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光丝绒的墨绿单肩礼裙,搭浅灰小皮草,鱼尾裙摆配同色的流苏细高跟,皮肤白嫩而细。
妆容很淡,一抹正色红唇隐去边角,衬她线条略显稚幼的小巧五官,有种很矛盾的没有攻击力的美艳。
是聪慧劲里透着一股小孩子才有的顽劣胡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样的姑娘恐怕得用玻璃罐子与世隔
绝才能娇养出来。
美女赌客自带神秘感,冯书森静看片刻,楼下又发一轮牌,庄家依然不开,四百万筹码垒成小山,细白指尖轻轻一点,那真叫敲金击玉般的妙响
冯书森问来报的助手,“她到底什么底牌?”
助手按照这么多年的经验猜测,“最少是顺子,同花顺也不是不可能。”
冯书森又笑笑,转去问身边的人,“孟先生觉得呢?”
二楼的孟启一眼看见温知意旁边的张真源,咬着雪茄笑,摇摇头,“撑死一张单K。”
庄家这样定的气势,没有靓牌压底,做不出这样势在得的气势。
老马犹疑片刻后,不敢再跟注,把损失降到最小,选择弃牌了。
冯书森让人去调监控,看看那副弃牌拿的什么牌。
内部的对讲机立刻传回消息。
助手回答说,“老马是吊钩顺子。”
不小的牌面。
冯书森手正要助手去看看那位墨绿色丝绒单肩裙的美人是什么底牌。
话未说出口,只见楼下的温知意靠在张真源身上笑,把手上的牌像小扇子一样展开。
冯书森一看她的牌,就惊大了眼睛,手指边愣愣地掉落一灰。
真的撑死一张单K!
这姑娘竟然敢跟四百万的注?!
冯书森好奇了,“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张K?”
孟启笑了一下,“她是硬撑着在喜欢的人面前出出风头,牌面大的话不是这个反应。”
冯书森的微微眯了眯眼睛,“孟少爷,不是喜欢夏楠吗?”
孟启挑眉,孟先生变成孟少爷了?
“把温小姐介绍给我,我包办了你跟夏楠的事。”
孟启就算是平时在狗,也绝对不会把温知意给卖了。
“冯先生这是想下台了啊,您看猥//琐女学生,够格吗?”
孟启淡笑着看向他。
冯书森轻笑一声,“你当真觉得这点事情能搞垮我?在粤城,这只是小事。”
孟启看向一楼的温知意,“冯先生可能不知道,温小姐身旁的那位男士是她的未婚夫,在内陆我们可是一夫一妻制度,冯先生别坏了规矩才好。”
冯书森听出他的意思了,不打算继续跟他交涉了,但温知意确实有意思的很。
温知意玩到一半,突然拽过张真源。
“Sweetheart,你得帮我一个忙。”
张真源被她的Sweetheart哄的一愣一愣的。
今天本来是带张真源来往,谁知温知意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娇气的小女人姿态。
雅间宽敞,有软皮沙发,也有红木椅子,可在场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正正经经有座位的粤城在男女地位上相当古化保守。
温知意暗暗看了一圈,最后效仿其他女人,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张真源腿上。
她骨架纤薄,细软如缎的黑色长发披散着,靠在程帆肩上,柔若无骨。
比这些专职营生的女人,还要显得乖巧可人。