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盈大婚的前夜,云深不知处张灯结彩,甚至比蓝湛大婚的时候,看着还要喜庆。
“魏婴,少喝,明天还要去清河。”
思追的别院里,年纪大的一桌,孩子们一桌,大家把酒言欢,喝着喝着,就有点失控……
“是啊,魏婴,明天还要劳累一天,不如到此为止。”
翎宇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空酒坛,以及话越来越密的几个人,也是有点上头。
“蓝湛,翎宇……我没喝醉,来江澄,我们继续喝。”
“魏无羡,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里,特别空落落的……想发泄,还找不到对象?”
江澄的酒量,远不及魏婴,喝到现在,已经眼神发直,说话也有点不利索…
“对呀,就是这种感觉……不瞒你们说,我现在特别想找人打一架……江澄,没想到,你这臭小子,也有善解人意的一天。”
“魏无羡,你不懂……当初,你大婚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是不是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白菜,让猪拱了,心里面特窝火?”
“对,就是这样!”
兄弟两个一唱一和,频频碰杯,酒逢知己千杯少,自己的感觉有人能感同身受,自然要多喝两杯。
翎宇端起茶杯,低头不语……
这个江宗主,仗着自己“小舅子”身份,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话虽然不假,可总要顾忌一下那个拱了你家白菜的猪吧?
毕竟,人家还坐在这里……
还有,你们家的白菜也太招人喜欢……拱到的“猪”,时时守护寸步不离;拱不到的“猪”,心心念念梦萦魂牵。
蓝湛同样垂眸品茶,拿身边的金猪没有一点办法,那怕这只金猪脑袋里塞得是榆木疙瘩,他也只能拿命宠着……
至于和自家金猪喝得起劲的那个家伙,蓝湛选择了无视。
为了自家金猪,他可以容忍这个陪着金猪一起长大的猪……
“别闹,快点洗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静室里,蓝湛好不容易才把一身酒气的金猪泡浴桶里,结果那小家伙玩心大起,泼了自己一身的水……
“蓝湛,从明天起,我就是清河聂氏的大舅哥。”
“嗯。”
“蓝湛,你说……以后,聂怀桑若是欺负盈儿怎么办?”
“不会。”
蓝湛将迷迷糊糊的金猪从水里捞起,放在一旁给他擦拭身上的水滴……
“为什么不会?”
“放在心尖上的人,疼他、爱他、怜他、惜他,宠他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
擦拭干净,再裹上大大的浴巾,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而去……
“那,你为什么老欺负我?”
醉眼朦胧的兔子,窝在蓝湛怀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宽厚的胸膛。
“我,何时欺负过你?”
蓝湛听得一脸诧异,天天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的人,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
自己欺负他?
怎么可能,又怎么舍得!
“你还说没有,你天天,欺负我。”
某人怕蓝湛听不明白,特意加重了“天天”两个字的力度……
“那不是欺负。”
蓝湛勾唇浅笑,将怀里的小家伙塞进被窝。
“是什么?”
某人星眸带钩,牢牢勾住眼前人的眼睛,眼前人的心……
“爱。”
坐在床边,抬手捏了捏魏婴白皙如玉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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