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三个魂七个魄，刚才那个应该是魄吧。”
辜锦扬起一个笑容。
“太凶了。”
懒惰像是心有余悸，瘫在椅子上说：“你姐平时不说温柔吧，至少态度也能算温和，刚才那个跟个灭霸似的。”
辜锦点点头。
“可能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吧。”
……
辜雾打了个哈欠，手上的钢笔划了几个字，装进信封里。
火漆印凸起一个狐狸的标志。
辜雾捏起一簇火苗，漫至整个信封。
******
比赛前两天。
每个人都在备赛。
只有辜锦打着游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圣代一把推开房门：“出来写词了。”
他回了声好，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眼下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你这还能写吗？”圣代喝了口水，犹豫说：“要不你先回去补补觉？”
辜锦一步一个踉跄。
“我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辜雾从辜锦对门走出来，看见辜锦活像干了什么一样的萎靡。
灰色的外套被风吹起一角，内里隐隐约约透出猩红的血迹。
圣代目光忽明忽暗。
辜雾递了半瓶水给他：“我最近有事要办，我叫个人来陪你。”
后来辜锦看到笑眯眯的辜愉时，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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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地。
辜雾的白色袍子被风扬起，衣角的金色纹路似乎在发光。
脚下踩着厚厚的雪，嘎吱作响。
“那些妖不是一直不出来吗？”
辜愉紧抿嘴角，斟酌词汇说：“今非昔比，他们看妖类强势，修道人销声匿迹，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也无可避免。”
“我去应付他们，你专心跟人谈东西。”
“也只能这样了。”
辜雾回头瞥了他一眼。
早年间，妖类式微，几个大妖联手开辟出一方净土，供妖类居住。
后来这片空间被封闭，再没人见过。
辜雾闭了闭眼。
他们撕开的口子处人流量密集，要想法子弄走。
……
半夜。
商业街人头攒动，路边的商店店员面带笑容。
辜雾压了压鸭舌帽檐，快步走到商业街的岔路，拐进一个偏僻的地方。
夜色如墨，一如往常。
“有用吗？”她对着空空荡荡的街道问。
“妖界战力榜首，名不虚传。”声线空灵幽怨，听着像是个大人物。
“不过你打的过我们吗？”
“当然。”
辜雾灰发随风扬起，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炸开，透明虚幻。
“既然你们选择和平，现在就不应该在别人的成果上造势。”
密集的网罩住这条街，一点一点缩小。
“这样能杀了我们吗？”街角走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细长的颈上长着两个脑袋，神情不一。
可爱的娃娃头上插着两把剑，那东西抽出剑，诡异的笑声充满空空荡荡的街道。
“你打的过我吗。”辜雾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温和清润。
脖子一扭，两个头发出惊恐的叫声。
辜雾手一扬，他们手里的剑便戳进了颈部。
“长久安于和平的你们，真的以为现在还是几百年前了吗？”
她皮肤苍白，在幽蓝的路灯下变得易碎，说：“既然这样，你们就做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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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中二病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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