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的画皮被走街串巷的纸张所扒了个一干二净。
许多耸人听闻的罪行宣之于众,法师也在期间或是杀人放火,或是拐卖儿童,或是与人通奸,或是掌握证据却因此被杀。
法师的罪名罄竹难书,杀人如麻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竟无一丝违和,偏偏长了一张和善的脸,与之行经大相径庭。
百姓看了无之不睚眦欲裂,痛恨非常,在一群百姓的喊声中,把法师府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而另一部分则是去敲登闻鼓,请求圣上圣裁。
街道上绵绵密密是要说法的百姓,挤挤攘攘的跪在地上大声呼喊。
其一概因法师做的事情罪不容恕,其二家家户户皆有妻儿老小,这么一个人魔存在实在是不放心,非得除了他心里才能安心。
至于真假,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是只要有一丝真的,这些人就不会放过法师。
只要有一个打头的怀疑,就会有十个百个相信,流言传来传去就成了真,甚至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大书特书法师的种种行径,演讲的是身临其境,绘声绘色 。
上朝的皇帝听完了这件事的始末,派人去查,因情节恶劣,所以是公开三堂会审。
而法师自然是没有处理好后续,这些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扯出萝卜带出泥,于是很快物证齐全。
法师根本就是个软骨头,看到这些证据,还未屈打就已成招,一五一十把自己做过的丧尽天良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就牵扯到许多官员曾经偷偷供养过自己,之一的就是叱云家。
冤有头债有主,法师罪不容恕,但是其中牵扯的官员甚多,于是这件事也只能由圣裁。
当下法师则是秋后问斩,行刑当日无数乡亲父老拿着烂叶子,或是臭鸡蛋,或是石块砸,或是污言秽语,或是吐口水。
一刀下去,法师尸首分离,死不瞑目,官老爷在上方喊了一声退堂就离开,菜市场当日下了一晚上的雨。
这些已经是后话了。
……
当叱云柔知道法师已经玩完了是法师被捕入狱第二日的事情,春茗去厨房查看时不经意听到的,她赶忙跑来报之叱云柔。
叱云柔把安浅喊到自己院子,把一份纸丢到安浅面前,冷面寒霜,“你可有话与母亲说。”
安浅翻看纸张,挑了挑眉,“看来法师已然浮诛,女儿也不怕夜长梦多了。”
安浅拂了拂心口,一副轻松写意。
“大胆!”叱云柔拍桌而起,凌厉的眸子凝视着她,“鲁莽,你可知你那些动作已经全平成权贵圈子的人都看到了?”
安浅的动作没有遮掩,该看到的人自然都看到了,安浅的行为让平成的权贵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安浅放下在手心旋转的茶杯,扬了扬下颌,“怕什么?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我们。”
李长乐本来就是艳丽到了极点的美人,当她的眉峰轻佻,眼神倨傲时,那张艳丽的脸顿时明艳不可方物起来。
作者君刚刚一千字,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哈哈哈
作者君看了这么多张,还是觉得这一张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