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生万物界中,人人皆是受以哺育,世代相传,短暂交替。
在这片蓝色的世界上唯一的缺点便是死亡,人类寿命有限,妖族化形也不过百年,而仙也终究会到了五衰绝命的一天。
俗话记载着的所谓鬼魅便是意念成执的另一种形态,段久卿隐约记得很清楚,当初她缺魂少魄的日子,起初是难掩心性的觉得流浪在外无人管着的日子最是惬意,然后便是遇到了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意外,包括她看上去觉得安定的白府。
其实从那时候起,已经足以看得出来这栋房子变得不安全了,只是恰逢她脑子进水,记事不清,全然不记得盖茨比才是这一号人才是房子原主。
感同身受下,鹤容世着急忙慌的去找到她竟是如此的迅速,虽说心急的同时倒也跟得上速度,办事总能如此利索,实在不像是个头脑发昏之人会有的表象。
记事不清,浑浑噩噩的日子里还恰逢她身残志坚的怀着身孕,她一边撕扯,一边重复,在“皇城”的世界里,她眼中的所有人以及所有事,拼凑得扭曲颠倒,混为一团乱麻。
无忧无虑其实也并不好,她当时处境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虎落平阳被犬欺,走在满是人山人海的街头总是引得一些豺狼虎豹上来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蚕食殆尽。
因果报应,代价交换,凡事过满则亏,好似人无完人,段久卿也一直明白这道理,也从未想过贪心其余不切实际的东西,可偏偏在鹤容世的面前,她忽然控制不住的全然变样了。
鹤容世待她算尽心尽力,吃喝拉撒供给服侍无一例外从未说过一个不字,不知不觉间,娇纵得她得寸进尺,想起在外的短暂时日里触碰到的桩桩件件骇人听闻的经历,又时不时的想起许多让她头痛欲裂的过往……
天长地久,段久卿扪心自问一经对比,忽然间觉得远在天边,不敢相认,分明都是她自己,怎么看着刚满二十岁的那一年,越看越是不像了……
幻觉倒也不是幻觉,说不清道不明,兴许早就跟着鹤容世魂飞魄散一同寂灭,可能就是凡人常说的人死如灯灭,心如死灰随风散。
在水之洲,所思所想,摇摇欲坠,不知不觉间,回头已然惊觉,不知何时她彻彻底底的转变了性子,游刃有余的弃绝了皇室的名头,迅速的踏入尘世受苦受难……
人事变迁,唯独她毫无知觉,停留忘却在外的景色,才知山挪移,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身若浮萍之人,配得上乐在其中的心,自当是千载难逢,天作之合的下场。
鹤容世猜得极准,知道她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停滞不前,他鞠躬尽瘁千好万好,能够得她痛苦留恋已是意料之中,不过多久,就会站起来披荆斩棘继续行走。
她胆气大,桀骜不驯又雷厉风行,独一信奉强者为尊,又不与寻常人同流合污专断独行,自然野心勃勃某上其位。
不论是祖辈传承也好,出类拔萃也罢,她身后一脉无疑在妖族眼中算及翘楚,再怎样的论比都无法被顶替。
鹤容世一贯只会和人族打交道,与不同人交手,匆匆大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处心积虑的掌控十四年,撒手人寰的一瞬竟是心感解脱。
在世人眼中他从来不曾存在,在妖族眼里反而是块到嘴边的肥肉,求贤若渴。
突然之间天地变动,换谁都会无家可归,更何况还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妖族先前又以云苏国为马首是瞻安稳度日,顷刻间好端端的日子被冲散得东奔西走。
当然,世界之大广袤无垠,段久卿自然明白百废待兴,不可松懈,最显而易见的妖族还居无定所,放任下去只会造成大乱,一旦和人类冲突酿下大祸。
