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的没错,除了小时候欺负他们的那些兄长,陆华确实没有对其他人动过手。
而且他们的婚事,的确是在一处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怎能伤害?
所以在去书院之前,陆盛确实悄悄做马车去了群芳斋,看到了冷情,和陆华一样,他心动了。
对那张皮囊。
但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他和她是陌生人,不方便打扰。
……
所以陆华更方便。
守孝期间要低调,他没有做什么浮华瞩目的事情,只是坐车到了群芳斋,装模作样来寒暄的:“方娘子开业,明翰自是要过来恭喜一二的。”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十郎客气。”
冷情嘴上客气,实际礼是照收,为什么不收,这不就是陆华送来的吗。
来追人,不花钱怎么行?
她又不是看不清陆华眼底的欢喜和垂涎,倒没有想到,原主的这张脸真的这么讨陆华欢心。
比原主漂亮的女子很多,可偏偏陆华要对这张脸心动。
这脸现在是冷情在用,白切黑要是干坏事,岂不是都落到她身上了么,提前收点利息,也不为过。
“陆郎君不在家吃斋念佛,替母亲守孝,到群芳斋来给娘子送礼,已经不大合适了,还是赶紧离开吧。”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杨羡非常不欢迎陆华,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有上辈子记忆的人还不知道吗,这个陆十郎根本就是装出来的乖巧,实际心坏得很,二房一家全被逼走,剩下三房独大……
不对,是他自己和九郎陆盛独大,若非当时他父母还活着,恐怕他连七郎陆川一家都要赶出去。
这么心计深沉又危险的人,有多远滚多远,他已经忍了谯度,不能再忍一个了。
“杨郎君怎的这般急切?”
陆华看向他,眼神无辜:“母亲离世,做儿子的自然应该极尽孝道,虽说心诚最为重要,但明翰每日亦抄经念佛,本不足为外人道,只是……”
他幽幽叹气,一副无奈模样:“杨郎君想来是对明翰心有误会,才如此言语。”
说罢,他更是摇头:“明翰如何,自有家里人管束,方娘子与陆家有合作,在下代表陆家前来祝贺,合情合理。”
“杨郎君只是店内小二,怎能越过娘子这个老板指摘明翰呢。”
明翰,是陆华的字。
明允,是陆盛的字。
“你——”
杨羡真想放下手里的活把他头打爆 ,陆华这样子,这语气,死装死装的,还讽刺自己没有父母管教,说自己没故意针对他!
哈,这辈子自己见陆华不过两面,为什么要刻意针对,还不是这贱人眼睛乱看。
居然还挑拨他和娘子的关系!
杨羡被陆华的茶言茶语给气到了。
“谢过十郎。”
冷情微笑:“陆家诚意,玉蝉已经知晓,只是十郎毕竟有孝在身,玉蝉也不方便单独迎十郎进去,不如就在这喝杯茶吧。”
守孝之人,凡事不能过于张扬,穿衣服的颜色也有讲究,更是不能和未婚女子单独相处,她只是在避嫌而已。
作者好烦,有种心浮气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