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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次出游回归以后,冷言朝就像是失宠了一般。
准确来说,是沈池失宠了。
冷言朝不肯见她。
两人就像冷战一般,
冷言朝也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日闭门不出。
这个办法对沈池当然没用,她才不会在意他肯不肯见,只不过——
养媳妇不能急于一时嘛,
她给他冷静的时间。
于是乎,阿兰阿竹又来蹦迪了。
……
**
“哐当”一声,翎羽阁的门被推开。
冷言朝撇了一眼推门的人,那眸子中的激动却转瞬即逝。
不是她。
这个人,他见过,在血罗殿。
后来,他也见过几次,都被时欢(沈池)阻拦了。
只见那人扭着腰,搔首弄姿地推门而入。
亿年龙套[阿兰]:小冷公子~
亿年龙套[阿兰]:你这怎的一人独守空房,好生寂寞~
亿年龙套[阿兰]:需不需要……奴家给你……暖、暖、床~
阿兰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步朝冷言朝走去,那语气是相当的妩媚,跟她平日里在沈池面前表露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女彐!
冷言朝没给她任何一个眼神,依旧端坐在书案前,一袭墨衣,身子挺直,俊雅√人。
阿兰也不生气,走到冷言朝的面前,故意俯身倾向前,把自己自以为傲人的事业线展示。
可对方未许半分眼神。
只见阿兰大胆地翻身上桌,推翻了他桌角的一沓书。
女人裙摆之下是光洁的腿,姿势大胆。
冷言朝你此番动作,不怕阁主?
男人低头看着面前的书,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桌上的人是个空气一般,他看不见。
亿年龙套[阿兰]:阁主?
亿年龙套[阿兰]:呵~
女人低头轻笑,
她就是仗着阁主出任务才设计这一出戏的。
再说了,就算阁主在又怎么样?
她每日给她下断息散,时至今日,她就算不死,也活不长了~
这男人,还不照样得是她的!
亿年龙套[阿兰]:阁主大人在隔壁忙着呢~
亿年龙套[阿兰]:哪有时间管我们~
话音刚落,隔壁果然传来晦暗不明的声音。
#亿年龙套[阿竹]:啊……阁主大人,你轻点~
#亿年龙套[阿竹]:阁主大人,你弄疼人家了~
#亿年龙套[阿竹]:阁主大人~
那声音冷言朝不会陌生,隔壁的房间他更不会陌生。
半月以来,这翎羽阁的每一个地方,他冷言朝都不陌生!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难听,自始至终都是阿竹一个人在发声。
冷言朝袖子下的手青筋凸起,可面上却依然平静,其实,他一颗心早就在暴走。
呵~
是啊,她喜欢主导,只有一个发声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没有他,她就这么饥不择食吗?她就这么熬不住寂寞吗?
呵!果然是个荡女彐!
可笑,冷言朝,你生什么气?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只不过是个金丝雀而已!
妄想自己有一席之地,到头来还不是别人的玩物?!
有些人看上去心如死水,其实内心里波涛汹涌。
说的就是冷言朝。
这个男人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像那些囚宠一样争风吃醋,可笑至极!
阿兰倒看不出冷言朝的内心境界,她诧异于这个男人的波澜不惊。
他果然对时欢没有感情!
那就更好了,这样……
她不就手到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