段久卿虽说并未在皇位上坐过一日,可该明白的和气生财之道她从来不忘于心,重惊鸿只是其一,傅辞更是其二,白少君便是其三。
他们三人身上的气息萎靡,诡辩,难以捉摸不定,顶多目前重惊鸿露出马脚,还好发现的不迟,还有机会及时扣押。
去往西部的路程不能再慢下去了……段久卿如是想,不死鸟一族乃是灵兽,世世代代为仙人所用的座椅,实打实的妖族,没有一个是升过仙到过顶的,他们一族行事愚蠢鲁莽目光短浅也是常有之事。
那么事到如今,如何压制还是需要动手,年过半百存活在世的妖族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好似二三十好几的成年人类不通文墨礼教一般,不可心慈手软。
只是当下给傅辞占了便宜,民军十四年的苦劳剪了个大便宜独得人心,人人传颂他们解放时代,是众望所归的英雄。
当然,这不足以让段久卿气急败坏,瞻前顾后来说,鹤容世要想打这个地洞,早就打好了十足的准备,视名利为粪土。
可惜,民军能有多少个等同他们三人当初一星半点能耐的能人异士,足以稳坐这高台之上,云淡风轻固守本心如守国。
饥渴难耐的狼是会用尽一切办法围捕羊群,可他们也会吃鸡鸭鱼肉和野兔,要是羊群饿极了,甚至没了狼群的击杀,铺天盖地的繁衍泛滥成灾,届时,才是真正无法估量的灾难。
他们人类眼中所谓的英雄便是如此这般,人心难测,又未曾经过磋磨淬炼的洗礼,能耐有限。
心性不稳的人类根基不堪一击,他们的心一旦超过眼前所见的,便会三两下被吊着走,常言道血气太浓,等同牲畜肉食无异。
也罢,谁人注定了在这世上必须戴皇冠得威名远扬?摇摇欲坠的站在高处形单影只的,像极了一块明晃晃的靶子。
唯有一点,段久卿心下唯一的后顾之忧……那便是不知道还能这样继续坚持到几时。
鹤容世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她也身体大损不甚好过,抽空去翻看医书,论其症状又没一个完全对的准的……
那感觉就像是自己体内的力量横冲直撞,和身体不断冲击着,指不定什么时候两眼一黑,昏迷不醒。
不论如何,段久卿早就察觉到自己命数如此,也不觉得鹤容世的死多么的难过折磨人了……
因果轮回,命运使然,这块方圆地界逐渐消亡着他们存在的所有痕迹,何止是鹤容世,包括她段久卿也一样,渐渐于世不容,神形俱灭。
自问她此生虽然不及鹤容世逍遥狠利,大开大合拿得起放得下,舍得了万载求得一片平静,如是真正的拯救苍生,伟大浩瀚。
若他兴许还活着,一定还会有不少人还可能会为了他表面那副不着调玩世不恭的姿态掉以轻心,直到他死得其所,不留痕迹。
鹤容世不觉得自己怎样可怜,他看到比这更可怜的多了去了,要不就是寿命有限,不然就是命苦夭折,生不如死,而他自己应有尽有,甚至就算是死,仅仅不过是破了块皮一般无伤大雅。
抬头细看都能对上一双又一双各式各样密密麻麻的眼睛,无一例外,层出不穷的交叠着对他的愤恨不已,最能引起他瞩目的,不外乎就是雨师赋了。
“你们就是来自东方的九重天神官?!”雨师赋高喊一声,顿时掏出手枪,周围应激而起有样学样的掏出枪口,顿时围得水泄不通,“都退后!”
“突然之间的这是怎么了?”被挡在外面的人群乌泱泱的拥挤成一团,心急疑惑的抬头探看,“这群人难道不是都城的人吗?为什么看上去守卫的脸色很紧急的样子。”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东方?……他们应该是来自东方的汉族人。”其中耳聪目明的人捕捉得清楚细腻,闻言脱口而出即答。
“记起来了,好像是听说东方那边最近才停战解放,他们那些的人突然过来都城做什么?”随后,全部身着头纱的异地同城人交头接耳的互相讨论起来。
“雨师赋?你是雨师赋吗?”为首的朔风从一众迷茫无错的团体中兴致勃勃的挺身而出,上前笑脸相迎,“我们是过来帮忙的。”
“你算是谁,也配得上来帮忙?”雨师赋跟着踱步上前,枪口闭进了许多,气势咄咄逼人,“别以为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就可以攀关系了,图谋不轨,给我退回去!”
