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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和宋亚轩看到门口的贺峻霖时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网上依旧还在对江碎河进行讨伐,易烊千玺和江碎河谈话过后几天,突然发出公告开始抵制江碎河。
戚絮渊差点跳到易家吊起易烊千玺质问,结果当事人知道以后只回答了一声“喔”就没了下文。
这几天江碎河天天在家里弹《克罗地亚狂想曲》,戚絮渊快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可是江碎河还是弹,就好像听不腻,弹不腻似得。
这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吃喝拉撒和弹钢琴七天,第八天她终于打开门了。
贺峻霖他们因为江碎河的事情吃也没吃好,谁也没睡好,现在总算是看到人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贺峻霖主动去拉她屋子里的窗帘。
严浩翔“你哭了。”
男人手一顿,转过身去看江碎河。
女人伸手抱住严浩翔,男人回抱住她,一边顺着她的后背一边问。
严浩翔“遇到什么了?”
江碎河“没有。”
江碎河“我只是,没想到一些事。”
严浩翔“什么事?”
江碎河没回答。
严浩翔也不逼她。
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谁也不能强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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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聚集在一起吃饭,戚絮渊跑到王源家去了,说是给他们四个相处空间。
贺峻霖忙活了一个上午,做了不少江碎河爱吃的,虾也是剥好的。宋亚轩第一个邀功。
宋亚轩“年团,虾是我剥的!”
他忙不迭地夹了一盘子虾给江碎河,另外两人也往江碎河的盘子里添置了不少吃的。
贺峻霖”怎么不动筷子?身体不舒服吗?"
江碎河摇摇头。
江碎河“我要做一件很冒险的事情,做不好可能所有人都会遭到牵连。”
严浩翔“做吧。"
宋亚轩“想的话就去啊年团,有我们呢。”
贺峻霖摸了摸她的头,男人还是那么温和。
贺峻霖“年团,不要为了我们而顾虑,我们不是你的累赘,是你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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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絮渊吃饱喝足从王源家回来的时候还顺走了一瓶酒,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严浩翔和看电视的宋亚轩。
戚絮渊“江碎河呢?”
宋亚轩“她有事出门了。”
戚絮渊“又跑哪去了?”
戚絮渊将手中的酒放到桌子上,坐在沙发上不客气地叼走了果盘里的葡萄。
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人一边走一边说。
贺峻霖”我想了想,你们还是得去一个人,万一南柯对年团不测。“
戚絮渊顿了一下,缓缓转过头。
戚絮渊”谁?“
贺峻霖不再开口。
他的手上还有泡沫,明显是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的。
戚絮渊的眉毛跳了一下,下一秒,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抬起手机,是惊枝给她发的消息,内容是
江碎河来了。
戚絮渊“我去!!”
她就说江碎河这几天怎么安安分分的,原来是给她憋了个大的。
戚絮渊抄起手机给江碎河打电话,可当事人已经把手机关机了,怎么打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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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种源找得怎么样了?”
“我们正在加派人手找,不过多久就会有新的种源了。”
南柯点了点手里的烟,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
南柯“怎么了?”
“先生,江碎河来了。”
南柯站起身,他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南柯“把她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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