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画带着他们去了前院暂坐,备了茶水点心,而后抱歉就自行去了后边。
“怎的个情况?”尚诀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见人走了又问了一遍。
他听闻国师虽然行事作风奇葩了点,但是绝对没有别的毛病,别说健忘了,传闻他连上上任皇帝手下有多少大臣,各为哪家都记得一清二楚,又怎会记忆混乱呢?
尚诀脑海里已经根据问无声的言语中,脑补出数十场大戏,什么为情所伤,故人未归的。
余定倒没想太多,但是也以符传书把事情长话短说的和他师傅说了一遍。
不过半响,余定捏在手中的符自燃浮现出一段字来,旁人看不见,只能瞧见他手中的纸自己燃烧,和他突然深色凝重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气。
“咋,咋了?”尚诀本想和他分享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瞧他这模样,咽了口口水,顺着他的目光却啥也没看到,只能开口问道。
“无事,只是师傅回话说……”余定又把回信读了两遍确定是自己没有看错才接着道:“说问无声前辈是坑我们的,因为他当年也这么坑过前辈。”
“???”所以就加害我们这群小辈?!他甚至还当真了!还认真的分析因素!!!看他们那样,尤其是南画还有那个小厮,那表情生动的,怎么可能是假?!
……
“怎么样,瞧着吓人不?我看见他们的脸都变了哈哈哈哈,”问无声见南画返回来笑着问道:“不过缘去那小徒弟定力不错,虽然年轻但也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
他胳膊肘撑在南画的肩上夸赞道。
顺带还不忘调戏了一把南画,揉搓了两下他的脑袋:“你演技也不错啊。”
“师傅,没有下次。”南画颇为无奈没躲也躲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梳平整的发型被弄乱。
问无声知道他说的是恐吓小辈一事,胡乱的点点头至于有没有下次他也不能保证。
“去前院吧,估计那老家伙已经告诉他们我在坑他们了。”
余定和尚诀坐在前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尚诀在聊余定答应,看见问无声二人前来神色依旧古怪,只是没了之前的惊恐和懵圈。
“你师傅告诉你了?哈哈哈被吓到了吧。”问无声笑道,接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厮手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端着坐到余定对面的石凳上。
余定点头,表示有被吓到,问无声见状又哈哈大笑,招呼着南画入座。
这都凑出一桌麻将了,可惜他没有,有也不会打,微微叹气,开口道:
“这指教什么的下午再搞?算到你们要来我可是排练了好久的欧,都没这么好好吃饭。”
“那您辛苦了,那您辛苦了。”尚诀苦笑道。
等的过程中问无声拉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余定是个闷葫芦在山上修炼的时候就没什么人说话,下山自然话也少。
南画性子温和但是旁人不提及他,他也不多话就在一旁听着。
全程就尚诀和问无声聊的热火朝天,偶尔也戳余定几句:
“嘶,我记得你那师傅话虽然比起我不多,但比起你可不少啊,怎你的话如此之少?”
也没等他回话就自顾自的回答:“明白了,他一开口除去正经事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无语,当然我除外。”说完又哈哈大笑。
余定只好继续保持点头偶尔微笑不说话,难怪他师傅说见到这前辈大概和见到他本人差不多,这说话方式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