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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倒看不出冷言朝的内心境界,她诧异于这个男人的波澜不惊。
他果然对时欢没有感情!
那就更好了,这样……
她不就手到擒来?
亿年龙套[阿兰]:小冷公子~
冷言朝滚!
冷言朝面带怒意,眸子里皆是湮不灭的火焰。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是时欢把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那对他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全在别的男人身上实践!
他受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疯了!
“砰”的一声,
男人顾不上什么读书人的儒雅,什么举止端方,他全顾不上!
他早知道,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要疯了一样。
阿兰被他推下了桌子,还顾不及身上的痛楚,便见那温润如玉般的公子像发了疯一般,砸碎了一旁的古琴,将周围的书籍撕的破碎。
阿兰从没见过他发这样的火,一脸懵,像是被他吓到了一般。
此刻的冷言朝,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竟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冷言朝滚!
男人扬起砚台,眸子里皆是怒意。
阿兰也不敢说什么,她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俩决裂,见目的达到,也赶紧溜了。
女子衣衫不整,有些狼狈地逃出了房间,只留下冷言朝一人在那发泄。
他拿着一个砚台,看着手腕戴着的她系上的手绳,哭笑不得。
冷言朝呵……
冷言朝冷言朝啊冷言朝
冷言朝你枉为一世读书人……
冷言朝你自以为取得别人真心,殊不知……
冷言朝失心的是自己……
冷言朝呵
冷言朝可笑……
人家照样找别人承欢,而你……
可有可无!
冷言朝自嘲两声,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心如刀割。
他看着手腕上她编的手绳,耳边是隔壁旖旎的声音,觉得莫大的讽刺。
男人眼色一狠,毫不留情地把那手绳扯断。
这白羽阁,他不想再见!
如是想着,男人走到房门口,关上了房门。
……
另一边。
亿年龙套[阿兰]:差不多得了!
亿年龙套[阿兰]:你这戏,平日里没少肖想阁主吧?
阿兰扯了扯自己不整的衣襟,睨了一眼时欢房里的阿竹。
男人慢条斯理地替自己穿上衣服,整理床铺,白了她一眼,内心骄傲。
好似他刚刚的独角戏是假的,而宠溺她的人是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事了一般。
#亿年龙套[阿竹]:哼!
#亿年龙套[阿竹]:你不也肖想那小子!
不然也不会来找他解闷!
他们不过就是对方解渴的工具罢了!
阿竹见阿兰衣衫不整,坏笑着:
#亿年龙套[阿竹]:你得手了?
亿年龙套[阿兰]:当然~
虚荣心不允许她否认。
阿兰详装得意般地挑了挑自己肩头的衣服,甩着头发,神气地出门,像极了得了盛宠的妃子。
#亿年龙套[阿竹]:那你可别忘了,接下来可要帮我!
#亿年龙套[阿竹]:我刚刚一个人在那演一场戏很费力的~
亿年龙套[阿兰]:知道了!
两人走远。
而此刻,三人的议论中心还远在千里之外。
沈池手痒,去解闷去了,顺便招点仇家,好到时候一起击杀时欢。
这样,她一定可以死成了!
太好了,她可是期待已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