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一样的。
姜雪宁和姜雪蕙,都爱繁华。
只是多了一世的结果和教训,才能让姜雪宁站在制高点上嘲讽姜雪蕙心中不堪。
如原著鞑靼见沈琅料理了勇毅侯府,便大着胆子派使者过来求娶乐阳长公主沈芷衣。
其实沈琅是想同意的。
沈芷衣也知道,无法改变。
只是后面假萧定非回来,把萧家搞的一团乱,又有多方势力暗中作梗,传要萧姝代替沈芷衣去鞑靼和亲。
沈芷衣去和亲,最后便是一副棺椁回来。
萧姝当然也明白,被送去和亲十有八九死路一条。
于是她断尾求生,爬上了沈琅的床,只为不去和亲。
所有人都觉得萧姝自轻自贱,做足了勾栏里妓女留客的模样,败坏了国公府的名声,更是成为了京城笑柄。
姜雪宁也是这样想的。
自甘下贱。
贱倒是真的,谁让萧姝是反派呢。
但,求生之举,还分什么高贵和下贱?
上辈子为了保命,姜雪宁堂堂皇后之尊,不也折了骄傲主动想去讨好谢危吗?
只是后者不领情,拒绝了而已。
难道那时,姜雪宁不叫自甘下贱?
求生之举的高贵和下贱,恐怕是分主角和配角的吧。
“我总是羡慕姜雪宁的。”
是,环境造就人。
可燕临的喜欢,却不是肤浅的喜欢。
他喜欢真性情的,骄纵跋扈又张扬肆意的。
倘若当年姜雪宁和姜雪蕙没有调换。
姜雪宁理所应当认为姜雪蕙享受的一切是她的。
知书达理,琴棋书画,锦衣玉食,大家闺秀。
她还能被燕临宠上四年吗?
还是说,喜欢她的男人,看的都是那张绝色大脸?
有得有失,命运的规律在女主面前倒显得可笑了。
罢了,说不清道不明。
何必呢?
“有个始终在她身后撑腰的男人。”
她的指尖抵着他的喉结。
青年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面上红晕依然不减:“现在是你的了。”
他说。
“曾经年少,虽不无知,但确实纵容有罪。”
“如今,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是没有怨言的。”
想起谢危之前冷声说的事实。
他闭上眼睛。
伤害已然造成,他只能尽力弥补。
“你做梦了吗?”
这时,冷情突然问。
燕临一愣,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做梦是人很常见的事情。
有时候知道做梦,却也想不起梦里的内容。
他不知道冷情说的是哪一个梦,他有没有做到。
“罢了。”
问了也没用。
还是先睡他要紧。
冷情咬住他的喉结,令他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
深蓝色的长袍衔着扣子,倒是不太好解。
不过燕临很乖,躺床上任她亲吻时,还不忘双手解扣。
倒是觉得更加像狗了。
冷情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
除开谢危那个家伙做过不好的事情,其实她是更喜欢切入正题,不大爱玩情趣的。
燕临没有那种陋习,她也不会硬逼他做什么。
正经坐车。
高扬的马尾辫垂在床沿下托着黑色的丝线,不知何时张开的掌心没出视野,他的眼睛如血,像一只濒死的鹤,缀着喙与舌。
狂跳的心脏加速血液循环,在温暖的气候之中爆发,如同黑红喷溅的岩浆。
作者是因为脱的不够多,还是因为处境不够危险?亦或是对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