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个大夫很厉害,太萱只将自己研究出来的药方给他们说出几个之后,他们便自动补全了接下来的药方。
在几个大夫忙着配药的时候,太萱来到床榻旁,抓着宫远徵的手,给他输入了一丝力量,维护住他的心脉。
该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望着脸色苍白的宫远徵,太萱在心中说道。
药方被研究出来,那么接下来的进展就很顺利了。
宫远徵被喂下了熬制好的药,接下来,便等着看药什么时候发挥作用了。
太萱坐在床的一旁,头靠着床栏,每隔一段时间便转过头去看宫远徵的脸色和状态。
其他几个大夫只留下了两个在房间内,其余的都回自己工作的地方,去研究有没有更好的解毒方法了。
“这药真的有用,你们快看,远公子的唇色变回正常的样子了。”
在太萱刚看完宫远徵,转过头,微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耳边却传来了大夫惊讶的声音,太萱连忙望去,便看见宫远徵原本乌黑的嘴唇已经变成淡淡的粉色。
“泠夫人,你那药方果然有用。”一个大夫面带激动之色来到宫远徵的床边,为他把脉,以查看还有没有余毒未清的情况。
另外一个大夫,则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高兴地说道:“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去。”
说完,他便夺门而出,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既然远徵已经没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太萱一边看着宫远徵,一边捏了捏自己的脖颈。
刚才她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她的脖子都僵硬了。
“今日要不是有泠夫人,我们远公子恐怕危在旦夕,泠夫人的大恩大德,在下一定会如实禀告宫主。”
那个大夫见太萱起身要走,连忙抱拳作感谢状。
看着他脸上满满的忠诚,太萱勾了勾唇,笑道:“你不必如此,我们角宫和徵宫都是属于宫家一脉,之间自然是要守望相助,同心协力的。且说不论门派,血缘关系上,我也是他的伯母。他的父亲在外忙碌,母亲不在,我这个做伯母的来关心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到这里,太萱脸上端着温和的笑容,复又看了宫远徵一眼,“远徵这边就先交给你照顾了,我那边朗角受了伤还没有醒来,我还得去看看他。”
“朗公子也受了伤,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去看一看?”
这个大夫一听到宫朗角也受了伤,面上微微惊愕。
之前他以为泠夫人来,只是出于对小辈的关心,想着能不能帮上忙的那种顺便。
可没想到朗公子也受了伤,她第一时间却没有待在自己的孩子身边,而是来到了远公子的身边。
一时之间,大夫不知道自己心中对太萱是敬佩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
在这偌大的宫门之中,出了事情能够挑起担子的居然只有泠夫人一个弱女子。
也不知道这是宫门的衰落,还是什么了。
不知道大夫复杂的心理路程,太萱对于大夫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朗角只是受了一些轻伤,方才带我来的那个大夫已经给他看过了,目前无大碍。”
“既然如此,那夫人还是回去照顾朗公子吧。”
“好。”太萱应了一声,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在她出去之后,床榻上的宫远徵缓缓地睁开了眼,一抹蓝色裙摆拂过门槛的画面落入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