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际会,为情所思,为情所困,人之将近,思想由生。
宇宙浩瀚,广袤无垠的黑幕,众星成河万众归一,划分为一个又一个磁场中轴旋转运动的星系。
目前为止,以最明亮悉知的地球当中,太阳为中心,地球为大脑,其余行星为四肢体肤,月球以别样的驻扎行星昼夜交替为距离地球最近的明示样貌体。
整个太阳系当中,属地球最喧闹,因而不断交替脱胎换骨的轮转上完年,至今为止地球成功步入人类文明纪元当中。
人类也因此止步脱离战争思维,平心静气偃旗息鼓,总算控制住了部族的繁衍得到保全和养护,这种仪仗之源就是——科技发展。
研发像是生长一般停滞不前的完善和分裂,但总有戛然而止的顶点,这就是科技潜能和科技极限。
正如同人类的进化只能达到发肤整齐为止,甚至就连他们自己的大脑发育,生育概率安全保障,每一步皆是举足轻重,呼吸深沉。
当然,可人类还在这种情形下繁衍出巨大的群体,甚至分门别类出不同族群和肤色,由智商冥想演变出对个体基因血脉的分辨,转而建设出个体家族。
因此女性顺理成章作了男性的铺垫和附属,趋利避害的人们由衷一致下意识的宽待男性,对女性颇多教条不说,还得吹毛求疵的多加打压。
文明的最高境界是旧物进化,车马变成汽车,徒步变作飞机,飞机变作飞船,让人类不再因为只有地球这方寸资源而狭隘,让族群强悍壮大起来。
然而人类文明自带的负面毒性杀伤力,却被外界大大忽视和低估。
就譬如,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爱情吗?人类文明灌输的爱和美好的憧憬,在宇宙当中会是所有高级生物必须具备品吗?
猛兽没有爱情,照样能繁衍后代捕猎生存,虫蚁没有爱情,数量庞大得骚扰到人类引以恐慌。
可是只要人类看到这些,特别是深信不疑的爱情观念者,都会被评判作爱情,凑巧的还是在那些个一生一对的动物身上,愈加夸大其词。
实则人类只不过是在维护自身卑微的理念存在尊严而癫狂寻找,甚至都不清楚高等物种和低等物种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大脑的智商发育极限差距。
那么既然所谓的爱情是笨蛋傻子都可呼之欲出挂在嘴边的顺口溜,它还能高尚到哪去呢?更别说爱情观念者们引以为傲的“伟大”超越一切了。
人类文明被看的久了只会乏味,因为高等物种看透原理只是时间问题,理解了就会潜移默化,智商开发到足够高的层面上时,那么同样情绪波动会大幅度降低。
对于“外围人”这个稀少汇聚而成的团体而言,概念当中的成员是需要满足极其刁钻的条件才能划分进入其中。
正如地球人类文明所说的,一念成神,一念成魔,道琼斯当初能悟断出不在乎的淡然,如今的商照薰也能乍变反应出“不信”的系统理论。
很显然,一个生来就被当作哄抢掠夺,不断物化衡量价值的商照薰,就连所谓找到的繁育伴侣,也是她处在最卑微无可奈何的光景里面,带着不甘委曲求全,忍辱负重。
当第一次和雨师赋正面交谈时,商照薰巧言令色的目光中带着截然不同的考量,不出意外的话,雨师赋身上具备的资源潜能,足够让她值得结为伴侣,她大可借此渠道毕生享用他麾下所产出的文明社会,物产资源和科技发展的服务。
总的来说在人类文明眼里,嫁的好的女人风光无限的贵妇,怎么说也已经足以鹤立鸡群耀武扬威的名头成就了。
于是这等事迹传到吃不饱穿不暖阳光普照都奢侈的民间,引来不少坐享其成的鼠虫蛇蝎,不断争相斗艳互相折磨,造成的损伤不亚于爱情观念者一致的固执己见下失去自我价值,而导致出现的卑微尘埃。
