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塔觉得事情不能再糟了。
当她在附近的楼上戴着夜视镜对下面狙击的时候，奈布插出来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奈布和开膛手打在一起，而她的目标在包围圈中快速地向这边移动。
然后开膛手和红蝶撞到了一起。
快啊，快啊……
她的狙击枪瞄准一开始的目标，红蝶，红点移到了她的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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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几乎在玛尔塔按下扳机的那一刻扯开了红蝶，子弹呼啸而出，打进了墙壁。
“小姐，请允许我不解释太多，但你和我是同行，都不想被他们抓到。”开膛手吃惊地表示她的慢半拍，“我身后有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老鼠，你那边好像有一个狙击手，我很高兴我终于明白了大致的情况。”
狙击手和那个家伙布局成的弧线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包围圈。
红蝶挣开他的手：“开膛手先生，我想你后面的老鼠已经来了。”
开膛手急忙向后大退几步，把红蝶也挤开来，奈布的弯刀挥了个空。
“该死的。”玛尔塔情不自禁地爆出一句脏话，“这家伙真是碍事，这让我怎么狙击。”
如果三个人纠缠在一起，自己的子弹可不长眼睛，大概率会误伤奈布。
奈布发现这里有两个猎物。
以他的经验来看，红蝶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肯定是玛尔塔干的，万一两个人都动起手，他还真没把握几刀把两个家伙打趴下。
奈布和玛尔塔此时都在咒骂对方。
“先生舍得对美丽的小姐动粗？”开膛手和红蝶慢慢往后退。
“大概吧，我不像你们，假惺惺的伪绅士。”奈布自然发现了在三人之间来回跳动的红色狙击点。
他知道玛尔塔不会轻易开枪。
四人僵持。
起雾了。
伦敦的雾来得悄无声息，这对于狙击的玛尔塔就很麻烦，要在浓雾覆盖整个小巷前动手。
开膛手笑着问道：“我也不算什么真正的绅士，起雾了，先生，您不打算离开吗？”
玛尔塔眼皮一抖，子弹射向了毫无防备的开膛手。
红蝶飞身上前，子弹被扇子挡住，堪堪救了他一条命。
没想到在这种天气下狙击手还敢开枪，要不是红蝶，自己就不会在这里了。
红蝶凑上来：“先生和他速战速决，狙击手交给我。”
“当然可以，小姐。”
红蝶向后飞快地跑去，几乎脚不沾地，很快消失在奈布的视野里。
“看不出来，你的绅士风度还挺明显，让女人先走。”奈布看见红点迅速移开去追红蝶了。
“先生的对手好像是我。”狭窄的小巷并不适合单人搏斗，特别是自己还比对方高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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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赢了。”玛丽微笑，看着连续输了好几盘而奔溃的约瑟夫。
“有没有感觉开膛手先生花的时间长了些？”玛丽示意约瑟夫收拾残局。
“不知道，”约瑟夫重重在记分板上划下好几笔，“拉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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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捂着左臂摇摇摆摆地走出来，奈布在后面跟着，两人精疲力尽。
竟然打了这么久。
两个人都受了伤，雾气越来越浓，开膛手在心里数秒。
穿堂风吹来，迷了奈布的眼睛，再次睁开，前面的开膛手已经不见踪影。
啊？不是吧，这也可以跟丢？
在雾气中隐身的开膛手慢慢蹭出来，估摸一下时间，三小时，自己在巷子里兜了三小时。
头一次这么狼狈。
一个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红蝶从上面落到了他前面，落地后，准确地对已经隐身的开膛手说：“狙击手解决了，包围圈被我开了个口子。”
“小姐看得见我？”开膛手现在真是连扯皮的心思都没有了。
红蝶领着他出去：“看不见，”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感觉得到。”
奇怪的家伙。
“那请问你是……？”
“红蝶，也是个杀手。”
红蝶对于他是保持着一个警惕的态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见他就感觉异样，好像是从心底生出来的恶心慌张。
开膛手突然拽住她，食指放在脸前示意她安静，在自己的袖口上摸索起来，动作很轻，无果后伸向红蝶，在红蝶身上寻觅。
极近的距离让红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开膛手闷不吭声的样子像是在演默剧，有些诡异。
他比她要高得多，呼出的热气席卷在红蝶的头皮上，刺密密的痒。
他的右手在红蝶的袖口上停下，从褶皱中摸出了什么。
绿豆大小的定位器和监听器。
然后毫不犹豫地捏碎，撒在地上。
“哈哈，现在警察们也知道搞这种东西了？”开膛手轻笑，“十分抱歉，红蝶小姐，我是开膛手杰克，你好像不是人类。”
红蝶狠狠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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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杰蝶真香啊……
作者就是嗑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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