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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哥哥带你去找他？”
小年团“真的...真的能找到...”
小番茄“年团！”
女孩猛地站起身，她锁定男人的位置，跑着扑进他的怀里，男人顺势抱起小姑娘.
所有的坚强再遇到他以后尽数土崩瓦解，坏心情铺天盖地地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拍着她的后背，眼眶竟也开始泛红.
小番茄“不哭不哭，不难受，哥哥来了.”
女孩揉着眼睛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前襟，抽噎的样子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小猫.
突然，女孩抬起头来在小番茄的耳畔说了些什么，他才开始注意到橱窗外的男人.
“您是她的哥哥？”
小番茄“是.”
男人的直觉让他明显地觉察到面前人散发出的浓烈的兴趣，他搂紧怀里的小姑娘，礼貌地笑道.
小番茄“抱歉，小姑娘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她很乖.”
小番茄的眼眸一沉，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挡住男人投射到女孩身上的炙热视线.
小番茄“祝您新年快乐，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新年快乐.”
男人单挑着眉，冲他们挥了挥手.
女孩又在他的耳畔说了什么，小番茄踌躇了一会，走上前，在男人的面前停下.
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男人听话地伸出手，她伸出双臂，明显是要他抱她.
男人微愣，小番茄松开了她，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往他的口袋里塞了糖果，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年团“谢谢你要带我找哥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当你不开心的话，我抱抱你，你会开心一点吗？”
开心？
男人沉吟了一会开口道.
“当然，哥哥很开心.”
小番茄“年团，回家.”
小孩答应了一声，回到了他的怀里.两人触碰的一霎那，小番茄的嘴动了动，男人神情一滞，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他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点燃后被他夹在手指间.
他呼了一口白烟，眼眸下垂，脑海中再次浮现女孩那双明亮澄澈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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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龌龊的心思，离我家小孩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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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他转了转脖子，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掐灭在雪中，微微抬眸，瑞凤眼中倒映着一个又一个人的身影.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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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小姑娘先洗了个澡，洗完以后自己坐在床上看故事书，男人帮她的伤口上药，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伤口.
小番茄“哥哥和你道歉.”
小年团合上故事书，她抬头，对上男人愧疚的视线，缩到他面前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小年团“没关系，哥哥把我找回来了.”
小番茄顺着她的长发，他不自觉地搂紧女孩，失而复得的喜悦和迟到的恐惧交汇在心间.
他不是害怕贺浅会对他怎么样，他是害怕小姑娘走丢了她会怎么样？
这种感觉，他光是想一想就要发疯.
还有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
小番茄的手停了下来，半晌，他松开女孩.
小番茄“睡觉吧.”
小年团“哥哥心情不好？”
小番茄“没有.”
男人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女孩抿了抿唇，乖乖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小番茄关上灯上了床，女孩滚到他的怀里，她蹭了蹭他的胸口.
小年团“不要担心，我会快一点长大，变得越来越厉害的.”
小年团“等到有一天哥哥不见了，我就去找哥哥.”
小年团“无论多远，我都会把哥哥带回来.”
男人愣了愣，主动伸出手搂住她.
小番茄“嗯，哥哥相信你.”
他搂得很紧，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一样.
他的生命是偷来的，命运给他唯一的怜惜，可能就是怀里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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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回来啦！”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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