等到有足够某朝一日脱颖而出身处顶峰时,抬头再看豁然开朗,低头瞥见的所谓被爱情观念者用至高无上的爱情所傍身榜样的野兽虫蝎,恍若边饰不值一提。
由远到近,由近到远,正如商照薰从一开始站在圣女的位置上,身处高楼观星尽收眼底时,哀叹担忧过的时间不多了的时候起,她之后所做的一切皆以走向外围人范畴当中靠近,不论过程和结果如何。
商照薰蔑视婚姻,自如一开始蔑视雨师赋,她永远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去自降身价委以重任到对自己从未有过示好和真心实意,甚至冷眼旁观的陌生人。
何况天女外表的月族人,雨师赋顶破天说白了就是个龙蛇,商照薰很难无法跳脱所谓的种族之别去产生“爱情”突破为她所用的眼光。
即便雨师赋要是月族不灭时,会是实打实的皇位继承人又如何呢?那么商照薰更有动力不折不扣的壮大自身和她身后的神教,沉浸在无法脱身,气势磅礴的纵横宇宙的战争当中。
雨师赋从来无法对付得了她商照薰,正如鹤容世后来颠覆成功了又如何?商照薰依旧有机会碰面鹤容世,趾高气昂不遑多让从前对他下手时的狠辣威力。
宇宙当中无亲友,四方看去皆劲敌;雨师赋这个以外竟然存在心存希翼,空有继承雨师孑的哀痛惋惜和白允珈的冲动心软,从而自乱阵脚,先礼后兵。
论犯下的错事,还是从雨师赋开始暗自反水想方设法打算让云苏国指定他的婚配,目标就是她商照薰。
商照薰固然明白雨师赋想要平息一切的意愿,才会出此下策没脸没皮的上演一出苦肉计,原以为能够平息两派人的互相交涉,和商照薰的不安愤慨,可他无法控制住局面,鹤容世完全掌控接手云苏国,段印染没理由觉得有个冤大头愿意接手他手里的烂摊子的条件有什么不妥。
瞬间仙后座星系形单影只,孤身一人面对鹤容世已然毫无胜算缴械投降,因为仙后座星系距离太阳系的距离不断公转靠近,鹤容世必须将之处理,以保全星系阻止相撞。
然而对此情形,要是让商照薰知道了的话……轨迹是否会大有不同呢?
“您确定听到的不是他们之间的哑迷?”石英一瞬反应,坦然自若推敲,“您觉得我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定是有的,不然当年你又如何能够留在宫中呢?”道琼斯委以中肯,一时半会也不纠结听到的骇人消息,“云苏国皇室自从由段氏一族续弦,挑选进宫重用的人,必须达到标准。”
忽然感慨起过往,收不住思绪,终究叹气,“我只是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以及,久卿看样子没和你在一起,或者说你没出现在她面前。”随后,道琼斯清楚明了的点破根源,不徐不疾,“其实先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但看你胸有成竹,似乎要做什么计划,没再多问。”
“他们口中要找的子弹是您,对于我的猜想只是可有可无的顺藤摸瓜猜想。”石英继续回话,“您放心,目前为止他们来到城中想要查案破解的谜题,是关于一张皮的。”
“什么皮?从哪来的?”道琼斯闻言不禁一怔,“久卿怎会得到这种邪物?能让她查询根源的皮,一定非同凡响。”
“您想的没错,可是她一直以来把东西收的很好,似乎只有动物的尸皮才会需要保存维持形貌。”石英顺着思路继续分析,“大概率跟十四年前内的一桩规模宏大的地下灾难有关。”
“十四年……从何时开始算起的十四年?”道琼斯懵了一阵,“是我离开之后不久开始计数吗?”