“这可怎么办啊……”花泷躲在紫徽身后紧抓拉扯着衣袖,“他们这些凡人个个都有枪,我们不反击他们要是真开枪了……”
“冷静一点,他们只是城门关口的守卫而已。”紫徽反手拉住花泷的手腕,别过头别有用心的开口,“反倒是你,最好别乱动,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变得像你眼中这么恶劣。”
此番话一石二鸟,一语双关,眼下情形顶多只是僵持,雨师赋又是何许人也?大多在中州不少人耳闻目染,实乃旷世奇才,兵中高手,一度庇护中州足足十四年整的大功臣。
至于花泷这副心口不一装模作样,紫徽兴许和她不曾深交,也知道她是想着借口动手闯进去。
“那个……您不要紧张嘛……敢问您现在如何称呼?”卜凡又上前一步拱手打起交道,没话找话的问起这个,先前悉知他们人族立军有不少官职称谓,倒不如顺着规矩迂回一番,还能减少许多摩擦。
“那就统统给我听好了!”雨师赋觉得在理,抬头面色威严肃穆,“我就是这里耶路撒冷圣城新立的治安队队长。”
“你们这些不怀好意的东方族人,识趣的最好原路返回,不要等我亲自动手。”干脆利落,一道劈头盖脸的训斥再度紧逼不放。
“雨师队长,您真是误会了。”朔风见缝插针继续顶着头皮说话,垂头看着地卑躬屈膝,“我们先前有言在先,真是过来帮忙清除祸患的。”
“为什么不请自来?给我个理由。”雨师赋面上凶巴巴的火气大,可比起以前,他此刻心情多是倒吸一口凉气的愤怒排斥,于是忽然又不留余地的开口,“我在你们那边待了十多年,都没见过你们这么勤奋的帮过一次忙。”
“当时情况特殊,帝君也是遵循规矩,不涉及人族战斗,扰乱天机。”卜凡又左右开弓续弦上了,“您大抵也该明白,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纵横交错的。”
这时大抵过了一会,身二人身后窝着的一堆其余仙官依旧推推搡搡的挨在一块,个个都身着披风,除却两个门面为了说话恭敬的露了脸。
“什么意思,你当我圣城的术法不如你们这些才活了十四年连战场都不敢上的鸡毛崽子吗?”雨师赋当机立断,即刻扣下板机,“你们到底退还是不退?!”
“雨师队长你冷静一点……”紫徽突然出声制止,“圣城现在的情况也是需要人手和办法的,不是吗?”
“不需要,给我退下,我命令你们即刻返回,别再踏入这里一步!”雨师赋别过枪口一把往地上打,“嘭!”
“啊!”顿时激荡起花泷尖叫声,她吓得从紫徽身边跳出,双手伸开双手作法,灵光四溢间破土而出,“轰隆隆——!”
“什么怪物?加强戒备!”雨师赋头顶惊觉天光塌了大半,他眼疾手快的从腰间提出收缩展开冲锋狙击枪猛地开始扫射,“砰砰砰!”
“巨蟒食人花?”商照薰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对眼前景象惊骇不已。
“别站着傻眼了,回去躲好!”雨师赋回头一眼瞥见最是镇定自若观望的商照薰,大吼一声,转头继续带跑扫射,“再怎样的怪物也只是个木头而已,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别过来……都别过来!”花泷挥舞着双手闭着眼睛,手足无措恐慌到了极致,但当下藤蔓越发的抓狂生出旁枝,肆意扫荡。
“嘭——啪!”高物斩断落地,瞭望亭拦腰截断粉碎在场。
“呼呜——!”围绕在废墟周围的旋风骤然止息,朔风连忙松了口气,捏紧扇子转头吩咐,“大家当心,注意安全,事是我们闯出来的,千万小心别伤到了无辜人!”
“你冷静一点!这里根本没人要开枪杀你!”紫徽随即双手去顶着释放捆仙绳牵引着巨大的藤蔓身躯,艰难回头大声说话。
“花泷,你冷静下来!”卜凡跑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双手,“不信的话,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不要啊……”只见花泷还是死闭着双面皱成一条线,样子不像是装的,反倒真是在拼命,在被抓住的一刻不动了一会,又突如其来一把振开,“不要碰我!”
