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这里安迪为安德鲁的小名,只有比较亲近的人使用。)
比病魔更可怕的,是世人的流言。“不被上帝眷恋的孩子,只配留在地下生活。”
拉兹教会为恶魔敞开道路,纯洁的天使被金钱所玷污。上帝在你面前狠狠的关上一扇门,却因对你的厌恶而不留下一扇窗,只有同为恶魔的怪物来解救你。向前一步,踏进地狱;后退一时,落入深渊。冰冷的墓志铭和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死者永远伴随着安德鲁。灵魂积淀在脚下,却永远比安德鲁高贵。“只有高贵的人才能埋葬在拉兹,去往天堂,低贱的贫民只能争夺通向地狱的门票。”
只因异于常人的发色与白皙的皮肤就被定义为恶魔之子的安德鲁几乎被人人唾弃。可是,白色不是天使的象征吗?不,并不是。在其他人眼里,特别的,就是会带来灾难的魔鬼,就是必须铲除的妖怪。似乎所有欺辱他与自己可怜母亲的人都配称为英雄,都可以高人一筹,被埋葬在拉兹教会。那里是被安德鲁称为“天堂”的地带。没有压迫,没有侮辱,没有人人唾弃。只有众生平等。这些是妈妈告诉安德鲁的。父母的白发,注定了安德鲁的一生。自从父亲的一次外出,母亲就已经疯了。母子二人生活在茅草屋中有关父亲的物品被母亲亲手扔掉。年幼的安德鲁躲在床下,惊恐的望着几乎病态的母亲。是的,母亲。被安德鲁称为“妈妈”的人已经被恶魔带走了。
猩红的瞳孔出现在安德鲁面前。布满灰尘的苍白面孔,看起来格外狰狞。一把餐刀将安德鲁推向黑暗“我们是恶魔的代替者,沾过我们鲜血的人都是英雄。”混合着鲜血的白发黏在母亲脸庞。“安迪,想和妈妈去天堂吗?”安德鲁的身躯不断颤抖。“安迪,来,倒妈妈这儿。”逼迫的声音钻入安德鲁的脑海。“为什么不去,你为什么不和妈妈走,安德鲁,这个世界还有容纳我们的地方吗!”餐刀疯狂的切割着床板,木屑一点点掉落在安德鲁面前,却没有一刀真正的落到安德鲁稚嫩的面孔上。茅草屋的门被人们踹开,几十个怒气冲冲的男人高喊“魔鬼现身了”一遍朝母亲扑来,夺过母亲手中的刀,开始享用恶魔的身躯。一夜,安德鲁的眼睛被泪水浸泡,耳旁尽是刺耳的咆哮。母亲的身体就这样躺在这些人的身下。“这这这……她死了!”“只是个疯婆子,死了就死了呗,这个屋子的男人都不在了,害怕她一个女人?找个坑埋了吧。”母亲的尸体被拖在地上。房门大开。银白色的月光将母亲打扮的像位天使,如果哪些恶魔和他们的罪行不复存在。
儿时的记忆不能阻挡少年的成长。安德鲁在世人的罪行下长大,在一群恶魔中,天使夹杂其中。乌鸦不会认为天鹅美丽,野草不会认为玫瑰芬芳。安德鲁称为了拉兹教会的守墓人。脚下踩着肮脏的泥土,安德鲁却认为它们比自己高贵的多。
紫罗兰的花开了。一株被安德鲁小心种在墓园一角的泥土盛开了花朵。“对我而言你是那样的没,而我却弄脏了你的花瓣”花朵被安德鲁小心摘下。他从不会怜惜任何的生命,就想别人对待自己廉价的生命一般,随意践踏。
金钱是万能的,只要有金钱,无论多么低等的贫民都可以埋葬在拉兹。失望,嘲笑,兴奋感占据了安德鲁的心,只要有了钱,就可以买来他人对自己的尊重。虽然尸体固然的可怕,但也是他人梦寐以求的物件。安德鲁做起了贩卖尸体的勾当。赚的了第一笔钱,却在一次神圣的交易中失败,被教主发现。打骂,侮辱,唾弃,童年的回忆呈现在眼前,让人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安德鲁拿起在泥土中的铁锹,落荒而逃,却在逃亡的道路中收到来信。落款者:艾格·瓦尔登先生。
看着眼前这位金发少年,微笑慢慢出现在他苍白的脸上。被人尊重的感觉很奇妙。少年将信交在他手上,身鞠一躬,带着一只小狗像街道飞奔而至。
在这里说明一下,安德鲁和维克多只有一面之缘,虽然安德鲁的发色与常人不同,但经过在墓园贩尸加上数日奔波及安德鲁刻意隐藏发色,两人只见过一面,维克多很难再之后认出安德鲁,但这份尊重安德鲁却记着,以至于在前文艾格欲用绳子捆住维克多时发声提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机被收就很痛苦,今天才还我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