“当时顶多过了一个月,我们在船上等到潮水褪去,由我逐个复原出的新人类开始重新修整的一个世界,也就是现在您所看到的这个时候。”石英不觉厌烦的复述,“这样吧,明日我带着您一同出门,他们正打算公开集众商议如何应对发现的怪事。”
“那好,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道琼斯显然应下,她性情一向内敛,最明白如何冷静控制自身,同样还料到石英是想着出手介入了。
“我带您过去是亲眼过目的,不必太过紧张。”石英放松语调,轻柔了些许,“目前看来您的灵体没有任何异样,完全适合复原肉身,拿东方典籍里面记载的一句话就是……”
“生魂还阳?”道琼斯率先开口回应,“借你吉言,我还是要叮嘱你一句,切勿勉强,保重自身。”
“要是真没什么办法的话,顶多借个机会让我托梦,之后也好离开人世了。”道琼斯字里行间视死如归,瞬间对于重生兴致缺缺了。
“看来您对于复活没那么憧憬,和常人反应完全不一样。”石英纳闷的调侃,“复活您是必要的事,因为她身上受了伤,需要您的加持才能复原。”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道琼斯无奈,迷惑反问不明其中缘由,“为什么自我离开,你们一个两个都身负重伤的?”
“当时事态混乱,人群凌乱潦倒,所以我们免不了遭受波及。”石英又如此说着,接二连三的解释恰到好处蜻蜓点水。
应对道琼斯他已然有所顿悟和准备,她不像段印染那样敏锐锋利,更不似雨师赋那般激进冒失,互相之间心照不宣,说话省时省力。
“原来如此,是魂魄的伤才导致无法愈合……”道琼斯低声呢喃,不顾忌他到底是不是在听。
“好了,时候不早,我将您收拾起来,记得千万千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晶石,紧紧附着着它。”石英附身端起收拾好了干净得发凉的石块,暗处映射月光波光粼粼。
“我会的,你放心。”道琼斯应下,随之耳边仿佛散开飘渺的气息如风划过。
“咔擦。”终于,侧边卫生间房门开出,云生收拾着走出,若有若无的打着哈欠,“你还不快去洗洗睡了?再困也别忘了收拾干净啊。”
“好,你先躺上床去。”石英转头说话间把手里捂着的丝绒袋子扎紧放进背包,抬头见转身快手快脚恍若无事的迎面走过去。
“……记得关灯关好门窗,我先睡了。”云生迎面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招呼了他一声。
“今晚拍到了什么?”一墙之隔的房门内,段久卿收拾着穿好拖长的睡裙,凑到苏小婷跟前坐下,“想来出现这么大的目标,你一定很高兴。”
“当然了,想不到你真有办法。”苏小婷高兴的捧着相机耸肩,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按下按钮打印胶卷,“不过到底要怎么写稿,还得看你们水落石出的全部真相。”
“说真的我都有点激动了,好奇你们到底会查出什么新奇的事件。”她喋喋不休的念叨,仿佛她已经习惯了成人的日子,年岁久了之后,再如何高贵离奇的生灵也会逐渐顺应现代文明的更迭。
法力时代好高骛远生杀战乱,活得久了远不及轻松愉悦平稳安定的当下,众生平等,犯不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求神拜佛,互相施压榨取,横生亏欠罪债。
“在我看来,如果在当下有什么可以称之为怪力乱神的事迹,大抵只有在如今还能见到的妖物横行。”段久卿开门见山,不知怎么这话从她嘴里就变了味道一般,听出了一股神秘莫测。
“你说的是之前在船上的时候……也就是意外吧?”苏小婷脱口而出,后知后觉声音越来越小,“你说的不会就是那些现象的根源?”