“轰隆隆!”高耸的藤蔓甩身而过,与风相擦出可怖雷雨声。
“一群胆小的废物。”商照薰轻笑一声,在现下无人听闻的情形当中步伐定稳,从容不迫的伸手,手掌蔓延发出光芒,“术——定影。”
“呃!……”光芒化灵击中花泷身侧,她顷刻停滞于扭曲的低头伸手的动作下,树停风不止屹立在原地。
“哎?花泷怎么就突然间一动不动了?”卜凡喜极而泣,转头看向四周正要向所有人报喜。
“术•斩立决灭!”想不到忽然一整巨大刀风划过四周,商照薰手持尖晶权杖动作停滞半空,又缓缓落下收于胸前,长舒一气,“情有可原,看样子你们连我新练的法术下都毫无反抗之力。”
“……刚刚那是什么?好快,好强的力量……”朔风目瞪口呆,望着一旁地上新开的树桩,平稳光洁的散发着通翠绿嫩的汁液,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回头看向商照薰,“您是谁?”
“就你会偷懒。”雨师赋收拾好东西凑过来挤兑一通。
“接下来就听我的,你别再过去靠近他们了。”商照薰眼眸犀利的瞧了雨师赋一眼,神色略带一丝忌惮的打了个眼色,迈步上前,经过时顺手一掌施法,就连树桩废墟都消弭恢复如初。
“太可怕了,这些就是东方来的人吗?”适才淹没在巨声浩劫中,惊吓倒地的人民群众吃力的互相搀扶爬起,这时才陆陆续续的全部回过神,颤颤巍巍的异口同声指责:“把他们这些祸患赶出圣城!不祥之物!”
“不祥之物!赶出圣城!”控诉声紧接其后延绵不绝。
“前辈好……”朔风迎面见状,好整以暇的作揖行礼。
“好了,都安静一下!”商照薰反而仰头眺望着大声说话,“大家稍安勿躁,我奉圣城祭司先知会过来处理关口琐事,方才的异象已经被我抹除,诸位不必再度惊慌,圣城自有圣城的待客之道。”
“赶出圣城……赶出……”他们边喊边听着商照薰说话,逐渐声音从大到小的褪去,直到一言不发,还呐喊不已,“也是,刚刚好像就是这个使女,随便挥手就摆平了这么可怕的怪物。”
“刚才那么大的一颗藤蔓树已经消失不见了……”
“多谢前辈摆平祸端。”卜凡这会也回过神,后知后觉的上来面见,大抵也明白朔风是想着同道中人,相见能够通融一二。
“在我这,最好收起你们那些客套话,我可没有这么大年纪,叫得我恶心。”商照薰转头脸色顿时不屑一顾,格外轻佻,漫步越过他们二人,“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要进城的意图,真是帮忙吗?”
“没错,还请大人您通融一二。”卜凡目光不移的继续上前进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过来阻止意外之事发生,至于还有什么其他规矩,您大可以尽管告知吩咐我们。”
“慢着,那你们知道要帮什么忙吗?”商照薰逐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别过头围绕一圈下来打量他,“形色单薄,又无谋无勇,就听听你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服我吧。”
她说话间已然游走到花泷跟前,严峻的眯着眼睛发力透视。
“实不相瞒,我们此行还是为了等到另一个重要的人。”朔风无可奈何,到此为止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够抱住眼前这大腿也是甚好的,于是正儿八经势在必得的抬头正视着神色自如的商照薰,语气正通,“段久卿前辈,即将也会来到这里,我们就是为了找到她,并且协助她而来。”
“你刚刚说什么?”商照薰顿时全身一抖,转头一瞬手里出线如针扎入花泷手腕血管之中。
“你这是做什么?”紫徽见状急得险些出手,但又看花泷面貌除却热泪盈眶以外,并无其他流血伤痕的症状,她忽然略懂一二试探问道,“这是救治术吗?”
