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楼那日后,江荨不在迷惘,之后更是在雷梦杀等人的带领下见识了天启城里很多东西。
每天最喜欢待的是柳月的院子里,还有雷梦杀的女儿李寒衣和柳月的小童子灵素,李寒衣虽然只有三四岁,但是却和江荨很是玩的开,见着一大两小,雷梦杀仿佛像是养了三个女儿。
日子每天都在过去,每天发生的事情也不一样,不是东家大婶的鸡被偷了,就是西边的大娘抓到了拿着自己辛苦卖菜赚来的钱去酒肆喝酒,还有南边的和北边的,每天发生的新鲜事儿也不少。
柳月到的时候,江荨正坐在屋顶上,嚼着瓜子看下面一出妻子抓到丈夫背地里有人,抓小情人的一幕。
看着脚边一地瓜子皮,还有伸过来邀请他一起和水亮亮的眼睛,他完全不忍心拒绝,与她一起坐下来看戏。
“难怪雷二总说隔段时间找不你,原来是看热闹来了”柳月又带着那白纱帷帽来了,把玩着扇子调笑道。
“以前在山上根本就看不到热闹,只有冷清的院子,白白的雪”江荨一边喀嚓咬瓜子一边说话。
柳月摇扇子的手一顿,自从上回在酒楼里突破迷障后,就在也没有听见她说起过从前, “那你以前的日子岂不是很苦”
“是啊,不过现在不苦了,因为有你,有灵素,还有寒衣和心月嫂嫂他们,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听见江荨丝毫不忌讳从前,大胆的表露现在的内心,原本还在担心的柳月,面色一怔,瞬间又想通了,嘴角勾勒出了温和的笑容。
江荨的作息一点也没有点,打架吃瓜玩耍三不误,这个打架不是指重操旧业,而是每天都被顾剑门或者柳月、莫晓黑、雷梦杀、洛轩几个喂招,至于萧若风,他是当即皇帝的儿子,被赐琅琊王,每天要处理很多事,忙起来的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人,也只是有空闲时间了才能给江荨喂招。
一直这样下去了好久了,不论从攻或者防,江荨无疑都毫无破绽。
他们也在互相切磋中,知道江祐白这个无名剑剑主以及江湖上广为流传的绝世秘籍。
江荨曾经问过他们,这秘籍他们为什么不抢,不找她问。
他们的回答有很多种,但无疑都表示自己的功法已经是上乘的,无需抢夺他人的,所以他们让她安心。
又过了小半年,毒宗都没有传来消息让她回去,说实话她现在也不想回去。
干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待在了柳月的院子里就是不走,现在柳月的院子都已经有了她专门的房间了。
水榭中,蓝色的轻纱随风飘舞,似是要将这慵懒的午后一并卷走。
灵素百无聊赖地靠在矮茶几旁边,单手撑着下巴,眼神却敏锐地捕捉着棋盘上的局势。
见江荨的手指正要落下白子,她连忙出声提醒:"哎呀,阿荨姐姐,错了,那是公子设置的瓮中捉鳖"
下棋一向很烂的江荨很有自知之明,觑了一眼柳月,自以为柳月听不见,偏头小声的问灵素, “那我该下在哪里?”
“旁边黑子第六个”灵素同样小声地告诉江荨。
待江荨落下后,柳月顺势落下一子,瞬间方才江荨的那一子就被吃掉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江荨蹙眉,不明白怎么就又被吃掉了。
灵素扭头看向柳月,“公子,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怎么就不算数了,你们有两个人,我可就一个人,到到底谁不做数了?公子我还没说你们两个以多欺少呢”柳月故作哎呀叹气一声,丢下手里的其他棋子,“看来老天爷都不赞同你们两个出门了啊”
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两个人一大早就不安分,想要出去玩,于是就有下棋,只要能赢过柳月,就让她们出去,谁知道她们两个加在一起也赢不过柳月。
“公子坏!阿荨姐姐我去找寒衣玩”灵素气不过柳月这出尔反尔,虽然说的确是她们两个人多欺负人少,但是公子现前答应好了的,最后出尔反尔,拉着江荨就去找李寒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