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问无声绕着前院走了两圈才带着众人去了南画平时练武的地方。
各自活动了一下南画的一声开始,问无声就先一步行动,走到一旁走下。
余定见此不明所以但也没放松心神,试图看破他在做什么。
“?那么紧张作甚?”问无声见他站着一动不动招呼他入座,“你师傅没给你算过?”
“???”算?什么?余定一时愣了神,机械般的走到问无声地面席地而坐。
“哈哈哈你师傅没和你说我们当年比的是算前尘后事吗?”
问无声算是瞧明白了,这小孩儿压根就不知道当年说好的要讨教什么,被他师傅摆了一道啊。
余定红了耳朵面上没什么变化,背地里已经开始稍符问候他的亲亲好师傅了。
说到底问无声还是现在才将余定看了个仔仔细细,样貌不必说,命运多舛而后是……天机?算不出?!
不过,问无声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和余定对视,凑的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呼吸。
“余定,你该醒了。”
“???”什么?余定突然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一眨眼却天旋地转而后陷入黑暗。
随意见怀中的人突然皱眉不安定的小幅度挣扎了两下,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来一般。
随意慌了一瞬将人轻放到地上,一如前几天一般小声的叫道:
“仙君?余卿顾?”
叫了好几声,那人有动静了,睫毛又颤了两下,睁开了。
黑暗处看久了乍一见光亮还有些不适应,又给眼睛闭上了定了会儿,才半捂着眼睁开,坐起。
敲了敲发胀的脑袋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随意。
“这是?”
余定四周尽是花草,不知名的花散发着香气,不远处有一湖旁边又有座山,一眼望不到头。
“不知道,可能是幻境,也可能是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想了片刻说道:“不像是结界。”
余定点点头,不是结界就行,他不擅长的里面就属结界最不擅长,当年学的时候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不过除去这个不说,他还有一个疑问,之前的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为何那么熟悉却又半点印象没有?
“你……”余定侧目猝不及防的和随意对视上,楞了半响接着道:“银鱼手镯还在吗?”
银鱼手镯是他师傅亲手做的,上头蕴含的东西太多,只要稍符就可以直接联系到缘去。
“在的。”随意拿了护袖纤细白崭的手腕上套着一个鲤鱼似的手镯。
随意将它拿下交给余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镯本就是余定的,即使跟了随意那么久,一会到他手上竟感觉到了镯的轻微颤动。
他就这么握着,抽出头上的木簪,以地为纸簪为笔,逐字逐句的把自己想问的全说了出来:
“我可有记忆缺失过?徒儿有些事情觉得很熟悉但是在记忆中又翻找不出,近来尝尝做梦,梦中的种种好似都经历过。”
写完心中默念口诀,地上的字也就消失了,也代表着收信人看见了。
余定随意二人干坐着,等到傍晚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