奠的哪一个。众生肃穆,却无人愿意代替你去高高在上。
高山仰止,却不是一直如此。
当目光再次扫过这片温暖和煦的地方,我不是高高在上的哪一个,我也是众人,只是众人目光所及,恰恰是我,如此而已。
是否,谁知,就这样,不可多说。平生如此。当我再次意识到,众人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在我身上的时候,这就是必然了,轻巧如此,不可多说啊。
然后,紧随着抱着我的大汉,缓缓进入。入目处,净是高大,精致的建筑,似是而非的感觉,悄然笼罩这一份的朦胧感,想来,就是这样,慧心在这里,可忽然,就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心悸感,好像,静静地伫立在这里的男人,已然懂了些什么,而我,却一无所知。大意如此。
忽然,就看到了。那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脸上却是恬淡的笑容,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久到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在这一刻是如此的陌生,却不得不承认,我与他,在这一刻,像是曾长久不曾相见的,至亲友人,或许不是,只是在这一刻,我只是轻轻的问候。
“好久不见,”
我想未曾相见,总归美好。此后,一生羁绊,不得缘散。
屋外的光打进屋内,朦胧的样子,是否已是永远。
我不知道,只是可爱的小妹妹啊,我们该走了。像很久以前一样。
在光里浅淡的人影,把那双手轻轻的放在我的掌心,这是很久以前的约定了。只是物是人非,你还是否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