“很有可能的猜测。”段久卿不否认,坚信不疑肯定道,“你刚才拍到的好歹是个实物活体。”
“要是说别的什么,我也不敢肯定能否保证安全。”段久卿垂眸,无所谓的努嘴。
“你到底要查的是什么?”苏小婷顿时慌了,顿时颤抖眉睫,“能不能别在继续了?那个活物看着……不像是人啊……”
“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采访雨师赋的,他的话题已经足够报社头条大卖了。”还不忘嘟囔着试图唤醒劝阻段久卿的执意而为。
“所以需要你帮我这一回。”段久卿果断全盘托出,再也不避讳什么不可告人的人皮来源了,不顾她的恐慌继续说出条件,“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这次的事不会牵扯到你的。”
“因为生魂和人皮是不会有太多关联的。”段久卿再次面不改色道出天机。
“公主,原来您是为了这种事才会来冒险的。”苏小婷目光抬眸,定然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震惊不已,“这是陛下的意思吗?”
“认出来了也用不着这么称呼了。”段久卿瞥了一眼,回看她的目光带着淡然笑意,“你说的没错,当然,我不是在命令你。”
“你看现在,我们不是共处一事的同伴吗?”段久卿打量着她,“所以你不必担心。”
“我不过是史书所化的灵体,您们对我而言是主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苏小婷悄然笑了,笑得甘之如饴,“没想到还有您能安然和我面对面的一天。”
“不奇怪了。”段久卿嗤笑,“现在你肉体凡胎,已经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得学会保重自己才是。”
“其实在之前,我有很多次见到过主神。”苏小婷忽然定了心绪,提了一嘴。
“他那个时候跟个没事人事不关己的一样在街上晃来晃去,任由整个尚海城满街上一片混乱,我看着就气从中来。”段久卿无奈的摇头摆手,别过头垂丧许多,“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当务之急是眼下。”
“好歹你想着要和我相认,现如今同样无伤大雅。”段久卿愉悦扯出笑意,“总而言之,多个熟人多条路。”
“您高看我了。”苏小婷悻悻摇头,“哪算什么相认,我顶多不过是个旁观者,可有可无没什么用。”
“无碍,先睡吧。”段久卿转头起身绕床走去另一侧。
“好。”苏小婷转手把相机塞进包中,“我关灯了。”
“嚓。”按钮声敲破宁静,雨师赋脚步轻移点着地面,惯性的探进房屋。
“有事吗?”商照薰的声音猛地穿出,床上身影翻身扶起,她顺势靠在枕头上,眼睑低垂。
“还是吵到你了。”雨师赋歉意的赔笑,站到床脚,“我是想告诉你,明日你安心睡醒,不必准时起早了。”
“段久卿不打算查了?她这么着急的性情,倒不像是她……”商照薰瞬间纳罕着古怪段久卿的反常,不一会自顾自的反应过来,“我知道了,她是不想让我跟着她了?”
“不是,你在瞎想什么啊?”雨师赋哭笑不得,面对商照薰嘟嘟囔囔的着急得措不及防毫无防备,“我们明天是去找大祭司商议,汇报的内容是你们共同搜罗的结果。”
“是这样……”商照薰安心的垂眸松懈下来,“那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别的了,具体明天要不要行动还得看大祭司他们的决定。”雨师赋缓然继续招呼她,“到时候要不要叫你就等我们……”
“我醒了自会过去的。”商照薰忽然抬头打断他,“你先出去吧,把灯关上把门带上,我要睡下了。”
“……那好,晚安。”雨师赋顿时哑然片刻,点头,转身三两步不轻不重的恢复昼夜黑暗,止于房门合上的门锁,线序渐进远去的阁楼难止发出的脚步踏出的敲地声微波荡漾远处。
夜色如水,情意凉深;陌生如许未知意,良成长岁亦如是。
若作比目何辞死,相恭相敬如宾行。
————————————————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大家晚上好!
微末冬季已然本本分分降临!祝愿大家十一月安康!注意保暖哦!
微末这是本章的美洲大蠊抄袭‖骚‖扰‖真人真事,我最后提醒一遍:已婚已育已性男女人群不要👀看我的作品,不然我一一通报!望悉知!
微末咱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