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天台上,鼓声四起,群臣聚集,烈日灼心。在观天台上,有一个精致的水缸,上面雕刻这一条长龙,栩栩如生。水缸内盛满了水,而这里面的不是当今皇帝又是谁?
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带着面具匍匐围着这个水缸,低头念着什么奇怪的咒语。而正前方正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异服手持铜铃的人,跳着诡异的舞,随后拿起一张黄符贴在水缸的中间,口中念着咒语。忽然,巫师浑身抽搐了一下便倒地不起。就在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时候,巫师忽然站了起来,一脸惆怅,说道,“今百姓民不聊生,民之所怨,殃及君矣。”
“可有可解之法?”皇后上前问道。
“国之昌盛,因之民富。然民不聊生,怨至天子,实五可解之法。然……”
“巫师快快请讲。”皇后焦急道。
“此乃逆天改命,大逆不道,此法不可!”
“笑话!父皇乃天子,又哪来大逆不道之说!”二皇子说道,“你且速速说来!”
“传闻东有灵山,炼香师久居其中,其香千变万化,可断情,可惑心,亦可延年益寿。”
“那岂不容易,直接派人去取便是!”三皇子说道。
“各位皇子且耐心听我说完。香虽好,然万物皆有代价,炼香师好珍宝,普通香可以珍宝易之。可这延寿香非比寻常,炼此香需以一魂为引,注之三魂。其价非珍宝所能及。”
“笑话,这普天之下皆是父皇的,要他一注香岂有不给之理。”三皇子不屑的说道。
“炼香师与世隔绝,寻其踪已实属不易,况且此灵山凶险万分,恐有去无还。”
“哼,”三皇子冷笑一声,“这天下一山一草皆为父皇的,他若不给,便平了这座山罢!”
“不可不可,此山终年环雾,远看似一条盘龙围绕此山,且此山位于我岳国东方,乃日出之向,国运之气位于此山,万不可平此山也。且炼香师物人炼香,此香实属难得。”
“荒唐!一个区区炼香师而已,竟让你如此顾忌!”三皇子气愤说道。
“那依巫师之见易香之人谁为合适?”皇后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民之所怨,当之民解。然陛下乃天子,需以皇子求香。不知几位皇子之中可有在民间长大的?”
“艾,大哥,你自小在民间长大,这事你再合适不过了。”二皇子说道。
“这大哥毕竟是长子,恐怕不合适吧。”七皇子说道。
“七弟,你这又是说的哪里的话,正因是长子,所以才更义不容辞啊。况且大哥乃贱民所生,自然懂得百姓之苦,你说是吗?大哥。”
“二弟不必再说!能救父皇乃我之幸,我去罢!”大皇子说道,“既已定,本皇子就先告退了!”
“皇子且慢!”巫师连忙上前挽留,“此去凶险,为确保平安,危急是,可用此刀。”
说罢,他从衣襟中拿出一把匕首递给大皇子。这匕首鞘上刻着奇怪的文字,看似咒语,而一条蛟龙盘绕此匕首,这蛟龙像是要从匕首挣脱出来把人吞下。
“在下定当好好保管。”大皇子走上皇后跟前,“母后,儿臣就先告退了”
未等皇后说话,大皇子就疾驰而走。
“二哥,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怎就成了贱民之子?”七皇子上前问道。
可未等二皇子作答,皇后就呵斥道,“母后平时怎么跟你说的,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还要母后教你多少遍!”
七皇子连忙闭嘴,上前行礼道歉,“儿臣知错,请母后息怒。”
“罢了罢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结束,大家都各自会府罢。”
众位皇子都乘各自的马车回府上,而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是巫师却上了二皇子的马车。
大皇子府内。
管家刘伯端茶敲了敲大皇子的门,“殿下,是老奴。”
“进。”
刘伯推门而入,将茶放在书桌前,问道“殿下如今该怎么办,可有良策?”
大皇子端起茶,泯了几口,“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二皇子一心想要我死,好继承皇位,殊不知我根本不在乎这所谓的皇位。而我最担心的是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仆人还有我的女儿……”
“殿下……”
“刘伯,你自小看着我长大,若我遭遇不幸,还请劳烦你照顾好我的女儿……在下感激不尽。”说罢,起身便要行礼。
刘伯连忙扶起,“殿下说的这是哪你话,殿下请放心,只要老奴在一天,就绝不会让小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若是如此,我便把灵儿托付给你了。”
“还请殿下放心。”
二皇子府中。
“我只曾让你借机让他死,可未曾让你给过他匕首防身!”二皇子房中传来怒声。
“殿下请息怒,且听我详细道来。此匕首非但不能防身,而且还会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哦?!此话怎讲?”
“传闻几百年前,一只蛟龙为增其修为,杀其百姓,取之魂魄。后一位道长将其封印其中,自此蛟龙立誓,若有一日他破开封印,定要杀尽这天下人。这几千个日日夜夜让此蛟龙滋生怨念,聚于此匕首,凡灵兽见之,必驱之。”
“可这又与他何干?”
“二皇子有所不知,世人皆说灵山凶兽众多,则不然,灵山灵气之所在,这山中的可是灵兽……”
“哈哈!原来如此,想来这大皇子此次是必死无疑了,哈哈哈!”
“恭喜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