“闭嘴!”商照薰已然闭眼,厌烦得训斥一声,随后幽幽开口,“既然你们提到了她,那我就不得不信你们一回了。”
细线融入一颗,商照薰与花泷意念相通,皱着眉头探寻回想,可算是找到了一瞬关于段久卿的画面。
乘船……海面,以及包括至关重要的一点,这个叫做花泷的小丫头试图一时心急要挟段久卿刚生下的孩子,被段久卿一击打断了手腕骨。
“原来如此……”商照薰睁眼,心满意足的一笑,心下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孱弱无能的定时炸弹个个都是上天送上门对付段久卿的好手,迅速抽离细线,转身往回走,“好吧,你们跟我过来。”
“多谢前辈!”朔风与卜凡见状,大喜过望的点头作揖,不紧不慢的规矩着动作,跑到了商照薰身后耐心的缓步跟着。
“哒,哒哒哒……咔擦。”赶往二楼的警察打开审讯室的门,淡然的走向段久卿,开口通知道,“段小姐,这里有你的一份请帖。”
“什么请帖?”段久卿固然心下疑惑不解,还是上前接过了惹眼夺目的大红,顿时惊讶的瞪大双眼,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刚才民军的功臣名将过来了一趟,让我转告你说说你阿姐很想你。”警察面不改色,短短一句话飘过,抬头又对他们郑重宣布道,“对了,我们为了进一步的确保案件的落实,以及故意伤人的罪责也已经算到了一起,所以……”
“我们打算进一步搜刮二位的行李,特此过来通知一声,望谅解,如有其他物件丢失,大可和我们对峙。”
“万分感谢你了,警察先生。”重惊鸿一听,本就先前受用段久卿的那些话而浮起来的心气顿时又高涨了一截,兴高采烈的附和着。
“你们要搜刮别人随身携带的东西,出了事却又让我们找你们跟你对峙……山匪都不会这么无聊透顶。”段久卿适才一直翻看着请帖,顷刻间抬起头一把带着红纸拍案而起,“还不如来个干脆!”
剑拔弩张,黄雀在后;难知暗藏心幽闭,竟事门前愚不及。
我之磋磨人斩裂,后必无人顾此闻;但求无过终无悔,万籁俱寂落归根。
人生在世短如即,刀剑匆匆无可知;青玉案,高台明镜止水间,黑白真假顿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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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晚上好!端午安康!
微末铭记我们的屈原先生!传承中国文化,成为华夏大地的读书人!
微末首先,我很想说的一句话就是,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土的观念不是LOW剧,而是每个人的刻板印象
微末比如,女生必须温柔礼貌,男生必须调皮阳刚,这不是一种正常现象,在真正的客观角度来看,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且是多面性的才是正常的
微末那么同样的,三次元不等于受众广,二次元也不等于非主流,动漫也不等于动画片,看的人也不是心理年龄低下,低下的从来都是那些碌碌无为半辈子的人,空洞没有希翼和精神支柱的童年的真正的“无聊大人”
微末其实我一直是个很直的人,不喜欢乙女,太过幼化女性的东西,但不代表我不喜欢巴啦啦小魔仙(凌美琪凌美雪真人版,普通话不好的游乐王子),以及铠甲勇士刑天(剧情,人,铠甲,设定都很完美契合),星游记,以及幸福小镇,超兽武装
微末甚至是舞法天女(除了辣眼睛其实配音人设气质都很出挑的)
微末后来我竟然发现那些扭扭捏捏的女性向真人版剧竟然是男性写出来的,这让人非常颠覆认知,男性眼中的女性就必须无缘无故的卖萌,一举一动都在发嗲,甚至有种奶嗝奶屁的感觉……
微末我说的这些作品都有一个过人之处便是——没有玛卡巴卡感
微末并且逻辑自洽的情况下用人格魅力,剧情合理来释放整个作品的魅力
微末如果说一个人在身体上长到成年,头脑心理还是停留在开智幼儿动画片的方面,电视剧说什么都信的情况之下,这就是传说中的——产物,他们已经脱离了人的思维进度,成为产物
微末没有自己明辨是非的独立思想是非常可怕的,特别是现在的国内影视剧还一个个都在投放这样的物料,试图误人子弟……可想而知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微末以及,国内影视自我陶醉的情况我也不必多说,狐妖老红娘已经给了文化创作圈一击必杀,他们压根不会吃水不忘挖井人
微末那么我也顺便分析一下国内影视为什么会写得出狐妖老红娘这一类东西——其一,导演编剧全是男的没得逃了,第二,未开智的男性思维是反理性感性的,他们或许可以依靠小聪明得到一份合格的工作,但是并不代表德而配位
微末因为极度自负,从而导致一群男人自以为是到了量产省事的地步,这种思想是国内地主常有的目光短浅
微末我想,这就是现实世界渣男可以形成重大犯罪隐患的原因之一了……
微末最后,非常感谢( ゚∀ ゚)能和各位相遇一场,我本人觉得这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善缘是可以造福很多人的,而恶行注定存活不了多久,世界上的运行已经步入正轨,请大家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