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一句,斯文败类褪下皮囊后出现的本身才是最为蛊惑人的。
总经理开会时说话不是是直接了当的锋利刀刃的类型,往往还是以温柔鼓励为主,偶尔碰到看不爽内涵讽刺两句呛得人也说不出来话。
我倒是没什么被他揪出来骂的事情,崔胜澈对女性也客气但不容忍。刚上任那几天有个隔壁部门的人想用老方法搭上线,不知道她的金主是不是想升官想疯,知道以后非但不恼,还帮她牵线搭桥的。
那天会议室的氛围说不出的诡异,我好巧不巧地待在了风暴的周围,听着底下传来的摩擦声喉咙抑制不住地发笑。
我这么些年来算是身经百战了,自认为看人本事哪怕算不上一看一个准,总归是能看个七七八八。崔胜澈这种人,外边儿少不了花的,但是在职场上走到这个位置,绝对是不捧这玩意儿的。不知道那拜金女都跟过那么多个了,怎么连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怪不得时不时要去和新老顾客巩固关系,否则这么点能力和情商,不得被炒鱿鱼。
结果,一周以内部门拎包走人的数量直线上升,一眼望去都是些熟面孔。我从那时发觉,公司的休息室中午终于能够用了。真是万幸了,虽然我夜生活丰富了点,但我从来不和工作挂钩。
去顾沅卄家的时候她和我说,还好她干的是自媒体行业,下岗什么挨不着她。我实在不想让这小姑娘知道我们那行的紊乱,干脆将错就错,让这裁员和下岗风潮画上等号了。
这么想来崔胜澈干的好事多了去了,我实在是记不得了。只是也有那么天和雾鸯吐槽,万一哪天我因为私生活太丰富被劝退了,我一定会diss个崔胜澈千百回。
谁知道,视频对面的她和我说,
雾鸯“我看你们以后迟早会有点什么。”
我当时敷着面膜,摇头摇得差点让我的衣服面对吹风机,急忙把面膜拍回去,好再去见几个帅哥,
褚问夏“您行行好,别让那张开了光的嘴说话。他这个…”
被那女的暗示了这么久半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阳瘘吧。
我在临门一脚时改了口,雾鸯无奈地看我,
褚问夏“体验应该不行。”
所以,我原先以为是禁欲系顶配能力低配的崔胜澈出乎意料地了解属于我的领地的事情。闲聊时总吹捧的男性的叫/床/声和留汗过程我总算是在崔胜澈这儿感受到了蛊惑。

能成为众多女性的聚集地的酒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低看它了——
Melody这次假期也没有失手呢。
我刚经历了一场在夜生活中都排得上号的战争,整个人有点无力地趴在床上,感慨原来结婚离婚真能增加六感。雾鸯明明什么都没见过崔胜澈,说的话倒是真灵验了,下次得让她说点祝我好的话。
坐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腰,从床头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向换上衣服抽事/后/烟的崔胜澈吹了个口哨,我举了举手,

褚问夏“借个火。”
我在这种事上向来放得开,自认为哪怕是老板,第二天各走各路也正常,小小要求提出来崔胜澈很自然地把烟递来。
我迎着他,把烟头对准,吸了口吐出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