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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昨天的兵荒马乱，两人今天都睡得特别晚，临近中午小番茄才醒过来.
他线下应援地起身洗漱，收拾完东西，做好早餐以后才去叫床上的小姑娘，可奇怪的是，小姑娘一直没醒.
小番茄“年团，再不醒过来没有年团吃了.”
小姑娘皱了皱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小年团“哥...哥...”
小番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男人敏锐地觉察到了女孩的不对劲，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
很烫，像是烧沸了的开水一样.
眼看女孩越来越不对劲，男人急切地唤她.
小番茄“年团，年团你听得到哥哥说话吗？听得到就叫我.”
女孩想要开口，可是她觉得自己好累，头也好昏.终于，她闭上眼睛，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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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我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现在才回来.”
刘耀文看着木椅上的女人，低头喊了声.
刘耀文“妈.”
“喊我干什么？我不是你妈！”女人冷着脸站起身，椅子被她推到一旁发出刺耳的声音.
“砰！”
一间卧室，彻底隔绝了两个人.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脱下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放下书包，手伸到书柜要去拿里面的东西，却突然发现书柜好像被人动过.
他迅速抽出一本书，书页翻动着，里面的东西无影无踪.怒意上头的他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敲响了女人的房门.
“干什么？！”
女人打开门，刘耀文将书置于她的面前质问道.
刘耀文“我的东西呢？”
“你的东西？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刘耀文“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为什么买去江城的车票！你是不是想去找他！”
刘耀文无可奈何地解释道.
刘耀文“我说了，是因为大学实践活动，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
刘耀文“妈，我长大了，我也要有自己的......”
刘耀文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的响，女人尖利的声音像是一把刀插进他的耳蜗.他闭了闭眼，良久以后，睁开眼睛沉默着转身回屋子.
女人在他的身后一边哭一边说：“你要这么对妈妈吗？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为什么你要抛弃妈妈？”
房门合上，刘耀文倚靠在门上，耳畔的嗡鸣声小了些，女人的哭声在房门那头越来越大，他用手摁了摁自己的鼻梁.
屋子里的暖灯明灭不清，叹息声响彻整个屋子.他仰起头，借着灯光数着天花板上的暗点.
好累.
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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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团，年团！”
小姑娘的眼皮动了动，良久，她睁开了眼睛.
小番茄看到她醒了，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他握紧女孩的手.
小番茄“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小姑娘望着他一直没说话.
男人急忙凑上前去试她的体温.
小番茄“年团，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还是很不舒服吗？能看到哥哥吗？”
小年团的眼眸动了动，她张了张嘴，开口道.
小年团“想吃番茄炒鸡蛋.”
男人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下来，他替她拈好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小番茄“哥哥就在外面，你再睡一会，有不舒服就叫我.”
小年团点点头，她抿了抿唇.
小年团“哥哥.”
小番茄“嗯.”
小年团“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小番茄抿唇笑道.
小番茄“梦到吃西红柿炒鸡蛋了？”
小年团摇摇头，她的眼眸再次动了动，过了一会，她说.
小年团“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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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吗？事在人为，一切都会有最好的结果.”
“我们无法预料未来，只能在现在，努力做到我们能做到了.”
“一切都不算晚.”
“高考加油，高考结束以后我给你们加更.”
“乖，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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